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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三位公子,请站好。”
一个三十上下的修者境修士站在一个高高立于地面上的大铁匣子之前,他一边摆弄着铁匣子后面的旋钮,一边调整着铁匣子正面的镜片,一边驭使匣子中的灵阵,将镜片对准了站在前面不远处观景台上的三位年轻修士。
“老石,比个手势啊!铁面,你离我那么远干嘛?”吴能笑嘻嘻地站在三个人的最中间,右臂和一脸无奈的石承亲密地勾肩搭背,左臂将有些无所适从的铁面可劲地往自己的臂圈里扯,“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在定影匣前合影留念,你们两个木头咋一点表示都没有啊!”
“我这不是在摆手势了吗。”石承无奈地缩了缩自己脖子。
“你石承好歹也是个二十八岁的年轻人,怎么跟个八十二岁的老头子似的……”吴能很是不满地嘟囔着,他一边嘟嘟哝哝,一边半强迫地拉着石承的手,在脸颊旁摆了一个吴能自以为很不老气横秋的手势。
二十八岁吗……
石承的心中刹那有一些恍惚。
其实……该是要到二十九了吧……
啊……明天是除月十九,是我的……生日来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快要忘掉自己的生辰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身边已经没有为自己庆生的人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习惯形单影只的生活了……
不知道……
纷杂的心声,明日的生辰,石承都没有向两个同伴倾诉,他早已习惯了,不把心中无足轻重的情绪分享给另外的人,哪怕是已经相熟的同伴。
高高立于地面的大铁匣子,也就是定影匣出了“咔嚓”的轻响,轻柔的白光闪过,将三个年轻的修士、他们身后璀璨的夜空以及地平线上晚霞最后的余光永远地定格、留存。
“三位公子,成喽!”操作定影匣的修士一边笑着向三人点头,一边摇着匣子后的摇杆,过不多时,一张特制的硬壳画布从匣子里掉出,落入了修士的手中。
就像是手中落了个烤红薯一般,修士轻轻地拍了拍画布的背面,将上面附着的热气拍散后,很是恭敬地将画布交到了兴冲冲的吴能手中。
“让我看看。”吴能连忙接过了画布,定睛一看,上面绘印的场景正是方才三人在星空下并肩而立,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几乎和真实的景色没有任何不同,“真棒啊,真不愧是这些年被大宗门明出来的新玩意,可惜就是太贵、体积又大,要是能改造改造,让每个寻常人家也能放一个定影匣在家中就好了。”
正如吴能所言,定影匣是近年来东西陆大宗门研制出来的一种新物事,拥有能将镜头前的场景永远刻印在特制画布上的能力,一经推出便获得了很多人的欢迎,只可惜这一新事物体积大、造价贵,再加上用了修士们才掌握的灵阵技术,所以目前只有东西陆家中颇有积蓄的修士们才能使用,离“飞入寻常修士家”尚有距离,更是远远未到飞进寻常百姓家的程度。
“公子说笑了。”吴能面前的修士打了个哈哈,他一边笑着从石承手中接过了赏钱,一边说道,“就这定影匣里的灵阵,就是寻常人家一辈子也玩不转的东西。”
吴能不置可否,他的眼睛在画布和定影匣上瞄来瞄去,年轻人好奇清澈的大眼睛一闪一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修士向石承道了谢,收好赏钱后,拖着定影匣去给别的游客拍画去了。石承舒了口气,仰望天空,称赞道:“这云雾与晴空被一山分隔的奇观,着实是岭南州的一大胜景。”
铁面点点头,表示认同,三人此时正在遗世塔圣地入口前的前山上,前山的东侧,是星斗漫天的霏露城郊野,前山的西边则是云雾缭绕的遗世塔圣地,一山之隔,竟然分出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白天看的话,会更壮观一些。”铁面低声道。
今晚的祭典灯会,便是在前山的东坡上举办。
“老石,老铁,放灯了!放灯了!”吴能欢快的叫声伴随着拍手声从石承的身后传来,石承和铁面一同转过身,果然,在远处的山林里,升起了点点橙黄色的亮光,如同澄澈夜空中的点点星辰,又如夏夜草原上的萤火飞虫。
仿佛是和升入夜空的天灯们遥相呼应,地面上的灯火也接连亮起,灯笼、花灯、烛光……渐渐地,在山峦中勾勒出来了一条五光十色的彩龙。
“灯会正式开始了,快!咱们一起去山街上逛逛!”吴能兴奋地拉着两个同伴,快步往前走去。
…………
“日落时分已到,请主祭大人入塔!”
一位颇有地位、身着华服的祭司肃立于遗世塔大门的左侧,高声呼唤,在他的对面,也就是大门的右侧,则肃立着一位年纪约莫三十五岁、同样身穿华服的女子。
女子的脸上面无表情,冷冷地注视着薄雾中那个越来越清晰的身影。
随着祭司的呼唤声响起,悠扬的神乐也在遗世塔外响起,为这直入云霄的高塔更增了几分神圣感。孟田济身着黑色的祭神大氅,头戴礼冠,手持礼杖,在一队祭司和卫士的簇拥下缓步走来,礼乐奏了大约一遍后,孟田济已经走到了遗世塔大门外的台阶下面。
“请副主祭大人赠福。”祭司的声音再次响起。
华服女子的身形终于动了,她正是司徒家的长女司徒燕,在本次的遗世塔祭典中担任副主祭。当然,说是副主祭,在孟田济等人的眼中,不过就是个陪跑的工具人而已。
一名手捧金杯圣水的祭司走上前来,毕恭毕敬地将金杯双手呈递到了司徒燕的面前,司徒燕左手轻轻探入杯中,微微蘸上圣水,随后她缓步走到孟田济面前,轻轻地将水点在祭神大氅的两侧。
司徒燕随即退后两步,与孟田济二人互相躬身,二人的双手同时打了个祝福礼,司徒燕的祝福礼象征着祝福,孟田济则是仪式性的表达感谢。
走完这一套流程后,孟田济收敛目光,正视着遗世塔那已经敞开的大门,在司徒燕冷漠的目光中缓缓地走入塔内。
晚霞已经湮没于地平线下,薄雾将夜空变得更加昏暗狰狞,一阵寒风吹过,站在司徒燕不远处的一名祭司忽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那遗世塔黑洞洞的大门此时竟让他觉得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已经张开了大嘴,正在将孟田济慢慢地包入其中。
祭司连忙轻轻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把这股莫名的不安感从心头驱散,看来自己今天确实是太忙乱了,都已经累得出现这种荒谬的错觉了。
孟田济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大门之内后,祭司和司徒燕一左一右,合上了遗世塔的大门,大量卫士的脚步声在巨塔的四周此起彼伏地响起,警惕着四下里不和谐的动静,将空旷平坦的圣地核心区,顷刻化作了一间庞大严密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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