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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进宫去选秀以後,大太太和二少奶奶便做了主,西府的正院都空关了,等过几年,下边四房五房六房的孩子再都大些了,便挪到西府来住,东府住得人多难免挤些。”平蝶在她身边解释着。
以筠闻言,嗤笑一声,说道:“怎麽,西府那几位不抱怨?”
平蝶冷哼一声:“抱怨又如何,西府如今还有谁能掀出点风浪来不成?”
以筠无声一笑,看着近在眼前的宗祠,未置一词。
圣旨一下来便传遍了两府各处,如今宗祠的管事见了她过来,也是忙不叠地就要跪下来行大礼,以筠忙阻止了:“不必如此,只是下了圣旨,又尚未成婚,何必行此大礼,难道还怕日後行不够吗?”
管事无奈,只能行了个万福礼,一面夸赞道:“姑娘最是仁心,要不怎能有如此好福气?”
以筠淡笑,往里头去了:“只平蝶进来就好了。”
宗祠常年都点着蜡烛,她恍然踏进去,竟有几分陌生之感,上一次来,大抵还是冬至时分。
火盆里已经放好了祭祀用的纸钱,平蝶在一旁烧,她缓缓地跪在蒲团之上,不同于沈德潜一脸喜色念圣旨的样子,她读得不疾不徐,像是在给刚刚入睡的孩子讲故事一样,轻柔如风。
祖父自她出生起就期待的旨意,如今当真读了出来,以筠竟然有些放松。
她从前知道祖父想法的时候,总觉得这样被人安排的人生是她全然不愿意的,可後来日日与永琪待在一处,她才渐渐觉得,也许冥冥之中,祖父是最懂自己的。
至于祖母,那个从前被祖父守护在身後的人,也会有撑起一个家的时候。即使病重,也一样替她打点好一切的身後事,一生未曾如何求过太後的人,为了她,去恳请太後护她周全。
反观她与永琪,大抵也会是如此。
回溯从前的几年,她何尝不是被永琪护着的,可日後呢?日後成为了五福晋,她也可以同祖母一样,替他打点一切,她从来都不是只需要被人保护的幼鸟。
从宗祠回到知春园的时候她才知道,永琪正在怡真堂拜见瓜尔佳氏。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怡真堂,一时间进退两难,思量片刻後,那端了小半日的端庄,又散得一干二净,她提起了裙摆,小心翼翼地沿着抄手游廊,往怡真堂的後门去了。
她轻手轻脚地踩在地毯上,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响,正殿里,瓜尔佳氏正在和永琪说着话,说的倒也不过就是那些家长里短的寒暄,夸夸这儿,夸夸那儿,以筠并没有怎麽在意。
她看见有个小宫女有些惊讶地看了自己一眼,忙伸出手指捂在了自己嘴唇上示意她别出声。她悄悄地停在了屏风後面,这个地方,望不见三夫人,倒是可以看见永琪。
他今日一身礼服,矜贵至极,脸上的笑意从未消散,好像从昨日把金如意交到她手上的那一刻起,他嘴角就是这样的笑容了。
以筠就这样看着他,那样的笑容是意气风发的,也是最为恣意的。
不知望了多久,他的视线忽然就看了过来,但比起放才那位小侍女难以隐藏的惊讶,他要显得自然许多,明明看见她了,却还是装作不曾看见一般,泰然自若地同三夫人说话:“筠妹妹最是沉静,夫人还是多虑了,若是她还算不守规矩,这紫禁城里便也没有守规矩的人了。”
这般的夸赞,也不知永琪是不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也没得心虚。她躲在屏风後,也不管他是不是看见了,就在那儿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又朝他做了个鬼脸,无声地哼了一声。
平蝶在身後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该出去了,不然若是被三夫人知道了没得怪罪。
以筠也不打算多停留,便趁着永琪不经意间望过来的时候,指了指垂华门的方向,便转身离开。
垂华门外,无人知道五阿哥已经离开怡真堂的事,只当还在里头说话,所以这个时辰,并没有人敢前去打扰,倒是方便了在这儿悄悄说话的小情侣。
以筠在游廊的长凳上等候了好一阵,如今见他来,换了一副颇为赞许的口吻说道:“嗯!看得懂我的意思,当真是孺子可教!”
永琪无奈地一笑,也不知道她今日葫芦里卖的是哪个药,怪不正常的。
——怪可爱的。
永琪学着她方才的样子,扮了一出鬼脸,才说:“咱们俩,谁教谁?”
“那自然是我教你了!你且看你这些鬼脸,不还是学的我吗?”以筠不服气地仰着头,微微地撅了嘴。
永琪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双手环于胸前,又摸了摸下巴,作思索状,旋即说道:“是吗?从前上书房里教你蒙语,教你写字,箭亭里教你骑马射箭的难道不是我吗?”
以筠无力反驳,行吧,确实如此,这几年,确实有好多东西都是他教的,他就是比自己聪明,认了。
她干脆转了话题:“那你方才在我额娘面前,为什麽要说我守规矩?你你你你撒谎撒得脸不红麽?”
她听得都觉得脸红,也不知道额娘是怎麽相信的,更不知道这人是怎麽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的。
永琪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自知之明给逗笑,说道:“你不就爱听这些吗?我今儿可是在你阿玛和额娘跟前把你夸得天花乱坠,什麽守规矩,什麽有才学,什麽弹琴好听,什麽女红绣得好,我可都说了,你要如何感激我?”
见他有样学样地把今日同鄂弼和三夫人夸她的话一句一句学出来,以筠简直想堵他的嘴,太羞了!
自己什麽样子,阿玛额娘还不知道麽?亏得他们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以筠气呼呼地站起来,也起了坏心,听他说要感激,便说:“那也行,那我便给你多做点女红,让你也看看绣得好的女红长什麽样子。”
永琪不是没见过她的女红,这会儿也绷不住了,忙说道:“您可别了吧。说吧,偷偷摸摸地把我叫过来做什麽?”
“谁偷偷摸摸了?”
——我俩以後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没说完的半句话被以筠赶紧咽了回去,也不与他多费口舌,只说:“你这两天笑得太多了。”
永琪“嚯”了一声,嘴角的笑意如何也收不住,满是宠溺地笑着摇头:“福晋您可饶了小的吧,怎麽要娶到自己心上人了还不让人笑啊!”
“罢了罢了,不与你说了,我回去了。”以筠的脸早已红了,意识到今日两人这是没法好好谈话了,只能转身想走,却被人一把拉住,她又回头,有些警惕地望着他,生怕他再说出什麽让他害怕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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