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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这嫂子,家里啥好东西不都紧着连宝先吃,我们家孩子嘴里的,都恨不得给抠出来,啥时候缺过连宝嘴了?她咋能还好意思上你跟前要!”连二婶洗过碗回来,听苗氏跟她学了刚才院子里发生的事也是气的不行,她咋就和这样的人做了妯娌?“要是让我婆婆知道了,肯定也要说她!”太丢人了!
苗氏也道:“我要是拿的多,给她一块也就给了,小孩子嘴馋也是有的。我就揣了两块出门,已经给了蓉姐儿了,我是上家再给她取,还是让蓉姐儿再拿出来?都不合适。”这枣泥糕还是沈青特意买来给苗氏的。苗氏有下红之症,身体一直虚弱,经常头晕。农家人不懂医理,但也听说过红枣是补气养血的好东西,沈青便觉得苗氏将枣泥糕揣在身上,时不时吃上两口,若能慢慢温补身体也是好的。
连二婶冷哼两声:“要不是已经给了蓉姐儿,恐怕我这嫂子还未必要呢。非得我家孩子嘴里抠出来的才香呢。”
别说为了这两块点心:之前沈青送了二斤槽子糕来,为这一包糕,家里还闹了一场!
要按连二婶的想法,苗氏是自己同族的姐妹,也算是自己的娘家人,之前连老太太不让她们和沈家人来往,那都是自己偷摸往来,拿自己嫁妆补贴苗氏,才有如今的好关系。如今青哥儿送了槽子糕来报答,自然也是报答自己这个同族的姨母。
她愿意把槽子糕拿出来给家里人尝尝,那是她为人厚道,王氏却借着连宝嘴馋,要把大半都拿回自己房里,她当时脸都气青了:王氏究竟哪儿来这么大的脸?
就没听说过谁家媳妇娘家人送来的东西,要给隔房的大嫂拿一多半的!
连二婶当时就和王氏吵了起来,偏偏连老太太也确实心疼连宝这个小孙子,硬是拉了偏架,让连二婶分了一小半出来给连宝:“你屋里几个孩子都大了,又是哥儿和姑娘,还吃啥糕?传出去落一个嘴馋的名声,将来也不好说亲。连宝一个小孩子,藕哥儿和蓉姐做哥哥阿姊的也该让着点弟弟才是。”
连二婶当时气得脸都红了,王氏却像一只斗胜了的大公鸡,拿了好处还故意嫌少说酸话。这事儿连二婶就是今天想起来还是气不平:“我看就是那天我婆婆拉了偏架,让她飘起来了,当我好欺负呢!她再敢弄一次,我非闹一场不可,连我婆婆的面子都不给!”
要说这连家妯娌,也是积怨已久,细数起来可以追溯到她们两个刚过门。老连家在村里也是比较富裕的,家里只有两个小子,加上两个小子议亲的时候,家里的姑娘和哥儿也都嫁出去了,得了不少聘礼钱。手头宽裕,便也不必像别人家那样,长子娶姑娘,后面的弟弟娶哥儿,而是两个儿子娶的都是姑娘。
王氏嫁的是长子,原本自诩长子长媳,要略高贵一些。她原本就是一个爱掐尖要强的性子,处处都想压连二婶这个做弟妹的一头。却偏偏进了门后,王氏头一胎生的是个哥儿,倒是连二婶一举得了个小子,占了这孙辈第一个小子的名头。
从那之后,王氏便觉得连二婶压了她的风头,处处看连二婶不顺眼:“后来我又生了藕哥儿和蓉姐儿,倒是她,第二胎终于如愿生了小子,前两年又开怀生了连宝。就这,她就觉得比我多生一个小子,高我一头了,天天抱着在我跟前那个耀武扬威的。好像生的不是孩子是个尚方宝剑似的!要我说,咱这是啥家庭啊?长子长孙能咋的?是跟那大户人家一样有族田能继承啊?”连二婶撇了撇嘴道:“怕是她挤兑着你要东西,也是受了我的牵连。谁让咱俩是亲戚呢?”
有的人就是这样,你说她是真的为了嘴馋,要那一块点心吗?可能点心确实挺好吃的,但更重要的是为了欺负人,为了那一口气!哪怕她事后把那点心扔了呢,可以不愿意让连二婶家的孩子吃着,她家孩子没有!
苗氏也叹气。她是在老沈家被挤兑了多少年的,对这种恶意最是敏感,也最是厌恶:“大人别苗头就别苗头吧,欺负蓉姐儿干啥?小孩子招他惹他了。”
“咋说不是呢,我现在都让藕哥儿和蓉姐儿躲着她点走,一碰上就使唤俺家孩子伺候她的金疙瘩,把我给烦的。”连二婶说着,从炕桌下头拿出来一个大大的包袱,打开里头是两个指头粗的麻绳结成的网子:“你看看这样行不行?俺们家大的小的,点着灯熬着夜给你搓的麻绳。”连二婶玩笑道。
这些麻绳结的网子,是前日苗氏来托她帮忙搓的,也托了其他几个关系好的妇人和夫郎。是沈青打算用来捕猎野猪做陷阱用的。
苗氏看了看:“应该成吧,我也不懂,都听俺家青哥儿的。你这搓的麻绳这样结实,肯定得用。”说着从怀里拿出钱袋子,数了二十文给连二婶。“要是青哥儿说有啥地方要改,我再来找你。今天来还想再跟你换几个鸡蛋,家里鸡蛋快没了。”
苗氏没敢说其实已经没了。
连二婶也不和她客气——好姐妹就是这样,苗氏日子艰苦的时候,她愿意偷偷拿自己嫁妆补贴,不求回报;现在苗氏有钱了,好姐妹愿意带擎她一把,她还客气啥?就把那二十文收起来,小心地藏进炕柜深处:这就是他们这一房的私房,不让公中知道。
又引着苗氏到灶房去拿鸡蛋,玩笑道:“你家这鸡蛋吃的可快啊,俺家的鸡拍着马的下蛋,都要供不过来了。
苗氏打了个哈哈:“俺家青哥儿吃的多。他天天上山砍柴,费多大力气,可不得好好补补?之前在老沈家,跟老黄牛一样干活,也不给俺孩子吃点儿好的,现在家里终于有点儿钱了,孩子想咋吃就咋吃。”
都是当娘的,说到心疼孩子,连二婶深有同感:“可不是说呢,要是有好条件,就得给孩子吃好的。”看了看四周,确认连老太太和王氏都不在附近,又小声和苗氏抱怨:“我现在也是有点羡慕你了!这头顶上没婆婆,日子过的随自己心意,还不是想吃啥就吃啥?”
苗氏能说啥?也只能安慰道:“话是这么说,但我们家就两口人,到底底子薄。我兄弟又离得远,有点啥事儿连搭把手的人都没有。你婆婆也不是那难缠的,差不多也可以了。人丁兴旺也有人丁兴旺的好处。”
连二婶哼了一声:“这话倒也是。不过我婆婆倒是个好的,架不住有那难缠的人老戳嚯她。”也怪这世道重小子轻姑娘、轻哥儿,连老太太虽然不像沈老娘那样苛待丫头和哥儿,但碰上连宝,却总要让连藕和连蓉退让。
打开放鸡蛋的葫芦,一数这几日只攒下了十个鸡蛋。连二婶从里头拿了八个给苗氏:“只能给你这些了,连宝隔一日还要吃一个蛋呢,不给他留他娘又要闹。”
苗氏点了点头,八个蛋也够吃两三天了,只要青哥儿别再一晚上给她全卷走了。一会儿她还要去其他人家里收麻绳,到时候看谁家有,再换些也就是了。
这鸡蛋拿到县城去是一文钱两个,在村里换能便宜些,个头小的能一文钱换三个。苗氏只按县城的价格算,又数出四个大钱搁在连二婶手心。
这钱连二婶就不敢自己收起来当私房了,待会儿等连老太太回来,是要上交给公中的。
“你家粮食还有多的没?”想到自家空空荡荡的灶房,苗氏又问道。
“咋,你家还要换粮食啊?之前不是换了许多?”这种大事儿连二婶就做不了主了,不过家里大概有多少粮食,她心里也是有数的:“就算给你换,恐怕也换不了多少了,至多匀出来几十斤。我婆婆不是那掐着数过日子的人,家里总要多余一些粮食,松松快快的才好。”
他们家之前已经给苗氏换了两百斤的新麦了,连二婶便道:“就算青哥儿能吃,也不用囤那么多,放着放着粮食就陈了,陈粮哪有新粮香?你家里的咋不够吃到明年春夏,等冬小麦收了再换新的呗。”
“这不是青哥儿要捕野猪吗?青哥儿让我多换些来做野猪的诱饵。”苗氏道。这倒是实话,沈青确实这么说来着。
“这样啊。”连二婶想了想:“那你问问燕子家吧,就算她家没有了,她娘家肯定有。”
苗氏在村里兜了一圈,拿回来几个包袱的麻绳网,和半篮子鸡蛋。沈青这时候才起,正在灶房里就着锅喝疙瘩汤:昨晚上背了几趟粮食上山,可把他累坏了。
苗氏便招呼他来看麻绳:“你瞅瞅这网子行不行?不行我再让她们改。”又道:“你也把咱家粮食搬的太净了,早上我进灶屋吓一跳。我刚才挨家问了,谁家也没余粮跟咱们换了。”
这要是赶上刚秋收的时候还好说。但沈青能够去到那个世界,已经是秋收后两个月了,真有心要卖粮食的人家早拉去县城里卖了,上次能换到一些已经算捡漏。
沈青把锅里刮得干干净净,最后一点疙瘩汤也炫进嘴里,才过来翻了翻麻绳:“都不错,这玩意有啥行不行的?结实就成。”几位婶子叔么都是实在人,不会做那偷工减料的事儿,“这东西也就是做个辅助效果,关键还得看那个。”沈青拿手比了一个打枪的姿势。
对如今有了枪的沈青,打野猪并不难,难的是打一群野猪:一枪过去,一头野猪倒地,其他野猪难道会傻站着继续让沈青打吗?还不得跑得到处都是、漫山遍野的。他不是为了那口肉,而是为了消灭野猪群对村里庄稼地的威胁,当然要斩草除根,把所有野猪一网打尽。
苗氏根本看不明白沈青的手势:“这是干啥呢?手抽抽了?”
沈青一愣,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忽然意识到,尽管他心里仍然觉得那个世界很陌生,可他不知不觉,已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没什么。”沈青道,“粮食的事情不用操心,上县城里买就是了。”他以后需要粮食的地方太多了,毕竟他打算养一个异能者团队!还不仅仅是要管他们吃饭,还要拿粮食去换晶核,供他们提升异能,村里那些粮食哪够换的?
不过,在城里买粮再拉回村子,粮车进进出出的也太惹眼了。沈青想,还是得在县城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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