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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中三人却当着陆鸣的面直接翻了个白眼,还瞪了陆鸣一眼。
陆鸣心中火气又上来了。
谢静语上前给陆鸣倒了杯茶。
陆鸣抿了一口茶才觉得心中的气消下去了些,他深吸一口气,看向刚才翻白眼还瞪了他一眼的三人,“李寰,张清,易红是吧?你们三人出来。”
三人走了出来,连礼都不愿跟陆鸣行。
陆鸣捏捏眉骨,摆摆手对石叔跟石归道:“三人各废掉一只手,然後带着他们的卖身契把她们三人送回牙行。”
他不愿跟这些人废口舌,总觉得没必要,这批人不行,不懂得尊重主子,那他就换下一批。
三人都懵了,李寰第一个反应过来不忿道:“你凭什麽发卖我们?我们做错了什麽?”
陆鸣淡漠的瞥了她一眼,随後他看向石归。
石归点点头,一把捂住李寰的嘴将人拖了下去。
跟在陆鸣身边没有一年也有六个月了,他们对主君的脾性再清楚不过。
主君脾气好,对下人也很好,就算他们是奴仆,主君也从来不会苛待他们,甚至每个月还给他们这些奴仆发月钱,这在别人家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
但他们也很清楚,主君对人虽和善,但该狠厉的时候比主子都狠厉。
久而久之,石归等人也摸到了陆鸣一点脾气。
总之,这个家里,该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不该你做的,你就绝对不能做,不然到时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除了董婶四人,秋婶等人看到这一幕都头皮发麻。
他们跟新主子相处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他们从来没见陆鸣亦或是夏哭夜发过脾气。
就是两个小主子的脾气也都很好,遇到他们都是左一句叔叔哥哥,右一句姨姨姐姐,完全没有一点主人的架子。
不曾想新主子一发起脾气竟如此狠厉,连听人狡辩的机会都不给,直接一个眼神就决定了他人的生死。
石归将人拖下去时夏哭夜正好回来了。
李寰一看到夏哭夜回来,用尽全力挣脱了石归双手扑向夏哭夜,抓着夏哭夜衣角就喊冤,“主子,主子救我,主君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发卖我。”
夏哭夜皱了皱眉一脚将李寰踢开,然後厉声对石归道:“石归,你双手是不想要了吗?连个女人都抓不住。”
李寰傻眼了。
石归额头冒冷汗,这女人明明刚才还没什麽力气,结果一看到夏哭夜那力气就跟牛一样,整个人还跟泥鳅一样滑,一下子就从他手里滑出去了。
“主子,我的错,我这就把她拖下去。”石归立马上前死死抓住李寰,顺道将她的嘴也给死死捂着,免得她再说话冲撞了自家主子。
这次他使了劲,李寰无论怎麽挣扎都没挣脱。
夏哭夜冷漠的从李寰和石归身边走过,然後在陆鸣身边落座。
剩下的两人看到李寰疯婆子似的样子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两人噗通一声跪到夏哭夜面前,不停跟夏哭夜磕头,“主子,主子,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求主子饶了我们。”
陆鸣嗤笑一声,这两人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个家里究竟是谁说了算。
夏哭夜眼皮都没擡一下,他亲自倒了杯茶递给陆鸣,“喝口茶,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陆鸣接过茶喝了一口,然後好笑的看着他,“你都不问问我为什麽让石归把人拖下去?”
夏哭夜撑着下巴给自己茶杯续了一杯茶,“为什麽要问,不是说过,这个家里你做主?有些人不长眼,那是她活该。”
“我说你就是心太软,你手中握着他们的卖身契,何须跟他们浪费时间,直接杀了便是。”
说这句话的时候,夏哭夜瞥了两眼地上跪着的两人。
大夏朝的某些制度还很原始,对奴隶没什麽保护措施,一旦你成了最低贱的奴隶,那麽你的生杀大权就都在主子手里。
主子要你死你就得死。
那两人自然是听到夏哭夜的话,也听出了夏哭夜话里的意思。
两人卸力跪坐在地上,他们算是明白了,这个家的主子眼里只有主君和孩子,其馀人做了什麽,是死是活他压根不在意。
要想在这个家活下来,就得以主君马首是瞻。
但是,就在刚才,他们已经将主君得罪死了……
陆鸣笑笑,挥挥手吩咐石叔,“石叔,这二人带下去发卖掉,记得跟牙行的说清楚她们二人是因为什麽被发卖的。”
说完,陆鸣看向剩下的人,“本来我今日唤你们来不是为了处理你们的,但谁让这三人恰好落到我手里,我这人平常没什麽脾气,但是,触及到我的底线,那你们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陆鸣还是有些无语的,他们这次买回来的八个人里,两个男子,一个哥儿,五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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