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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两位公子的命是保住了,只是温珣的一双手也遭了难。定北侯起了杀心,那一剑没想着收回,为了阻止剑势,温珣的掌心和指腹上出现了深深的伤痕。
看到温珣满手的血,红玉和袖青当场红了眼:“怎么能伤成这样?你看看这双手伤得,得多久才能养好啊!”
药粉洒在掌心中的滋味不好受,温珣面色微微发白,却只能笑着安慰道:“没事,这都是小伤。快些处理好了,我还要去王爷身边。定北侯老谋深算,我怕王爷会吃亏。”
等温珣上好药回到秦阙身边时,正巧看到定北侯的府兵抬着数十箱银两过来了。定北侯惭愧不已:“王爷,老夫那两个不省心的孙儿惊扰王爷,老夫愧疚难当。这是老夫的赔罪礼,城外还有骏马百匹,粮草百车。请王爷收下这些,如若不然,老夫寝食难安哪。”
秦阙的目光从温珣缠着纱布的手上扫过,得到温珣点头示意后,他强撑起笑容道:“侯爷客气了,您的两位孙儿年少有为,少年玩闹不算什么,侯爷不必放在心上。”
正说着许家两位公子互相搀扶着走了进来,两位鼻青脸肿的少年一进门就对着秦阙跪下了。许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二人,他对着秦阙拱手,神色讨好道:“王爷,我的这两位孙儿自从听说了您的事情之后,就仰慕您,这次惊扰王爷,也是因着一点私心想要试试王爷的能力。如今他们已经知深浅了,不知王爷能否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追随王爷左右,效犬马之力。”
见秦阙的目光从自己脸上滑过,许湛清尚且能遮掩住眼底的情绪,许湛澈却还没老练到能隐藏自己的愤怒。不过兄长方才已经对自己说明了利害关系,即便心里在不乐意,许湛澈还是和兄长一起对着秦阙磕头行礼:“草民许湛清许湛澈,愿追随王爷,效犬马之劳!”
秦阙似笑非笑,思索一阵后看向了温珣:“王妃觉得呢?”
温珣眉眼弯弯,声音和缓道:“两位公子是有目标也有胆色之人,想要投奔王爷的人有许多,只有他们想出独特的法子来试探。虽然手法稍显稚嫩,但是也有可圈可点之处,多练练就好了。就是幽州荒僻劳苦,两位公子若是跟着我们前行,难免会受委屈。他们是侯爷精心培养的子嗣,我怕我们思虑不周,耽误了两位公子。”
定北侯立刻接话道:“王妃放心,我这两个孙儿皮实,您和王爷可以随意差遣。”许家两位公子也应声跪下:“单凭王妃差遣,我们绝无怨言!”
温珣笑吟吟对着秦阙道:“王爷您看,两位公子仰慕您,又有侯爷作保,您就收下他们吧。”
秦阙皱眉想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好,秦甲崔昊,带两位公子下去修整。”
定北侯不止留下了两位公子,还将公子带来的那五百多府兵也一并留下了。他老人家留下粮草骏马之后,干脆利落的走了,连头也没回。
眼看阳曲城被抛在了身后,许府的老管家终于红了眼:“侯爷,我们就这样把公子们给留下了?那端王明明不想要两位公子,我们为何不将公子带回来啊?”
定北侯勒马回首,凝神看向阳曲城的方向,眼底终于露出了几丝痛楚:“你当我愿意?清儿和澈儿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你当我愿意看到他们送死?只是情势所逼,不得不如此啊!”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后,老侯爷咬牙:“嫡支的那些人撺掇我孙儿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以为自己就能逃脱干系?这笔账,老夫迟早和他们清算!”
老管家抽了抽鼻子,认同道:“对,这些年来嫡支做事越发过分,所有的好处他们沾了,难事恶事就让我们分支来承担。侯爷,您放心,等过些日子事情消停了,老奴立刻派人去幽州接回公子。”
说起接回公子的话,定北侯的眼底反而露出了几丝困惑:“这事倒不着急,老夫有一种感觉,经历这一遭,对于清儿和澈儿而言未必是坏事。那端王……”
老管家眉头皱起:“端王怎么了?”
定北侯吸了一口气,迟疑地说道:“先前觉得他是个不堪大用的莽夫,可如今,老夫却有些看不透他了。他身侧那人是他的王妃?就是他吗?章淮的关门弟子。”
老管家应了一声:“应当是他了,这人怎么了?”
定北侯摸了摸白胡子语重心长道:“此子不简单哪……若是有他在,端王或许会成为一方霸主。”
方才伤口处理得粗糙,等定北侯走了之后,大夫再一次拆开了纱布,细细清理着创口。温珣的双手轻轻颤抖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秦阙轻轻握着温珣的手腕,看着狰狞的伤口,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闷闷地有些难受:“你也真是的,许泰要杀他自己的孙儿,你去凑什么热闹?”
温珣唇色有些发白,因为疼痛,语气也变得虚弱了起来:“许湛清和许湛澈可以死,但是他们不能死在这个节骨眼上,更不能死在王爷的眼皮底下。自古贤士择主都会精挑细选,试炼的法子也是千奇百怪。虽然许氏子选用的法子不对,给你造成了损失,难道你就能要他们的命了吗?”
秦阙不服气:“哎?不对啊,他们哪里是试炼?他们分明是伏击和偷袭啊!”
温珣浅浅笑了:“我们知道是偷袭,定北侯也知道是偷袭,可是他却一口咬定自己的孙儿仰慕你要投奔你。加上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涕泪交加教训自己的孙儿,甚至不惜痛下杀手。你不妨想想,若是今天许氏两兄弟真的死于定北侯之手会发生什么事?”
秦阙皱眉一言不发,温珣也不卖关子,缓缓说道:“一对投奔你的兄弟,因为选用的方法有问题,惊扰了你,就被你冠上了截杀皇子的罪名,定北侯忠心耿耿亲手斩杀了自己的孙儿以证许氏清白,为了抚平你的怒火,他还赔了粮草和银钱。事情传出去,你就是一个心胸狭隘不能容人的小人,而他并州许氏分支深明大义。”
温珣睫毛轻颤,悠悠道:“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世人不在意真相如何,只会认定损失大的那一方是弱者。你说许氏子伏击你,可是你全身而退了,而许氏子却没了命,你就算说破天,他们也觉得是你仗势欺人,定北侯无辜。”
话音落下,秦阙和屋中的几个部曲齐齐变了脸色:“草他娘的!”“定北侯这个狗贼,挖了这么大的坑来坑我们?!他娘一点血脉亲情都不讲啊,那可是他亲孙子,他竟然用亲孙子来做局?”
温珣苦笑道:“是啊,经此一事我也发现了世家的狠心和果决是我怎么学都学不来的。王爷,我并非是一个精于策算之人,我的能力并没有强悍到能顾及到方方面面。我只有管好我那一亩三分地的能力,更多的事情,我想不到也做不出。”
“王爷,你身边需要更多更好的人来为你谋算。”
秦阙张张口,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方才听温珣分析之后,他的后背已经汗毛倒竖出了一身冷汗。谁能想到许泰为了推掉截杀皇子的罪名,不惜对自己的亲孙儿下手?这等狠心和决断,别说是温珣,就连身为皇子的他也没想到。
震撼惊怒之余,秦阙又开始后怕,若是今日没有温珣挡下那一剑,此刻他就是一个被万人唾骂的小人。众人不会在意真相是什么,他们只会看到许氏死了一对亲兄弟,而他秦阙却得了实在的好处。将来还有谁愿意投奔他?还有谁愿意对他伸出援手?
听温珣说这话,秦阙并没有被宽慰道。端王爷粗糙的拇指在温珣的手腕上摩挲着,看似平静的神色下,那双眼睛像是要落泪一般。秦阙懊恼又自责道:“是本王不好,本王应该比你先察觉到定北侯的目的和意图。平白让你造了难,对不起温琼琅,我没保护好你。”
“你……别放弃我,我知道我很多时候不开窍,很多事情想不到那么深刻。可是只要你告诉我,我会去学,我会去改。你别走,别走好不好?”
温珣被秦阙这神奇的脑回路给惊到了,他怔怔地看着秦阙,虽说在秦阙真情流露时候不该打断他,可是见秦阙越说越离谱,温珣还是忍不住了:“咳,王爷,你从哪里得出我会离开你的结论的?”
秦阙伤感的话语卡在喉咙口,他抬起双眼同温珣对视,见温珣眼神清澈并没有失望之类的情绪,秦阙的视线不好意思地飘到了一边,耳根通红道:“就……你说你只能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我身边需要更多更好的人来为我筹划,我以为你要离开我了。”
温珣:……
无奈的温珣不得不再次重申道:“王爷,请你明白一件事。我不是你随时能离开的幕僚,虽然我也想,但是事实上我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懂吗?除非某一天我们能和离,不然我都是你的侧妃,明白不?”
秦阙眼神左右漂移,闭着嘴巴死活不回应。温珣好笑道:“换句话说,就算王爷身边有千百个比我聪明比我会策算的人在,我也是王爷身边最独特的那个存在。”
“哎对!”秦阙还没响应,秦甲憨厚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王爷您放心吧,王妃他走不了。他就算想走,兄弟们也会把他提溜回来。我们的王妃是最独特的存在,兄弟们只认你!”
秦阙这才发现房间中还杵着几个部曲,他老脸通红,手背到身后摆了摆,语气粗鲁地驱逐着部曲们:“一边去,本王和王妃说话,你们打什么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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