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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引水一事,也没有大将军手下那麽多的兵,更不像终不问那般对挖河一事了如指掌。
可有些事,总归是要去学了才能会!
但偏偏赵辅周一次次的阻拦她。
见赵辅周面露犹豫,她又乘胜追击,忽地轻声道:“相公,倘若西境与北境不曾打仗,倘若西境不曾大旱,倘若南境今年没有洪涝,我定是愿意留在你身边的。你我成亲三年,你最是清楚我,我素来不是个追求大富大贵之人,我只愿躲在一个小院中,度此馀生。”
如此说来,倒显得她像是个没出息的。
只知道缩在一个小院中。
可事实如此,她就只想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安安稳稳的就好。
那些功名利禄丶大富大贵,于她而言都不如丹岵县的一处小院,不如那里的山水和弓箭。
有弓箭她便能上山打猎,四季皆有趣事。
但如今大祁之境,容不得她如此躲着藏着。更何况她还是王妃,来日是要与赵辅周携手并肩登上後位之人。
她又怎能不为日後着想?又怎能不为大祁着想?
“可如今西丶北两境打仗,眼看着西境与南境的粮食也要保不住,我即便不是王妃,乃是大祁的平民百姓,也定是要想法子保住粮食的。祖母说的,粮食才是百姓的根本,也是国之根本。”
“倘若粮草断了,西境还如何打仗!”
玉娘清楚的知道赵辅周不好劝说,她只能竭力稳住心绪,试图与他讲道理。
但即便她说到这个份上,赵辅周仍是言道:“引水一事有工部在,还有南境大将军。为夫也能命人四处找寻善于挖河引水之人,正如方才那二位。南境中,应当有不少数年前参与过治水之人。”
言外之意,还是不愿让玉娘去。
玉娘彻底气笑了,松开他的手,双手抱臂扭着头,气愤道:“此事由不得你做主,我既是说了要去,就是要去,你拦不住我。”
上次已经妥协过一次了,这次说什麽也不能再妥协了。
凭什麽次次都是她妥协!不公平!
赵辅周看她气的双颊染红,倾身凑近,猝不及防的岔开话:“玉娘且先说说,今日来的那位终公子,与你是何关系?”
“我和终公子?”
玉娘都愣了,“我二人能有何关系?初次见面,他是褚公子的挚友,我与褚公子曾见过几面。仅此而已。”
看着他的神色,玉娘狐疑道:“相公以为我二人是何关系?”
“上次前往睢州的路上,玉娘曾盯着此人看了许久。”赵辅周墨眸中带着几分探究,“当真是初相识?”
不仅仅是她盯着那人看了许久,就连终不问也在看她。至今想起此事,他仍觉那一幕怪异。
玉娘从不会如此盯着一人看,除非有事。
“那次只是碰巧看见,并不相识……”
话说一半,玉娘又改口:“也并非是不相识,但那时并不知道他是褚公子的挚友,更不知他也想到了引水一事。我二人算上这次,实则算是第三次见面。”
赵辅周越听脸色越是难看。
第三次了,她倒是记得清楚。
“玉娘且说说看,前两次都是怎麽见到的,竟然能让玉娘记得如此清楚。”赵辅周嗓音中暗藏不悦,唇角也噙着一抹怒色。
玉娘却毫无察觉,竟当真说了起来,甚至将初次相见时的一幕每一处细节都说的格外清楚。提起此事,她眼底更是奇异的亮了。
但赵辅周听的双眸暗了。
看来更不能让玉娘去了!
等头一次见面说完,玉娘便提及了第二次见面,“第二次见面正是前往睢州时,我在马车上看见他的一幕。那时你也看见了,此人就站在河岸边上。”
赵辅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此人应当也是要去南境,玉娘若是也去,到时候你二人岂不是会时常见到?”
玉娘嗯了声:“应当是如此。不过此人提及挖河引水一事,说的头头是道,我倒是想跟他好好学学。就是不知,他可愿教我。”
“玉娘跟他学引水一事也是无用,倒不如跟为夫学打仗。”这样正好也能将她留在身边。
此话一出,玉娘便猜到了他是何意。
看来还是不愿意答应此事。
玉娘也不愿妥协,“打仗一事有相公就足够了,我无需再学。此事数日前相公就已经答应过我,不能出尔反尔,就这麽说定了。”
眼见赵辅周还要说,玉娘擡手直接捂住他的嘴,“相公若是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闻言赵辅周不由得笑了,没见过这种生气也要提前说的。但这倒是玉娘的行事作风,他早已经习惯了。
可即便如此,赵辅周也还是拉开她的手,一字一句道:“前往南境插手引水一事,为夫不可能准许玉娘去了。”
即便是因为那位终不问,他也不会让玉娘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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