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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打仗了,等南境洪涝解决,西境不再大旱,到时候我就好好陪着相公。如何?”
赵辅周蓦然轻笑,“玉娘惯是会哄骗为夫。”
“我何时哄骗过相公?”玉娘急切道。
“如玉娘所言,倘若天下天平,到时候玉娘当真会好好陪着为夫,不再想着四处游玩?”
真若是如此,只怕到时候玉娘也一定是在宫里了,被逼无奈出不来,才不得不陪着他。
说话间眸光落在她衣角处的血迹上,指腹轻轻拂过。
“真要是天下太平,自是会好好陪着相公,只不过陪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赵辅周猝然问:“这血迹是……”
闻言玉娘垂眸看去,恍然想起了昨夜的*7.7.z.l事。这才将遇险一事娓娓道来,赵辅周听後,蓦然想起前些日子罗展也曾说过,玉娘差点遇险,但却被玉娘提早察觉,甚至还朝着那人射了一箭。
看来这两次应当是同一个人。
用了迷药,难道是百里家族的人?
“此番玉娘离开,定要小心。若是再遇到大殥的人,取其性命即可,无需留情。”即便是大殥的皇帝,也不如玉娘要紧。取其性命又何妨,反正也不会有人敢来报仇。
玉娘嗯了声,“相公放心,若是再有下次,我定不会饶了他。”
说话间不由得想到方才的绢帛和药。
“相公可要换药?要不我给相公换药?”
他答应了引水一事,她待他的态度都变了,更是甘愿哄着他高兴。
“是该换药了。”拿起一旁的药和绢帛,打横抱着她就朝寝屋去了。
哪里像是去换药?倒像是去做别的事!
玉娘双臂环着他的脖颈,被他放在床上,将药与绢帛都塞给她。随即站在她面前,将衣衫褪下,露出胸膛。
上次在睢州中了一箭,肩头的伤到如今都还没好。
昨夜打仗又添了新伤,即便伤得不重,但大大小小也足有四五条伤疤。
玉娘来西境後,算是头一次见到他受伤後的模样,但细看身上还有别的疤痕。有的是多年前在西境打仗留下的,还有的是在京城被昌王派人动手伤的。
等赵辅周坐下,玉娘便拿着药倾身帮他上药。
他的双臂撑在她两侧,二人之间仅仅相隔一拳,玉娘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赵辅周突然叹了口气,满是无奈。
玉娘擡眼看了一眼,又倏地垂眼看向他的伤口:“相公怎麽了?”
“早知道玉娘如此主动,方才不该饮酒的。”
“饮酒与我有何关系?”
此话说出口的刹那,玉娘倏地反应过来。
——赵辅周自从成亲後便有一点宁死不改的准则:饮酒後绝不行房.事。
他说,怕饮酒後碰她,会伤着她。
玉娘唰的一下红了脸,“这青天白日的,相公怎能说出这话?”
可面前之人气息灼热,眼底也尽是欲.色。
思及上次二人行男女之事时的一幕,玉娘不由得勾起唇角,压也压不下去。只是如今她自是不敢再提及那日的事,免得他又难过。
直到伤口都上了药,玉娘又拿着绢帛给他包扎好。伤口处理好,赵辅周将衣裳穿好,正要出去,却听她细若蚊吟道:“相公若是想的话,应当……应当也可以。”
玉娘近乎是用尽了浑身力气才挤出这麽一句。
就连赵辅周也觉意外,毕竟玉娘从不会在青天白日的说出这话。看来她终究还是那个,十分好哄的齐玉娘。
赵辅周回过身去到她面前,弯下腰双手撑在她腰侧,“玉娘方才用这招勾着为夫,为夫什麽事不答应?定然是统统答应。”
天下都恨不能夺下来捧着送到她面前。
玩笑似的口气,听的玉娘双颊更烫,一把推开他,“我才不愿用这等事勾着相公答应,我又不是……不是那些青楼里的女子。”
即便二人是夫妻,但她终究不愿拿这等事来勾着他答应别的事,总觉得这样不好。
可赵辅周却盼着她能如此,“玉娘自然不是青楼里的女子,不过玉娘只是勾着为夫,有何不妥?这等事,乃是你我夫妻间的趣事,下次玉娘不妨试试。”
他眼底藏匿着期盼,倒是想知道玉娘何日才能用上此招,到时候他都不知自己会有多激动。
赵辅周擡手捏着她的下颌擡起,带着几分期许道:“为夫既然都已经答应玉娘,准玉娘前去南境引水一事了,不如玉娘下次回来,便对为夫试试此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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