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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去办的?
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妈,你哪儿弄的?”
刹那间,熟悉的画面和相似的记忆涌入脑海,他隐约意识到了一种可能,身心猛地一震。
骆亦迟呼吸颤抖,声音竭力镇定,“这照片都p过头了,钢印也盖的不清不楚,一看就是假的,妈你别被□□的给骗了!”
说罢像是抓着某种很讨厌很恶心的物件一样,将离婚证往桌子上一摔,转身回到办公桌翻看起文件来,但真个人却心不在焉。
杜曼玲固执的拿起离婚证,再次送到他面前,“你再看看呢,这照片不就是去年你拍结婚登记照时顺便拍的那张?我是你妈,还能骗你不成?”
骆亦迟看看离婚证上自己的照片,又看看杜曼玲,脸上的不解和疑惑几乎凝成实质。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这玩笑开得真的有点过了。
离婚必须双方亲自到场,他没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也没去现场,怎么可能有离婚证?
对,肯定是在骗他,这证肯定是假的!
像是想证明什么,又或者是想极力否认什么,骆亦迟把离婚证再次拿了起来。
软制的封皮缓缓掀开,他一个字一个字,一个钢印一个信息的认真确认。
确认着确认着,他眼中的不明白越来越多。
照片是他的,钢印是有的,信息是对的。
所以,证件是真的。
但他还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他亲爱的妈妈,都背着他做了什么?
他不理解,很不理解。
为什么又这样?
为什么总喜欢做这些事?
替他决定上什么大学,替他决定该不该离婚。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不问问他的意愿,不问问他想不想,就擅自给了他这样一个结果?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他还在等许满回来呢。
有这个东西在,许满还会回来吗?
压抑烦躁的心口咔嚓一声,裂出道缝隙,一股很久之前就盘踞在心底的火气从那里冒出来,滋滋的,攀着神经,不断往上,妄图焚烧他的理智。
他闭上眼,深呼吸,用力捏着那本离婚证,平整的纸因为受力挤压,皱出难以修复的痕迹。
“妈,你都背着我做了什么?你替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是不是?”他几乎肯定的说。
杜曼玲得意道:“周律师说了,离婚涉及的当事人只有你们两个,不像其他法律那样马虎不得,只要许满自己签了字,她自己认了,这离婚证就算有效了。”
言外之意,不用管他的想法,是吗?
心底传来一声巨响,是骆亦迟悬了一个月的心,吧唧一声,摇摇摆摆坠了地,死了。
事实果然如他所想那样,他攥着皱巴巴的离婚证,纵有满腔怒火,却仿佛被人紧紧扼着喉咙,不得发泄出来,只能竭力忍着,连呼吸都得用尽力气,才能抵达肺腑,才能将这汹涌澎湃的怒火给压下去。
良久,他的情绪稍稍平复。
他瞪着杜曼玲,几乎是用卑微的,恳求的口吻在说,“妈,你又擅自替我做决定?这是第几次了?你是不是很乐意亲手摧毁我的幸福,你要把我毁掉才满意是吗?”
杜曼玲一愣,脸色微僵,反驳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做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为了你?怎么会想毁掉你?”
“为了我?呵呵,你口口声声为了我?那为了我什么?”
“当然是为了你能幸福。”
“那你看看,我幸福吗?”
骆亦迟微抬着头,看向杜曼玲时,眸光沉沉的,暗藏汹涌,像是有东西想冲破那层薄薄的角膜,把里面的黑暗东西剖开到她面前来。
有那么一瞬间,杜曼玲的心底闪过一丝心虚,但是很快的,就又被高傲替代。
她避开骆亦迟的视线,振振有词道,“那许满并不能给你的婚姻助力,只有离了婚,你才能大胆寻找自己的幸福,我这都是为你好!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又是这话。
骆亦迟一个字都不想听。
他烦躁的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乱无章法的搓着额头,在空地上来来回回踱步,试图从这满腔愤恨的情绪里,扒拉出一丝理智。
“妈你真的是为我好吗?你要不要问问你自己,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你自私的面子,还是你自我感动的想法?”
杜曼玲从来没从骆亦迟嘴里听到过这样恶毒的话,登时怔住了,“你竟然是这样看我的?”
“难道不是吗?我就不明白了,你不让我喜欢池柠,我能理解,可是许满做错了什么?她哪里不好了,你总撺掇我跟她离婚,你到底看不上她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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