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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寒肃,你怎麽可以这样!”苏雨鹿气愤道。
“我看了又怎样?你没有背着我偷偷的给他发消息,偷偷的跟他见面,跟他眉来眼去丶馀情未了吗?我要是不看,你会骗我一辈子。”
“我和他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那是什麽样子?”蒋寒肃突然攥紧了拳头,“我是你的丈夫,你什麽都不能告诉我,从来不跟我谈心,背地里偷偷摸摸跟你前男友发消息,跑去跟他见面,吃饭,安慰他,你甚至在身上纹个纹身都不告诉我,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等你够久了,也包容你够久了,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能明白,我才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最後一个字落音,随之而来的,是砰的一声巨响。
上午的光线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宽敞的卧房内,给墙上的油画蒙上一层金色的薄纱。
可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他一拳砸了上去,油画外的玻璃被瞬间击碎。
随着身侧的油画玻璃碎裂,苏雨鹿脸色惨白,吓得魂不附体。
许久,她缓过神来,缓缓地转过头看到自己左侧,蒋寒肃的拳头依然抵在那幅油画上,她甚至可以看到玻璃碎渣刺入了他的手指,鲜血顺着墙壁留下。
蒋寒肃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目光如火般灼灼地盯着她,“你还爱他,是不是?”
他的声音低沉。却蕴含着无尽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空气点燃。
苏雨鹿颤抖道:“你受伤了。”
“你回答我!”蒋寒肃咆哮道,声音沙哑且充满痛楚,眼神锐利冰冷,眉头紧锁,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眼角的青筋突起,面部因愤怒而扭曲。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板上,红色的液体与阳光交相辉映,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苏雨鹿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从来没有发过这样大的火,上一次他发现她在他办公室装监控时,他是发火了,可是也没有此刻这样激烈可怕。
他竟变得暴躁丶不可理喻。
“我……我没有。”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微微颤抖,伸出手想要安抚他,却被蒋寒肃冷冷地推开。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空气中充满了沉重感。
蒋寒肃凝视着她,眼中的愤怒渐渐被失望与痛苦所取代,他的拳头依旧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个瞬间,似乎比任何一刻都要漫长。
“没有?”他突然笑了起来,却笑出了眼泪,“他问你还喜不喜欢他的时候,你没有正面回答他,那就是你还喜欢他。”
他的质问就像刀在捅破她的耳膜,她仿佛能够闻到他拳头上的血腥味儿。
这段时间他都在忍耐,可现在,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
苏雨鹿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软,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住,无法动弹,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宛如千军万马在胸膛中奔腾。
冰冷的汗水顺着她的额头蜿蜒而下,每一滴都像是沉重的铅球,重重地砸在地上,手指难以自制地颤栗。
她的眼神闪烁不定,躲避着蒋寒肃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仿佛一只惊弓之鸟,声音细若游丝,颤抖中带着一丝破碎的哽咽:“我……我……”
“你说啊!”蒋寒肃的英俊容颜如刀刻斧凿般分明,棱角透着冷峻感,他双眉紧锁,如同两把锋利刀,深邃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一切瞬间化为灰烬。
苏雨鹿的话语尚未出口,便被喉咙深处的恐惧硬生生地扼住,无法再发出一丝声响。
她只得紧紧闭上眼睛,仿佛这样便能将恐惧隔绝在外。
“不说就是承认了,你还爱他。”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宛如蓄势待发的猛兽在狭小的牢笼中咆哮,怒不可遏,双拳紧握时,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显出苍白,身上的肌肉绷得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苏雨鹿,他有那麽好吗?因为他能像个孩子一样陪你看儿童剧,所以你爱他?”
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将周围的一切震慑得无以复加,眉宇间的愤怒如同狂风骤雨,席卷而来,让人无处可逃。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苏雨鹿低下头,身子不停地战栗,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像是溺水之人拼命地挣扎,却依旧无法从令人窒息的恐惧中挣脱出来。
她咬着下唇,试图压抑住内心的恐慌,然而微微颤动的唇角却泄露了她的无助与恐惧。
蒋寒肃见苏雨鹿泪如雨下的模样,原本钢铁般坚硬的目光,犹如寒冬中的冰雪慢慢融化,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泪珠在她脸颊上滑落,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滴落在地,仿佛砸在蒋寒肃的心头,激起层层涟漪,她委屈而又无助的眼神,如同受伤的小鹿般楚楚可怜,直刺进他的心脏。
她微微颤抖的身影,每一次抽泣都如同重锤,击打着他内心的防线,让他感到阵阵刺痛。
喉咙仿佛被什麽堵住了一般,哽咽难言,只能默默地看着她流泪,那种无力感令他心神俱裂。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一丝松动与悔恨。
他擡起伸出手,想要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却又在触碰到她的一刹那停住,手在空中僵持,最终缓缓收回,指尖颤抖。
想到她跟那个男人的短信,以及他们俩私下见面,还有他这麽在乎那个男人送她的这个破玩意,心里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
他一把将苏雨鹿搂在怀里,低头吻了上去,像是在发泄怒火,这一次他吻得猛烈,毫无往日里的柔情,拦腰将她横抱起,走到床边,把她扔到床上。
苏雨鹿恐慌地从床上爬起来,往後退,苍白的脸色布满泪水,“你别这样,我害怕。”
蒋寒肃脱掉外套,将衬衫上的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过度粗重的呼吸,让他滚烫的胸膛上下起伏,像雄狮般充满力量,冷峻的脸庞透着浓烈的欲。
他眸光一热,朝她扑去,染血的手按住她的双手,拉至头顶。
苏雨鹿眼中充满了惊恐,她侧过头,看到他手上的血将床单染得一片通红,恐慌地开口,“你受伤了,你……唔……”
她的话还未说完,尽数被他堵在口中,他如一头暴躁的野兽,将她所有的哭泣和挣扎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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