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刚好孟衍一个人也懒得排了,过来招呼贺长空一起回去,贺长空于是同意了沈雁鸣的说法:“那我回去等你。”
沈雁鸣:“嗯嗯嗯。”
事实证明人类最大的谎言除了“我明天就减肥”“我周末一定看书”之外,还有“我就打多一局”。
一局复一局,无穷无尽也。
贺长空自己回了酒店房间——选手两两一间房,他俩没什么说的,就分一间了。
他洗完澡,收拾完看了会儿书。
他看书的时候很少这么不专心,但他这次确实看两页就要看一下手机。时间已经过了又一个小时,沈雁鸣还没回来。贺长空刚刚发了条催促的信息过去,沈雁鸣也没回复。
贺长空看了几十页书之后翻身起来重新穿戴整齐。
倒不是介意沈雁鸣玩游戏研究新玩法,和别的优秀选手一起玩玩到入神。也不是介意他没按平时的作息早睡早起——就像他刚才自己说的,偶尔一次无伤大雅。
他很清楚,自己就是吃醋。
感觉就像,养的萨摩耶前一秒还拱在自己,别人拿着点吃的在小狗面前一晃,小狗就没心没肺地跑了。
就很不爽。
而且贺长空也知道之前沈雁鸣和张西西玩得好,两个人同龄,也总有话聊。
或许这样有些小家子气,可占有欲这种东西一旦生出来,就很难控制得了。
贺长空重新回了训练室,去的时候已经半夜两点多,里头人稀稀拉拉的。
沈雁鸣和张西西还挺精神抖擞的样子,贺长空一进去,就听到沈雁鸣一句中气十足的“再来!”。
贺长空从后面绕过去,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沈雁鸣身后:“再来?”
“不要走,决战到天亮……”沈雁鸣学着斗地主里的腔调说话,说一半发现不对劲,扭头一看,“空空空哥。”
贺长空重复了一遍:“再来?”
沈雁鸣眼疾手快退出了游戏:“不来了。”
张西西也缩了缩,他光知道贺长空平时不太爱说话,看起来不是很好相处,没想到还有这种周身散发冰冷气息的时候,总觉得气息要是能凝成实体,他这会儿就要被飞出来的冰碴子暗杀了。
沈雁鸣站起身,对张西西说了句:“西西仔,明天再来。”
贺长空:“……”
贺长空不发一言往外走,沈雁鸣急匆匆跟上:“我以为你早就睡了嘛……”
贺长空依旧没说话,沈雁鸣扯了扯贺长空衣服下摆:“葛格,不要生气了。”
出了电竞馆,走了一段路进了边上配套的酒店。一直到进电梯,贺长空才说了句:“你不在,我怎么睡得着?”
眼前的人分明在不高兴,沈雁鸣却莫名品出了一丝甜味。
而且说实话,这样的贺长空是沈雁鸣没怎么见过的,和平时总一丝不苟的样子有些不同。
挺新鲜的。
电梯到了楼层,两人走在过道上,迎面走来一个金发碧眼的外籍选手,两边互相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等那选手走远了,沈雁鸣不扯贺长空衣角,而是改去拉他的手。
不止是拉着他的手,而且还在他手心轻轻挠了挠。
沈雁鸣小声承诺:“就这一次,明天肯定早睡早起。”
走到房间门口,贺长空停了下来:“我不是因为这个不高兴。”
沈雁鸣求生欲强烈,立马又说:“我不该鸽你,不该答应了你说马上回去又拖到现在。”
贺长空还是说:“也不是因为这个。”
沈雁鸣还是有点钝感:“那是为什么啊?”
贺长空倒是挺直接的:“我吃醋了。”
沈雁鸣:“!!!”
“吃醋?”沈雁鸣终于心领神会,“你在吃张西西的醋吗?……你,你傻不傻啊。”
“傻。”贺长空也没否认,刷了房卡进门。
门一锁好,沈雁鸣就黏上来了,抱着贺长空的腰:“他怎么跟你比嘛,那你要怎样才会开心?”
贺长空注视着沈雁鸣的眼睛:“……安慰一下我。”
沈雁鸣脸一红,但也没多犹豫,仰起脸,去亲贺长空的唇。不过很快他就被反客为主,整个人被亲得软绵绵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被放开,趴在贺长空肩头轻轻喘气。
沈雁鸣隔着衣服咬了贺长空肩膀一口:“那你现在开心了吗?”
“嗯。”贺长空应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