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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风时间紧张,在附近找了家肯德基凑合凑合,到了坐座位的时候,路易和方牧把他俩隔出了个太平洋,在对角线两端。
路辞脸都黑了,他这恋爱还没谈几天呢,憋屈死了。
他冲季时风一个劲儿使眼色,季时风倒是挺自在,一点儿不着急,翘着长腿看手机。
路辞更憋屈了,他算是看出来了,季时风是一点都不想和他亲热,鸟人一个!
下一秒,手机震动了,季时风给他发了条消息:“跟上。”
路辞没看懂,刚要问跟上什麽跟上,难道是让他跟上写作业的进度?
路辞撇撇嘴,心说那是不可能的,一个富二代要有富二代的行为规范,不学习就是第一条。
季时风站起身:“去个洗手间。”
路辞一愣,立即心领神会,等季时风离开了,他看着玻璃外边,说道:“糖葫芦!我去买几串。”
路易警惕地看着他:“牧牧,你和他一起去。”
方牧特别狗腿:“收到!”
两人出了店门,路辞说:“牧牧,那边有酒酿圆子,你去买两碗,我去糖葫芦那边。”
方牧到底还是单纯,被路辞支走了,路辞猫着腰又进了店里,进了洗手间,悄声喊:“季时风!季时——”
话音未落,最里边一个隔间的门打开,一双手将路辞拽了进去。
“咔哒”。
隔间落了锁,路辞背靠着门板,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你都不知道,刚刚我哥差点儿就发现我了……”
季时风一只手撑在他耳边,径直低下头,吻住了路辞。
小小的厕所里一共有两个隔间,不断有脚步声丶冲水声交替响起,路辞心跳急剧加速,搂着季时风脖子:“你亲我干什麽呀,你不是不想我吗?”
季时风和他额头相抵:“不好好写作业,罚你。”
路辞瞪他:“你罚我干嘛——”
唇珠被季时风咬了一下。
路辞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季时风!”
“玩刀,罚你。”季时风接着说。
“我靠,我那还不是因为你——”
下嘴唇被季时风咬了一下。
路辞又羞又恼,一只手捂着自己嘴唇:“不许你咬了,早上我妈妈还问我嘴唇怎麽这麽红,我说上火了。”
季时风也不说话,就这麽看着他笑,笑得路辞双腿发软。
背後是门板,身前是季时风的胸膛,路辞觉得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自己的心跳声。
“路大富!”外头传来路易的声音,“路大富!你和那野男人哪儿去了你!”
路辞紧张坏了,一只手捂着嘴,眼睫毛都在打着颤。
季时风嘴角轻轻一弯,再次垂下头,亲吻在了路辞手背上,然後温柔但强势地吮吸了几下。
路辞心跳如擂鼓,愣愣地看着季时风:“你别再亲了,一会儿我手也红了,别人会发现的。”
季时风轻轻咬他手背上凸起的骨节,双眼注视着路辞:“发现了就说我咬的。”
下午他看得很清楚,有个女生找路辞搭讪,要了联系方式。
小倒霉蛋,白白净净的,不知道自己多招人,得多留点印子,不然总有人惦记。
“季时风咬的,”季时风问他,“记住了没?”
路辞看着季时风,脑子一片空白,呆呆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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