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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藏院的杀手们从死人堆里一路摸爬滚打,大多品性恶劣,但主子们无所谓,他们只在乎这把刀好不好用。
所以下面人的小打小闹,连峰都睁一只眼闭一眼。
这回玩笑开到目标人物身上,连峰才正眼看被按在地上的阿土。
听不出情绪的男声平稳道,“阿土。你的外袍呢?”
蓝衣女人紧紧地扣手指,呼吸渐重。
阿土的气血都一齐涌到喉口,咧开的微笑弧度刚好,像硬生生嵌上去的面具,不含一丝情感。
他没有回话,一棕一蓝的眼珠执拗地盯着头破血流的两兄弟。
怎么没死呢?
一开始就应该捏断他们喉管的。
“阿土!”连峰陡然严厉,“说话!”
阿土迷朦地回神,慢慢抬眼。
“连管事,您别生气。”蓝衣女人没忍住,目光竭力不去看地上的阿土,“是奴婢………”
连峰冷笑,“若水,喂了几口饭,就把阿土当作你养的狗了吗?”
他轻浮的视线在若水丰腴的曲线游走,嘲讽道:“自己生不出来,也别把什么人都当儿子。”
若水面色一白,骤然跪倒,“是奴的错。”
“连管事。”阿土出声,“我怎么会是若水的狗呢?”
他脸上又挂起了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是陵山所有主子们的狗。”
“阿土……”若水咬唇。
在场的其余人窃笑,轻蔑的眼神和尖锐刺骨的话语跟雨点似的砸到阿土身上。他被用力地摁住,脊背依旧挺得很直。
连峰忽然语气平直,“你见到了云青黛。”
阿土敛了笑,抬头与连峰对上视线,每个字带动胸腔震动,无比清晰,掷地有声,“我没有。”
从进入山庄至今,阿土的心思从来只在训练、杀人和吃饭上。
任谁都不会觉得阿土仅凭一面之缘,而对一个女人动了恻隐之心。
连峰态度松动,“外袍呢?”
“被李柱剪坏了。”阿土扭头,与旁边瞪大眼睛李柱对视。
李柱一动,骨头连着筋浑身剧痛,刚张开嘴,喉咙里不停地咳出血沫。
这阿土!定是下足了死劲!
连峰沉声,“嗯?”
底下杀手们面面相觑。
李柱李牛两兄弟确实很喜欢干这种缺德的丧心事。
阿土的衣柜里一年四季也不见几件好衣裳。
“李柱李牛,你们两个谁说?”
“咳咳咳咳!”李牛脸色憋得黑紫,“胡……咳咳……说!我我们……只剪坏了几件!”
阿土平淡道,“我也只有几件外袍而已。”
此言一出,满院静了一瞬。
连峰深吸几口气,甩袖而去。
路过李柱李牛两兄弟时,他脚步停顿,低声咒骂,“废物!”
两人气息一闭,瞬间撑不住昏死过去。
快要迈出门槛时,连峰一回头,“阿土院内私斗,罚十棍,禁三日餐食。”
三日……
旧铃铛慢慢垂落,连着小辫都跟蔫了似的。
还是没饭吃了。
打完十棍,阿土看了眼后背的伤,血肉模糊成一片。
他眉头都不皱,捧着肚子蜷缩在行刑的长凳上呆。
杖责也讨厌。
又弄坏了他一件衣裳。
房门嘎吱一声响,一片蓝衣闪过,从缝隙往外看,若水快地放下几个馒头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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