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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孩子叫茜茜,想必你已经见过。”
这话如一记重锤砸在江逸之的脑海中,他的耳畔嗡的一声响,电流音贯穿了耳膜,就像那一瞬间听不见声音了。
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惶恐,嘴唇颤了颤,却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方寸大乱。闻昔看着他陡然变幻的脸色,觉得有些好笑,原来曾经爱着江逸之的自己是这幅模样,被嘲笑被看轻真是太正常了。
江逸之站起身,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胡乱地说:“见过了,很漂亮。闻昔,你……”
他本想说你的手术费用我会帮忙缴,闻昔就像预测到了一般,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抱着活下去的念头来动的手术,”她低声道,“江逸之,你不要逼我再死一次。”
语言就像是锋锐的刀,快到剜掉了皮肉才涌出大股大股的血液,痛得他心肺都无法继续运行,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才能缓过来。
江逸之没有站稳,扶着病床床头,面色白得像是金纸。他知道闻昔做得到,所以更是不敢说一个字,无措地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他的背影甚至有些踉跄,闻昔目送着他的离去,半晌无言。
她发现自己的心底真的找不到太浓烈的恨意了,就像是被大海稀释过的一点水珠,曾经的爱与恨都被陆识汪洋如同海的照顾和陪伴冲淡,见到江逸之的那一刻,她除去讶异,别无感情。
这样或许就是最好的,她心想,你不干涉我,我不干涉你,本来我们就只是两条平行的线,被婉莹连接在一起,如今她早已不在人世,他们也该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了。
护士帮忙清理掉了地面上的花,陆识回来后却依旧敏锐地感觉到有人来过,他抽了抽鼻子,不高兴地说:“好冲的味道。”
“只有花香啊。”闻昔没打算瞒着他,“江逸之来过了。”
他就像一只警惕的家犬般冲了过来,围着闻昔检查了两圈,闻昔笑盈盈地站起身随意他去寻找自己身上或许会有的伤口:“我没事啦。”
“吓死我了,”陆识拥住了她的腰,脑袋抵着肩颈狠狠一蹭,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他会把你绑走,幸好你没事。闻昔,我们做完手术就回南方好不好?”
“好,”闻昔也更喜欢那个四季温暖的地方,京市的冬天实在是太冷,连阳光都难能可贵,她笑了起来,“那你要负责打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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