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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熙睁开眼睛,一只毛茸茸的幼崽秋田犬正热情地往怀里钻,同时不断地舔舐他的下巴和脖颈,试图讨得他的欢心。
“狗狗!”他敞开怀抱,任由狗狗乱拱。
这时,耳边也响起系统的声音。
【宿主,你醒啦!】它开心又不无忧愁地说。
【怎么回事?】蓝熙抱着狗狗,这才注意到身处陌生房间,四周是繁复古典的巴洛克式装饰,头顶有一盏层层叠叠的水晶吊灯,而自己正躺在一张装有纱幔的柔软大床上。
【他们说你低血糖昏迷,没什么大碍。可我怀疑是时间回溯的副作用,对不起......】
【......他们?】
咚咚!两声礼貌的敲门声后,房门被推开,优雅尊贵的学生会会长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身后是端着药箱的佣人。
夜殇渊勾起唇角,示意佣人放下药箱并离开,转身关闭房门,慢慢拖着残缺的右脚走到床边。
“随便晕倒在路边是很危险的事情,”他懒懒地道,“幸好我偶然路过。”
蓝熙抱紧秋田崽,他还记着夜殇渊在电话里歇斯底里的模样,十分怀疑对方专门赶去找他算账:“......你怎么救的我?”
夜殇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老师是觉得我这副残缺的身躯......不行?”
“不是这个意思。”蓝熙咬唇,这想哪儿去了。瘸子......也是有力气的。
夜殇渊幽幽道:“我虽然腿脚不便,但依然每日进行力量训练。可以轻而易举单手将老师抱起来......抵在墙上。”
说罢伸手,从满面涨红的青年怀里接过小狗,丢在一旁地上:“珊瑚,去!我要给老师上药了。”
又莞尔道:“老师摔倒时,不小心划破了脚踝。”
蓝熙忍着热意,连忙弯腿去看,果真在凸起的脚骨处,看见一道微小鲜红的痕迹。
他愣愣:“兴许是花枝拉伤,不、不碍事。”
赤裸的脚部却已被夜殇渊轻轻握住,并抬了起来。
冰凉的手温激得蓝熙瞬间想要退缩,又被对方加强手劲,未能挣脱分毫,拇指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肌肤,神经敏感传递回大脑。
蓝熙触电般扯过被单,盖住膝盖往上的部位。
......鳞片蹦出一枚!
“松、松开......”蓝熙边按紧边挣扎,“一点点伤压根用不着上药啊!”
夜殇渊脸色微沉:“会落疤。”
麻痒的感觉从被握的地方放射,蔓爬过全身,蓝熙竭力抵抗着人鱼形态膨出,几秒钟之内便大汗淋漓。怎么,他怎么会对同为男性的正常碰触如此抗拒......
虚弱无力的青年瘫软在被褥中,发出断续的闷哼声。
细细涂抹药膏的男生垂首不语,墨绿色长发遮盖下浮现血色的瞳仁。窗外繁茂枝杈上的鸟儿停止鸣叫,天色忽地一下子阴下来。
房间,也升起诡异黑影。
这一切蓝熙都恍然未觉,他难耐地将脸埋进枕巾里,隐忍呜呜着。
仿佛过去一个漫长的世纪,脚腕终于被解放。
蓝熙浑身骤然放松,像缺水的鱼大口喘气。
“......老师,你的样子让我觉得,我也很渴。”夜殇渊收起医药箱,将棉棒丢进纸篓,坐回床边说。
“嗯......嗯?”蓝熙注意力难以集中,恍惚心想,这人为什么总是提渴,难道和绝症有关吗。
“这样说会很冒犯......”夜殇渊以奇怪的姿势坐着,一动不动,“但是你出了好多汗......也许,我想,如果我可以......”
青年像待宰的羔羊柔弱地躺着,头顶阴影逐渐放大,有着墨绿色发色的学生起身,撑起手臂,慢慢地朝他俯身过来,一寸一寸的,靠近。
汗液的气味愈发明显钻入夜殇渊的鼻腔,像仙露琼浆诱惑着千年酒鬼。
在快要双唇相抵之前,堪堪停住。
蓝熙紧张地忘记呼吸,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唇珠颤动,发出一声短促的“哼!”
“别再那样、发出声音。”夜殇渊咬着字说。
绿藻般的发丝尖垂落在雪白的脖颈上,无比刺痒。
“身为学生会会长,我是守护老师的人......别让我发疯。”
他缓缓抽身,蓝熙的窒息感终于减缓,胸腔憋升起异样感受,差点哭出来。
“.......你惩罚够我了吗?”惨兮兮又带着浓浓鼻音问。
“什么?”
“你白天电话里说......可那些照片不是我拍的!”蓝熙委屈坏了。
夜殇渊笑起来,轻轻去刮面前洇红的鼻尖:“真可爱。”
笑容很快消失,他又忽地陷入到忧郁惆怅的情思中,
“我没有惩罚老师,我是在......惩罚自己呵......”
“我将永远无法填满自己的渴......”
“嗷呜!”在一旁被冷落许久的秋田幼崽发出稚嫩的不满咆哮,屁股墩墩地重新爬上床铺,不断小声叫唤着,再次往蓝熙怀中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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