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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马尔福在魔法部挂了一个闲职,唯一需要他做的,就是如约向某个账户打钱。在食死徒久攻不下时,卢修斯贯彻了明哲保身的人生信条,以汤姆·里德尔的日记为投名状,在凤凰社的功劳薄上留下金色的一笔。伏地魔的死讯传来时,他与纳西莎相拥而笑,在无言中接吻。
詹姆·波特妻儿双全。意外之喜是,因为邓布利多的安排,哈利不再被认为是预言之子。他可以在任何时候带着儿子出门,不必担心潜藏危险和崇拜目光。哈利在两岁展现出惊人的平衡力,将足尖勾在吊灯上稳稳倒挂,他已经看到魁地奇球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凤凰社功成名就後,他现在的工作地点在战後重建司,同事之一为雷古勒斯。
莉莉·波特从産後抑郁走了出来。怀孕时,她饱受预言和魂器的折磨,几乎死在圣芒戈;哈利出生後,凤凰社内疑云不散,她整日守在摇篮旁:即便伏地魔突然闯入,她也要为哈利挡下死神的第一次拥抱。战争结束时,莉莉重获自由,却在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出门。在詹姆的拜托下,凯瑟琳每日每日闯入波特家,几乎架着莉莉逛完摄政街。慢慢地,莉莉找回了被婚姻弄丢的东西——莉莉·伊万斯的灵魂。
阿不思·邓布利多第一时间回到霍格沃茨,召回教授,重整秩序。一个月後,霍格沃茨正式宣布复课。战後第一届学生是特殊的,有许多十八九岁的面孔坐在十四五岁的面孔中,想要补上因战争而失去的几年学业。邓布利多为停课时的七年级重筹毕业典礼,绝大部分人都回到阔别已久的礼堂,齐唱校歌。
西里斯·布莱克作为凤凰社的战斗主力,患上严重的战争厌恶症。他推拒了战後重建司的邀请,重新投入对麻瓜科技的研究中。三个月後,凯瑟琳在一条通向伦敦郊区的公路上与西里斯不期而遇。这次她没有拒绝他的邀请,因为那辆改良後的重型机甲摩托实在太酷了。随着发动机的轰鸣,摩托窜入云层,西里斯在狂风中驾驭自如。当一双手环上他的腰时,那颤栗瞬间让他哼了一支小曲。
查理·唐森在巴蒂·克劳奇下台後,借用在威森加摩累积的威望,一举成为新的法律执行司长。每每重看布莱克家族在捐赠那栏签下的巨额资金,他深感无奈。在四十岁那年,他与税务司副司长迅速完婚,并立刻将所有目光集中在魔法部部长之位上。为了得到布莱克家族的支持,他违背本心,再也没在心里回忆过与凯瑟琳的秘密岁月。
雷古勒斯加入了战後重建部,与詹姆成为公开的同事。一开始,詹姆并不瞧得上这位,但在几次突发事件後,詹姆从这位前食死徒的处事作风中,嗅到熟悉的味道。一个月後,一次不经意的酒後闲聊中,詹姆与雷古勒斯确认了曾经在凤凰社那段不为人知的同事关系。
战争结束後的第一个夏天,凯瑟琳带着一个大茶壶赶到波特家拜访。在赶走詹姆後,她神秘兮兮地打开茶壶,霎那间,一股混合着法国南部阳光的白葡萄酒香从壶口四溢而出。
“回忆起来,真是个不可思议的故事,”莉莉第一次用茶壶倒白葡萄酒,“当我第一次在礼堂,与你擦肩而过时,从没想过我们的生命线会相交,并在某个时刻相连。”
凯瑟琳斟满一茶杯酒,一饮而尽:“这就是命运!”
莉莉小口抿酒,继续说道:“其实有时我想,会不会我在七年级答应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愚蠢的詹姆,而是你——我完完全全陷入了你为詹姆出的那些鬼点子里,甚至因此産生了错觉,以为那个追了我五年的蠢货其实是我的灵魂伴侣。”
凯瑟琳故作姿态地站起来,提起裙摆,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淑女致谢礼:“伊万斯小姐,我的荣幸。”
两位女巫乘着酒兴,开始追忆似水年华。从刚进入霍格沃茨时一路追忆到战争结束,在此之前,凯瑟琳从未听过这麽多有关格兰芬多的蠢事,而莉莉也不知道有这麽多斯莱特林的怪人。聊起凯瑟琳的一位前男友时,莉莉突然头一偏,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凯瑟琳。
“雷古勒斯向我打听过你身边的男人。他几乎不掩饰自己的在乎,但又格外暗示我别让你知道他在乎,”莉莉说,“我知道你谈过很多恋爱,追过西里斯,却从没听说过你喜欢过雷古勒斯——现在呢,还是这样吗?”
面对那对翠绿眼眸时,凯瑟琳几乎溺毙。她几乎是毫不犹豫丶毫无保留地答道:
“我对他有爱情,但和婚姻无关。我对很多男巫都保有爱情,但从没想过和他们结婚。可能我天生就是这样吧……什麽时候离婚和生孩子一样广受支持,我再考虑结婚。”
“我愿意与他维持这段婚姻,并不是因为我认为我该结婚了。你能明白麽……婚姻对我来说并不是必需品,反倒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认为这是在我靠近真爱的道路上最大的阻隔。但是此刻我也无法否认这一点。我不是因为需要结婚而这样做了,我尝到了这种生活的甜头,所以此刻反倒不愿意离开。”
莉莉若有所思,片刻後,她搂着哈利,轻轻问道:“那这究竟算不算爱情呢,凯瑟琳?爱情的真谛是诞育下的孩子,还是永不坠落的恒星呢?”
“没人说得清楚,不过我心中最理想的爱情,就是现在——我有我的钱丶我的自由,和一个声称他属于我的男人,”凯瑟琳喝光最後一滴酒,起身告别,“我该走了,莉莉,今晚要去看歌剧。本来今天下午来,是为了叫上你,可惜你要照顾哈利。”
门扣上时,凯瑟琳神情仿若少女。莉莉·波特坐在沙发里,搂着哈利,眼角有一丝垂坠。
在霍格沃茨时,她只比凯瑟琳大一岁。
……
“到处都是老鼠。”詹姆这样抱怨,手头却任劳任怨地帮雷古勒斯加班做事。
魂器是他销毁的,莉莉是凯瑟琳骗来的。
詹姆觉得自己要用一辈子,来偿还姓氏为布莱克的恩情。
雷古勒斯从魔法部匆匆离开,来不及更衣,直奔向科文特花园。在皇家大剧院外,他找到了凯瑟琳。她顶着烈日,与售票人把酒言欢。见到他时,她才恋恋不舍地告别售票员,走向他。
她挽上他的手,兴高采烈地说:“我们一直在聊今晚的卡门。他点评得很精彩:卡门提起裙子,就毁了唐·豪塞的一生。哦,真希望今晚演出顺利,昨晚只听了一个开头。”
她喜欢喝酒,一边喝一边大声读戏剧。昨晚一不小心喝得太多,头晕眼花,只能拿着剧本,央求他念给她听。他念到一半,她就趴在沙发扶手上睡着了。
他如实陈述:“是你先睡着的。”
她毫不脸红地反驳道:“就算我睡着了,也听见你念着念着,就开始念拉丁文:修改丶控制丶寄生丶取代……这些乱七八糟的——真害怕你是为我准备的。总之以後别给我读黑魔法的词根词缀了,雷古勒斯,我真怕不小心学会。”
她已经学会了。
他回味着她刚刚念出的几个拉丁词根,颇有效力。没等他反驳,只见大群观衆和媒体突然冲向剧院门口,而凯瑟琳向人群望去时,也尖叫一声,拖着长长的礼服一路小跑,挤进人流之中。
她的身影转瞬淹没在人群中,而他站在不远处,从无数背影中想象她的存在。一阵微风吹过时,雷古勒斯突然坠入时间沙漏。沙漏反转,他回到霍格沃茨。同样地,永恒地,从无数人中想象着她。
在瑰丽狂热的霞光下丶在摇摇欲坠的落日下丶在滚滚热浪中丶在汹涌夏日里,她如不经意投入大海的一粒阳光,而他在波光之上,不抱任何希望地爱上了她。
但此时此刻——
凯瑟琳挤出人群,提着裙摆,眉开眼笑地向他描述亲见明星的感受。他搂过她的腰,与她走进剧院。他深知,不是他选择了她,他根本没资格选择她,而是她在茫茫人海里选中了他。
观衆陆续入场,她合上小册子,转向他,百般无聊地问他刚才在门外想说什麽。
在他张口想要回答时,秒针划过整点,灯光渐渐暗下,幕帘渐渐拉起,观衆噤声。她的食指在他唇上碰了碰,随即收回。第一位演员出场时,她紧盯着舞台,已然将这点好奇抛之脑後。
在黑暗中,雷古勒斯注视着舞台上正在为爱人痛苦不已却又难以自拔的男演员,想起在剧院外一闪而过的话——他本想对她说的话:
当你在茫茫人海将我选中之时,我不过是一介平庸之辈。
而现在微风吹拂,令你回忆起往昔。
我们将置身于这份永恒的白热化……
这份永恒的白热化……
这份永恒的白热化……
永世不息,直至终结。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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