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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迟年,放在外面不是一个让人放心的主儿,不是说乖戾,反而是太过乖巧没有主见,这在一个貌美动人的人身上,总教人担心。
迟母的行为江逾白或许能懂。
但如果最后他也变成和迟母一样,一年只见几次面抑或一面都见不着,他却是万万做不到。
“十几年前我就在被管教声中过活,我,我不希望过去的生活也是这样。”
她好像醉了,又好像没醉,眼睛还能眨巴地看向他,微抿着嘴,一脸委屈:“你你能理解吗?”
回答她的是江逾白紧紧的拥抱。
他不想承认,但他好像做错了。
被拥抱着,迟年的身体立马就软了下来。
秋末的夜晚,天气最是凉人,她很爱美,所以穿得不多,靠着意志力撑着,但如果有温暖的怀抱,谁不想享受?
此刻被暖融融的怀抱抱着,她很想立马就摊下去,但喝醉酒的她却比往常更加执着,又仰着头问了他一遍:“你能理解吗?”
“嗯。”
江逾白看着她的眼睛,很坦诚,接着又低头亲吻了她水汪汪的眼睛,不带情欲,带着一丝怜悯。
听到满意的答案,迟年又弯着嘴痴痴地笑了起来,笑得很甜又很乖。
看得江逾白又一次心疼,吻掉了她刚才情绪略失控流下的泪珠。
“我热不舒服”
迟年微皱眉头不满了起来。
“怎么了?”
江逾白抬起头来,身体远离几分,着急问道:“哪里不舒服?”
“这里。”
江逾白被拉着措不及防的,手掌盈满了柔软。
而迟年仗着喝了酒…….
声音是酒醉的甜,脸上是坦荡的纯,动作却是令人眼红又眼热,偏偏她却像是不知道,还朝着他依赖地笑,以为他能解决问题。
只隔着薄薄层衣物,热量不断传递到他的手上。
江逾白深吸一口气,刚刚得知了且自我反思一遍的他,现在并不想立马发生关系,他知道自己向来在床上之间控制不住自己,如果因为这,明天迟年醒来不理自己他怕是会疯。
所以轻轻地将自己远离她,手上也很狼狈地抬起,抑制住下意识起的反应,虽然毫无卵用,但还是找回了清冷的声音:“去浴室洗一下澡就可以了。”
清冷声音是自动带着抚慰燥热人心的作用。
迟年眨眨水眸,看着他发声的嘴巴,一下子亲了过去,以为这样也会变得清冷舒适。
软碰软,在两个嘴唇交接的地方,迟年研磨几下,探索着如泉水般的冰凉感觉从哪里来。
但几遍过去,始终找不到,她离开这地,向右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
先回答他刚才的话:“不想走路”
后又指了指他的嘴唇:“这里怎么不凉了”
丝毫不知道她这几下的威力对一个男人有多猛,特别是一个有过身体接触、熟知她气息身上每一寸的人。
而且,从分手后,两人都再没有发生过关系,这无疑是天雷勾地火,将江逾白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清冷防御顷刻摧毁。
江逾白从来都不知道醉酒的迟年这么主动、这么粘人。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看了她一眼,迟年对着他疑惑眨眼。
可爱的动作会被人解读成不一般的意味。
“是凉的,你尝尝。”
他勾引着她,想尝到她的又一次主动。
可惜这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欲,缺了几分清冷。
“没有那种感觉了”迟年嘟嘟嘴,不相信他,没有主动凑过去。
但奈何江逾白来了兴致,手放在一旁没动,完美的头颅却凑近几分,眼神清明又带着渴望:“是真的。”
“尝尝吧。”一张薄唇张张合合,像摇尾乞怜少女一亲芳泽的大狗狗,平常强势的一个人变成这般奶狗模样。
迟年没清醒过来,大眼睛看着他一时呆愣,又觉得好奇,伸出手来碰了碰他的嘴唇,凉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手指还是他的嘴唇。
她碰了一下后又很快拿开,同时发出甜甜的笑声,像得了趣一般,也害怕奶狗变成狼狗。
江逾白不动,微抬眼看着她,任凭她的手指在作祟,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一幅优秀的脸庞。
“你真好看。”
迟年一下子又被他的皮囊吸引,欣赏般地看着他,不自觉对他扯出笑容。
手指也不怕了,无意识地又摸上了他的嘴唇,薄薄的,又有冰凉的感觉,软软的,摸起来也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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