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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妮弗的嘴角甚至抽得更厉害了。
***
曼努埃尔的商队在第十六天傍晚出发。
他们只在绿洲停留了一天,补充了一些淡水。整个商队共有二十名商人,部落宰了几头羊作为款待,又在第二天将他们送出了绿洲。
詹妮弗的白骆驼在队伍中间,比起随时有掉队风险的後段更加安全。经历过比赛前几天的徒步,她对骑骆驼这种腐朽的资本主义享受大为满足,而且这一次也不必担心自己会被带到一些古怪的部落去枪毙。
只是有一件事让她很在意。
前方骆驼载着的货物怎麽看都不像是盐,那几袋子硬邦邦的物件看着像是什麽东西的盒子,从露出的丁点痕迹来看还是被塞了减震泡沫的盒子。
她联想到自己在绿洲部落的最後几分钟。
那时纳蒂亚小朋友哭成了个泪人,但不知怎的还记得要给自己不知晓内情的窘境正名,于是边打着哭嗝边附在她耳边说道:
“妈妈告诉我他们带了足够多的东西和足够厉害的人。妈妈还告诉我曼努埃尔曾经只运盐,现在大家全靠着他才能保护自己。”
这些话给了詹妮弗三个重要信息。
第一,现在这些商队在运送的部分东西见不得光。
第二,绿洲部落的武装大概就是从这些东西里得来的。
第三,队伍里的胡狼们真的很不好惹,是民风剽悍的图阿雷格人都说不好惹的那种不好惹。
以上三点随便哪点都能让国际刑警激动得窜起来,不过詹妮弗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麽事都没发生,什麽异常都没看见,什麽内幕都不知晓,大家你好我好天好地好,万事皆无,麻烦全消。
不过这种得过且过的精神很快就被她敏锐的直觉破除了。
先前曾说过,詹妮弗靠着这种危机感在无数次生死攸关的瞬间救过自己的性命,而此时此刻,在一个庞大的驼队中,这种汗毛倒竖的感觉再次袭来。
冷气的源头在背後。
有三名胡狼在商队末尾远远地吊着,他们都裹得很严实,连面容都看不见,一路上也不说什麽话,只在停下来喝水和进食的时候会暴露多一点点皮肤。
在纳蒂亚口中,这些人是杀手丶刺客丶雇佣兵。詹妮弗过去听说过这样的人,他们多数都惹过大麻烦的人,最後不是隐姓埋名,就是加入海盗的船队丶加入沙漠的商队,总之要找一个远离追捕者的区域,既保护主顾,也保护自己。
撒哈拉沙漠对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来说是生命禁区,可从没听说过有哪个警察会追到大漠深处来,因此,亡命之徒聚集在盐矿附近等活干也是正常的事。走一趟就是好几个月,几个月後谁知道谁是谁?
然而这种情况正常,并不代表符合这个情况的每个人都正常。
凭借世界范围的名气丶还算熟练的阿拉伯语和精湛的亲和力表演,詹妮弗在开赛第十八天终于从一名年轻商人那里套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是有这麽回事。”他神秘兮兮地说道,“看见那儿没有,那些都是真正刀口舔血的人。阿卜杜拉跟着我们三年了,他可以在几分钟内活剥了一个人......祖内的枪法比你见过的奥运冠军都准......拉基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凶猛的动物......还有那个,他们叫他乌卡必。”
“乌卡必?”詹妮弗同样压低声音。
“乌卡必。”年轻商人冷笑着说,“在某些族群的语言里这是‘冷血’的意思,他是半道上来的,大概八九天前吧,我们在塔阿扎碰上了。他可惹了一屁股麻烦,求着曼努埃尔把他带到沙漠里去,甚至不要报酬。”
“八九天前。”詹妮弗重复道,心里隐隐有个猜想。
她的视线隔着遥遥的距离同那个戴棕色头巾的男人对上。那些所谓刀口舔血的人也无法对她的美丽无动于衷,可这个“乌卡必”却自始至终没有分给过她一个眼神,仿佛有意在忽略什麽——或者说,仿佛刻意地不想引起她的注意。
这其中一定有鬼。
詹妮弗眯了眯眼睛,将心中的猜想权且压下,预备找个机会好好试探一番。
***
她没有想到,机会竟来得如此之快。
《荒野挑战》规定除非选手连夜活动,否则摄像机组在晚上都会停摆。开赛第十九天晚上,驼队难得在夜晚休整,詹妮弗躺在帐篷里睡不着。
营地里此起彼伏都是男人们的呼噜声,除了放哨的守夜人,其他人早已陷入沉眠。
詹妮弗想了想,闲着也是无事,于是起身摆弄照相机。
斯塔克出品都是精品,这台相机在夜景模式下仍然秒杀全场,不仅能看清远处沙丘的轮廓,甚至还能捕捉到半夜出来捕猎的耳廓狐和沙猫。
朝四面八方看了约莫半小时,没什麽新鲜事,她便准备收起相机去休息。
异常正是发生在这一瞬间。
远远地,从某个沙丘遮挡住一半的地方,突然跳起了一抹火光!
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声响,也没有任何预示着危险的东西,只有那一抹转瞬即逝的火光。它太迅速了,不可能是点起的火堆;又太猛烈了,不可能是猛兽眼睛的倒影;它是如此独特,如此熟悉,简直好像——好像某个人在沙丘背後开了枪。
詹妮弗猛地站起,心脏狂跳。
她摸黑等在帐篷门口,拿起照相机继续朝那个方向观望。这个开枪的人不知道还有没睡的人看到了火光,更不知道节目组发的相机能看得那麽清楚。
数分钟之後,相机屏幕里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男人从沙丘背後缓步朝营地折返,身上不见任何不便之处。他试图杀死的动物——或者人,无论是什麽,都没给他带来任何麻烦,造成任何伤害。
没人想对着枪手做出突如其来的举动。詹妮弗在他走过这面帐篷时稍稍用力制造出一些噪音,这才放下相机,拉开帘布。
“乌卡必。”她极小声却也极清楚地叫出了这个人的名字,看着对方僵硬在原地,黑暗中只馀一个黑漆漆的影子,除了头巾和袍子的轮廓什麽都看不清晰。“你去哪了?”
男人犹豫片刻,走近了些。
“待在你的帐篷里。”他说出了这些天来的第一句话。他的强调十分古怪,詹妮弗从未在任何非洲人口中听过这种口音,事实上,她从未在任何人口中听过这种口音。
该死的探究欲开始在心底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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