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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驰不应,直接把他抱起来,出了屋门,唐蘅才看见狭窄的过道里立着一架轮椅,有些陈旧了,但刚刚擦洗过,皮制坐垫上还带着点点水痕。
唐蘅坐在轮椅上,李月驰又不知从哪拎来一只装满水的塑料杯,递给他:“你拿着。”
“哦……”唐蘅抱着李月驰的杯子,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李月驰背起装农药的喷筒,推着唐蘅向外走去。下了一夜雨,此刻晴空万里,天色瓦蓝,正是干农活的好时候。李月驰推着唐蘅,一路上经过许多稻田,有的村民已经见过唐蘅,很热情地喊声“领导”,甚至上来关心一番,领导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唉哟遭罪呀,小李你可把领导照顾好了!有的没见过唐蘅,也凑过来问李月驰,这是咋个回事嘛?有手有脚的,怎么推着走?
唐蘅禁不住面露羞赧,他也觉得自己这样未免太夸张——明明是个四肢健全的男人,却缩手缩脚地坐在轮椅里,不太聪明的样子。
总算到了李家承包的无花果林,林子在山脚下,距离农田有些远了,四下无人,只能听见远处的鸡鸣。李月驰没再说别的,套上手套,径自去给果树打药。唐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穿一双厚底胶靴,身上围着类似雨披的塑料袍子,手套长到手肘,是明黄色的。他果真像农业节目里的那些农民一样,肩背喷壶,手执喷嘴,熟练地在果树上喷洒农药。唐蘅愣愣地凝视他的动作,干脆,利索,速度很快。他见过李月驰做很多很多事,打架煮饭,读书喝酒……但那些事都发生在城市里。
好像六年前李月驰从未告诉过他,在乡村里发生的一切。
李月驰回来的时候,唐蘅还在发愣。他把手套摘下来拎着,从兜里摸出两颗无花果:“你吃不吃?”
唐蘅接过来,攥在手心里:“你家承包这片林子多久了?”
“我出来之后承包的。”
那就是不到两年。
“这东西赚钱吗?”
“还可以。”
“能赚多少?”
“村里合作社给钱,一个月五百。”
“……”
“剥皮吃就行,”李月驰说,“这两颗没有农药。”
这个季节并不是无花果成熟的时候,两颗无花果青得泛白,个头也小,剥开了,却意外地很甜。唐蘅说:“我们去别的地方待会儿,好不好?”
“嗯。”
李月驰把他带到河边,对岸有人躬着身子干活,一头黄牛在河边饮水。
他们这一侧静悄悄的,唯有水声。
唐蘅知道也许徐主任已经急疯了,也许石江县城的温泉酒店已经乱成一锅粥,也许再过不久他们就会找过来。他不可能在村庄里躲一辈子,也许他应该和李月驰谈一些现实的问题。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唐蘅想牵他的手,犹豫一刹,只是碰了碰他的手臂,“唐国木对田小沁做的事。”
“我说了,你信吗?”
“我信。”
李月驰垂着眼笑了笑:“你记不记得——我捅他之前,说过什么。”
“我……”
“你不记得了,”李月驰很平静地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不记得,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唐蘅猛地攥住李月驰的手腕,腕骨凸起来,硌得他的手心有些痛。李月驰不动,任他攥着,半晌,唐蘅挫败地松开手。
“田小沁的事从头到尾和你无关,”李月驰望着阳光下亮闪闪的河水,“你大伯的事也和你无关,你别管。”
“但你和我有关。”
“那是以前。”
“现在呢?”
李月驰沉默,几秒后他说:“回去吧。”
他们按原路返回,途中李月驰接了个电话,语气不大好。快到家门口时他说:“不许套我妈的话。”
唐蘅点头:“我不套。”
“不许上二楼。”
“为什么?”
“我弟回来了,”李月驰顿了顿,“他住二楼,智力有些问题。”
“平时都是你和你妈照顾他?”
“对。”
“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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