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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唐森已经等候多时了。他戴一顶礼帽,穿着最朴实的黑色西装,没有过多的装饰。他将她牵下马车,笑着打趣:“等候一位美丽的小姐真是种享受。”
凯瑟琳摘下帽子,举目眺望,在无边的草地尽头,坐落着一座宏伟的庄园。她也笑起来:“我是来到了达西庄园麽?”
“达西庄园现在的主人曾多次邀请我用晚宴,可我实在受困于工作,只能每每推辞。”
“对了,你在信里说今天要带我见个新奇的宝贝。”
“已经恭候多时了。”
查理·唐森向不远处指去,在草地之中,停着个白色的东西,在阳光下微微泛着金属光芒——凯瑟琳捂住嘴巴。她认出来了,那是一辆白色福特野马。
“这是你的吗,唐森先生?”她脱口而出。
即便从那次晚宴中,她已经确认了查理·唐森的立场,但她从没想过,他会在伦敦郊区藏了一辆轿车……这不是谁给她瞧两眼的首饰丶名表或瓷器,这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汽车!
查理·唐森微笑着,凝视着她:“我托一位麻瓜好友买的,他是一位子爵,还教会了我如何让这玩意儿动起来。不需要魔法。”
他顺便解释了眼前这座庄园的主人身份。
凯瑟琳快步走到车旁。她等不及了。自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後,随着魔法界与麻瓜界的壁垒逐渐增厚,巫师们离现代科技越来越远,更别提每年都在推陈出新的汽车行业。凯瑟琳对汽车——麻瓜科技与美学的结晶体——兴趣盎然。她每天被灌输了无数广告,却又一直不能亲手摸摸。
“为什麽不进来试试呢。”
凯瑟琳拉开车门,做进驾驶位,查理·唐森坐在副驾驶上。一开始,她慌张得不知道手和脚放在哪里,平时总观察麻瓜们开车,自己坐上去,也完全不明白怎麽就让汽车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後跑起来。
“我本来打算带你兜风的。”
凯瑟琳已经勇敢地把手放在了方向盘上,谢天谢地,什麽意外也没发生。
“我想学会自己开。”
她没说自己有一个伟大的计划:从海牙一路行驶到开普敦,不要有任何人打扰。至于难以翻越的海洋和山岭,交给门钥匙和移形换影就好——她已经有经验了。
唐森显然以为凯瑟琳只是一时兴起,于是也不在意。他关上车门,拉上安全带:“那我教你。”
今早的那杯香槟没有喝错,这个夏天美好得让人担忧——担忧这是否是创世纪大爆炸以来最後一个夏季。凯瑟琳踩着油门,扶着方向盘,在草地上肆意闯荡。天空如一面碧蓝明镜,树林里虫鸣喧天,每当她行驶到草地边缘时,查理·唐森紧紧抓着魔杖,而她则会尖叫着打过方向盘。车轮在草地上留下锐角辙痕,一阵风吹来时,所有草又伏地而起。
到黄昏时,凯瑟琳已经能熟练驾驭福特野马了。她在浓烈的阳光下打开苹果酒,靠在车门边,仰头喝了个光。
查理·唐森看迷了眼。他没有喝酒,世界在他眼中却已经开始打转——像乘着曲率驱动的纸船,并非石油,而是空间本身在推动世界的前进——目眩神迷丶年轻醉人。
一开始是一个点,逐渐放大,一辆马车背离着太阳向他们驶来。凯瑟琳知道自己该回去了,她摸了摸身下的白色福特野马,感叹道:
“唐森先生,你真是太酷了!”
“凯瑟琳,你有没有听过一句麻瓜歌词——”在马车赶到前,查理·唐森说,“‘我的男人很酷,但远没有我这麽酷。’”
她笑起来,但又没那麽自然。马车还是停下来,就在他们面前。凯瑟琳向福特野马告别,而它也以落日前最耀眼的白光回敬。
“真抱歉,唐森先生,我玩了一下午,最近石油涨的厉害。”
“请别放在心上,凯瑟琳,”他将她送上马车,微微俯腰,诚恳道,“香车美人,千金难求。”
夜间行路总要比白日更缓慢,因为黑暗,前路变幻莫测。坐在马车的笼龛里,凯瑟琳终于将心思从那金属色的白光中收回。她从未有那一刻,觉得自己和自由就坐在一起,就在驾驶位和副驾上。
但她终究回到了伦敦。一个愿意为了自由去死,或是去巴黎的女人,最终因为钱留在了伦敦。她觉得凯瑟琳·坎贝尔是自由的,而凯瑟琳·布莱克是被困的。雷古勒斯给了她她能想到的最大自由,他给她划了无边无际的草地——可那终究有边界的。
凯瑟琳跳下马车。她擡头望去,只见格里莫广场12号灯火通明。雷古勒斯回来了。她从窄门溜进去,在厨房切了几片蛋糕,又弄掉身上的苹果酒味。然後,她走上五楼,走进卧室。
雷古勒斯回来了。他刚回来,面色疲惫,眼下是一层乌青,身上散发着骇人的血腥味。
凯瑟琳没敢表露出好奇。她甚至想,说不定明早的预言家日报又会报道一起惨案,而惨案的发生地,就是他弄了一身血腥气的地方。
但他破天荒地牵住她。在这个热夏,他的手指像从冰河中取出来的。
“茜茜分娩了……从昨晚开始,到今天下午才结束。”
凯瑟琳恍然想起,纳西莎的预産期的确是六月。她虽然毫无经验,但凭直觉,她知道这时常绝不正常。
“昨天晚上,卢修斯用加急信通知了我,和其他布莱克家族的血亲。马尔福家曾有过狸猫换太子的丑闻,所以按照规矩,在马尔福夫人难産时,必须通知其他族人和亲人到场,以确保继承人的合法性。”
这条规矩的言下之意,是母亲和孩子都生死不明。为了防止被其他孩子替换身份,丈夫会要求族人到场见证分娩。从前英国皇室便有此传统,女王分娩,必须在内阁大臣的监视下完成。
凯瑟琳的手心也开始发冰,甚至在这一刻,她的子宫也隐隐做痛。没有人会比她更切身地恐惧这件事——卢修斯可以故作镇定地通知族人,雷古勒斯可以故作镇定地见证分娩,她却连故作镇定地倾听都做不到——子宫,她也有子宫。
“纳西莎……一切顺利吗?”
“茜茜在昏睡了半天後醒了。卢修斯亲口向她承诺,德拉科会是马尔福家唯一的继承人——且是他唯一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玩了一个《三体》梗~
“我的男人很酷,但远没有我这麽酷。”依旧出自打雷姐的《BrooklynBaby》
(突然感觉写这篇文就是为了安利打雷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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