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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一闪而逝,还没来得及细细思索到底缺乏了什麽,突如其来的危机感便促使着他和奴良鲤伴默契的向後跳开。
土地猛然爆发裂痕并在一眨眼间迅速扩散,紧接着一条血红色长鞭猛地破土而出,它足有数人合抱之粗,看起来似乎仍然是流动着,就好像……那条用于“饲养”的血浆一般。
它的这次突袭也的确带起了粘稠的血肉,滴滴答答溅落在地上,又迅速没入土地之中。
“浦岛太郎。”散兵确凿道,他面露恶心,没多去看那血鞭,而是看向了之前的苍白物质,它如今也终于露出了全貌,那是一个硕大的头骨,之前那部分只是他的顶端而已,而如今他终于站在了两人面前。
紧接着血浆汇聚,腾空朝着白骨裹挟而去,翻腾涌动间,所包裹着的东西不断缩小,逐渐变成了人形。
“喔呀竟然还可以变回去。”奴良鲤伴的声音听起来惊讶无比,似乎带着从容不迫的闲散,但是散兵没忘记大妖怪被压制的妖力。
“我没……”面对着看过来的视线,他只能无奈的眨了眨眼,叹息道,“诶呀这种时候拆穿一个男人也未免太不知情识趣了。接下来恐怕就要就拜托你啦。”
“我倒是不知道,什麽时候给你了‘我会配合’的错觉。”
“毕……”
骤然发起的攻击,打断了奴良鲤伴的话,尽管红线的存在限制了两人的移动方向,但好在在默契之下暂时没有造成太大影响。
至于暂时解除……那种副作用在此时无疑是自断一臂,不管现在的胜负如何,他们都要面对着与鬼灯町妖怪为敌的可见未来,那种状态太过不妙了。
“龙女要的就是你现在的‘身体’了吧。”散兵左腕向前微扯,风载着他前突的同时,也化为了最为锋利的尖刀。
浦岛太郎的脸色苍白,他的外貌与龙女给予的画像相差甚远,只能隐隐看出一些原来的模样。但那张脸充满了活力,明明是成年人的躯体,肌肤却像是婴儿一样稚嫩饱满。
他伸手牵起滞空的血浆,像在空中挥出一道道布绸一般,紧接着被风搅碎的布片又重新落入血浆中。
同时,弥弥切丸锐利的刀锋也陷入了泥潭一般的自发涌上的血浆中,因动作飘起的红线纷飞,被奴良鲤伴另手扯住,轻轻拉了几下。
“她?”浦岛太郎的声音是与外表不符的干涩嘶哑,急切愤恨道“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她为什麽还追着我?!”
刀光兀然如闪电划破血色,断裂的血肉喷涌而出,那粘稠的血液迅速滴落,奴良鲤伴手中的刀锋一转,衰竭的去势被重新注入新的活力,直刺男人的心脏。
浦岛太郎想要後退,却被不知道何时绕至身後的散兵一拳重重的击在了肩胛,身体反而不由得向前踉跄了两步。
冰冷的刀锋毫无悬念的穿透了那具血肉之躯。
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战斗的本能啊,那些妖怪到底为什麽会听从这个家夥的安排?散兵不由蹙眉思索,那种欠缺什麽的感觉越发强烈,他伸手想要去找寻那身体里应该存在着的宝石——
在接触那一瞬间,眼前的躯体发出“嘶啦”一声,像是什麽胶体被从粘着物上撕开的声音,那具被刀刃穿透的躯体兀自掉落,只剩下一个眼眶里闪烁着血色光芒的头骨。
那苍白的下巴一张一合,嘶哑的声音从其中发出,“那个女人——!害我至此还不放过我!”
这下散兵知道缺乏的是什麽了,那眼眶中的赫然就是那块宝石,他几乎能感受到那上面传来的迫不及待的情绪。
平心而论浦岛太郎是将它利用的最好的了,比起来其他都未发现它们存在的人,但这时候这种熟练的利用无疑已经成为了一种阻碍。
“眼睛。”
散兵报出目标点的同时,迅速并指袭向那空洞的眼眶。
“既然许下了诺言就要遵守啊。既然违约了,受到惩罚也是正常的吧。”奴良鲤伴面上认真,声音却是悠悠然的慵懒,在此时嘲讽意味效果极佳,“茍且偷生了这麽久,也该到头啦。”
那仅剩的头骨对他怒目而视,或许是没有了身体的累赘,他的动作反而迅速起来,飞快的沉入了血浆之中,再次发出声音时,已经隔了颇远。
“骗子骗子骗子!我明明才呆了几天!你根本什麽都不懂!是那女人夺走了我的时间!”浦岛太郎从远处的血浆中站起,这一次那张面孔上似乎又有些微妙的不同,只有声音依旧如旧,“你们——既然知道了这里的存在,也别想离开!”
随着他的话语,除去脚下这一片,原本只是奔流的血浆也随之一起沸腾了起来,同时地面也微微颤抖起来,血腥气从未有过的浓郁。
两人对视一眼,散兵扯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夸赞道:“在知情识趣上,你也不多承让啊。”
奴良鲤伴眨了眨眼无辜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先解决了他,再找玉手箱也不迟。”散兵凝重的望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如果拖的久了,或许等一会儿一开门就是一群妖怪了。
奴良鲤伴以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支持的态度。
……
锋锐的刀光一次次斩落血浆造物,风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无形的轨迹,将其切割成零落的碎块,风刃丶刀光丶血色飞舞交错,看起来颇为激烈,实则毫无进展。
起初浦岛太郎还有几分神志,能做出几分应答咒骂,而随着他几次重组躯体,那种面孔已经和最开始见到的截然不同,似乎也失去了回应的能力,只是抱有将他们留下的执念在本能的动作着。
这对散兵来说还好,但是奴良鲤伴来说已经捉襟见肘,他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妖力被抽取的感觉,无疑在战斗间,那家夥加大了抽取的力度,或许只是他一个人,或许是这里的所有人。
“喂喂喂这家夥不会要等我们把这东西全部耗光吧?”奴良鲤伴一边闪避一边说道,“我觉得把房顶掀开或许能蒸发的更快一点喔?”
“你有空念叨这些,不如想个办法固定住他。”散兵压抑着不耐说道。
“在尽力啦在尽力啦。”奴良鲤伴眼眸一转,嘀嘀咕咕道,“弥弥切丸啊弥弥切丸,好歹你也是退魔刀啊,这个时候阻碍妖力的效果倒也是努努力啊。”
虽然是嘀咕,但是散兵注定不可能离他太远,自然听的一清二楚,话语凝在喉间还未出口,他的目光忽然捕捉到了什麽,精神猛地一震,身旁汇聚的风猛然提速,一道风刃飞出的同时,整个人也宛如一道弓箭射向了奴良鲤伴。
奴良鲤伴金眸猛地一缩,挥刀朝着袭来的少年身後斩去。
噗哧——妖血喷涌而出,血肉凝成的尖刀穿透了大妖怪的胸口。
“……蠢货。”散兵揽住他的身体,拔出那道血肉利刃,带着怒气的声音低沉道,“我明明告诉过你吧,这具身躯可不像你这样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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