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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阳光穿过山峦落在陉道上时,战争已经结束,鲜卑一万大军死伤过半,幽州铁骑俘获敌人四千余众,缴获战马六千余头。大景立朝至今,这样漂亮的胜仗也不多见。
鲜卑人本想趁着幽州内乱之际捡个大便宜,这一万人不止带着抢劫粮草的使命奔赴居庸关,更是抱着攻占居庸关后长驱直下将幽州变成他们属地的想法而来。万万没想到,他们一粒米都没抢到,还被幽州铁骑包了饺子。
卫椋瞅着满地的敌尸心满意足:“震东斩下头颅筑京观,让那群贼子亲眼看看,这就是入侵我们大景的下场!向南再给鲜卑王庭传个信,让他们入冬前拿马匹珠宝来换他们的战俘。”
“平西带人打扫战场,定北统计我铁骑兄弟伤亡情况,务必安顿好伤残将士。”
接到命令的四大统领领命,纷纷带着部曲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直到这时卫椋才将目光落在了铠甲染血的秦阙身上,半夜鏖战,秦阙精神依然饱满,如今周身还缠绕着未尽的杀气。
卫椋对着秦阙行了个军礼,待秦阙回礼后,大将军王站直身体,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英俊的青年。在大战开始之前,卫椋本以为秦阙带了六千精兵,没想到秦阙只带了两千人马。
区区两千人马,其中还有一半是端王原本的部曲,就是这两千人却击杀了近五千的鲜卑人。卫定北只是稍后一步,他的兵马就被秦阙的人马挤到了后面,全程都没捡到几个鲜卑人。
不仅如此,秦阙还直接斩下了对方主将的头颅,完全不给对方反抗的机会。有脑子有计谋有胆色,秦阙用行动向卫椋证明了自己的强悍。
秦阙挺直脊背,任由卫椋检阅自己。最终卫椋开口了:“为何只带两千人马?本王给了你三千人,你还有三千部曲,为何不全部带来?”
秦阙正色道:“陉道狭窄,大将军王事先已经安排几位统领占据了关键位置,留给我藏身之处并不多。人多了暴露的风险就大了,我们要的是关门打狗,而不是把狗吓跑。与其带六千人来,不如挑选两千强悍之师,好管也好撤。”
卫椋险些笑出来:“你连退路都想好了?是谁说死战到底,绝不后退的?”
在用兵这事上面,秦阙从来不给任何人面子。端王爷平静同卫椋对视一眼:“对方一万兵马,大将军王调了两万人设伏,本就是以多对少的局势,若是还让这一万人跑了,只能证明你御下不严提前走漏了风声。我这两千兵马绝不会为你的无能兜底,局势不对我当然要带着自己人走,难不成留下当冤死鬼?”
卫椋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上前两步,染血的左手重重拍了拍秦阙的肩膀:“好小子,有老夫风范。老夫不是小气鬼,你想要的东西老夫会慢慢给你。以后这居庸关你有空多来几趟,有些事我会慢慢告诉你。”
秦阙拱手,平静的面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多谢大将军王。”
卫椋手一扬:“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若不是你我连手骗过了那些人,哪里来今天的胜利。你小子有点气运在身上,和我投缘。”
酣战一夜,卫椋也有些疲惫了,他大手一挥招呼秦阙:“收兵吧,先让将士们去居庸关喘口气。这次回去不用偷偷摸摸,大大方方从居庸关正门走。”
秦阙颔首:“好。”
卫椋翻身上马,同秦阙并肩而行,众人看得明白,这一战秦阙的地位稳了。用不了多久,端王就会掌控幽州铁骑,真正成为幽州之主了。
英雄惜英雄,秦阙其实对卫椋也很敬仰,尤其是昨夜看到老将军单枪匹马冲入敌人中厮杀,那场面让秦阙热血沸腾。回去的路上,秦阙虚心讨教,问兵法问招式。
眼看都走出数里了,说笑中的卫椋猛地一拍脑袋,想起了重要的事:“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把琼琅给忘在山上了。”
秦阙当场就麻了:“什么?!琼琅也来了?!”
卫椋哈哈笑着转身,指了指陉道边最高的一座山峰:“昨夜我和他在山顶等待……”
话音未落,卫椋就见秦阙勒马转身飞奔而去,随之而来的还有端王的怒骂声:“他又骗我!”
山顶上,温珣正握着小炭笔在麻纸册子上涂涂画画,听见身后咬牙切齿地声音时,他才回过神来。秦阙面色铁青,显然是气狠了。刚打照面,端王爷举着马鞭扬起了手:“你是如何对我保证的?!你说你会呆在关内安全的牙帐里,可现在呢?你能耐了温琼琅,你胆子肥了,敢跑战场上来了!”
若温珣是自己的部曲,今日这一顿痛打,他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可秦阙一看到温珣的笑脸,手中的鞭子无论如何都挥不下去了。气恼的端王爷愤怒对着山上的衰草挥了几鞭,直将衰草的草根都给抽了出来。
温珣他怎么敢?!陉道旁边多危险,随时都会有飞箭飞过,若是遇到慌不择路逃窜的鲜卑人,温珣这条小命就交代了。
秦阙气得都快冒烟了,想到昨夜他纵马在这座山下来回跑了无数次,歼灭的敌人堆成了山,而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他头顶上!若是出什么事,他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温珣了!
秦阙惊怒又后怕,歼灭敌人带来的豪气荡然无存。面对温珣的笑脸,秦阙猛地喘了好几口气,最终咬牙恨声道:“你别嬉皮笑脸,本王生气了,这三天再也不会理你!你自己想办法回去!”
说着秦阙就要转身,却听身后温珣的声音传来:“行远,我脚麻了。”
秦阙向前走了两步,又闷着头折回,他弯下腰狠狠将温珣抱在怀里,虎着脸大步向着山下走去。温珣抬眼看着秦阙形状完美的下颌线,敌人的鲜血飞溅在此,凝成了黑色的印记。
温珣抬起指间想要抹去秦阙下颌上的血渍,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秦阙面容时,气狠地端王爷偏过脸去,硬生生拉开了距离。温珣愣了一下,轻声道:“哎呀,王爷生气了,怎么办,哄不好了。”
这时候说好话显然是没有用的,秦阙很快抱着温珣到了山脚下,山下崔昊等人正纳闷地站着。直到看到秦阙怀中的温珣,这群憨直的部曲们才恍然大悟:“啊,原来王爷是来接王妃了。”随即他们面面相觑:“不对啊,王妃怎么在这里?”
秦阙将温珣往地上一放,黑着脸翻身上马,同时还不忘对身边的部曲吩咐道:“你们都别理他,让他自己走……”
话音还没落,秦阙就见崔昊和几个部曲对着温珣“噗通”一声跪下了。崔将军满脸喜气地磕了一个:“王妃!属下给您磕一个,您做的那个刀子太好用了,昨天兄弟们用的时候都在说,等见着了您,好歹得给您磕几个!”
“是啊王妃,要不是您造出来的刀子好,属下昨天就被人劈两半了!”
温珣:……
秦阙:……
路过的幽州铁骑们好奇地探头探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温珣以袖遮面,实在不好意思让众人看到他红透的脸。
部曲们磕完之后热情上了,崔昊立刻招呼其他人:“哎,铁骑兄弟们,来一匹好马呀,咱王妃没有马!”“哎呀,这匹太丑了,换个好看的!对对对,就那红的,就它了。”
秦阙:……
看来他想让温珣走回居庸关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回去的路上,端王爷闷着在前面骑马,温珣落后几步,眉眼弯弯看着秦阙的背影。这两人奇怪的举动终究还是引起了部曲们的注意,崔昊扯了扯秦甲的衣袖:“啥情况啊?”
秦甲皱眉想了想:“不知道啊,王爷给王妃骂了?你瞅瞅给咱王爷委屈得,像大姑娘似的,都不说话了。”
秦阙听力很好,一听部曲们这么嘀咕,他更气了。于是众人就见端王爷扬鞭抽了马屁股,一溜烟跑没影了。
秦甲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笃定道:“看,果然是被王妃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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