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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皇帝面前坑他。我觉得他挺像你二叔的,板着脸。”崔恩侯擡手戳了戳儿子满头的冷汗,却一点没担忧之色,反而眉飞色舞:“郑家家传仵作学!是大名鼎鼎的宋慈弟子!要是他家有闺女,儿子你要不娶了吧。生个大胖小子,随他娘一样聪慧。然後郑家闺女也咻咻咻的写本书传给我孙子……”
展望美好未来,崔恩侯忍不住捂脸:“那咱们崔家发了啊!”
“那我厚脸皮干脆抢王神医的闺女得了。年纪小点也小点,她可以是开始学医了。”崔瑚气得擡手去晃亲爹肩膀:“爹你正经点行不行?仵作和医道完全不一样的。”
“你蠢啊,仵作治死人。虽然有些忌讳,可死人多好啊。牵涉斗争少。你们只给老百姓破案,还能得个青天之名。像太医,万一卷进皇家纷争呢,被迁怒,死得快!”崔恩侯挣扎着,双眸定定的看着明德帝:“再说了,咱们要抄家,首先进大理寺啊。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所以跟大理寺上下搞好关系很重要。光在牢房吃牢房,没准都能吃白面馒头呢!”
明德帝迎着崔恩侯所谓“机警”的小眼神,气得再一次拍案:“崔恩侯,你非得跟朕作对是不是?川蜀总督独女,现如今刑部尚书之女不行吗?是觉得刑部没牢房关押你们全家?!”
“徐国栋家没祖传手艺啊,这一代富了,那下一代呢?我本来也没想那麽多。可是知道钦天监了,知道历朝历代风云变化,这钦天监只要老实就可以凭手艺吃饭!那我因此开窍,图郑家祖传家学不是理所当然的?”
崔瑚瞧着气得脖颈似乎都粗起来的皇帝,失声尖叫:“爹,您先图咱们能活着行不行?”
崔琮和崔玥看着面色都气成猪肝色的世子爷,一边一个赶紧安抚人冷静下来。
其实吧,不提明德帝跟崔恩侯的竹马情谊,光两块丹书铁券,光朝廷认证的世子爷,崔瑚就肯定死不了。
所以哥哥是替他们这一房安危担心失态。
“你别喊了,没发现吗我跟他没话可说,我们思维压根不在同一。我不分性别,我尊重才华。”崔恩侯瞧着独苗苗儿子的怒火,只觉委屈:“柳姨娘都沦落教坊司,设计我想要自保,积极为自己求取谋划,我可以理解啊。毕竟对我来说妾通买卖,转送崔千霆也无所谓。当着崔琇的面我也说,柳姨娘在我这里就是出口气的玩意而已。”
被点名的崔琇点点头。
崔琮跟着点头:“没有问题。”
崔玥作为女眷甚至发表自己看法:“柳姨娘很老实,礼仪周到,只闷自己房子里,据闻就看星星看月亮。”
“所以她超级有才华,积极求生,豁出去命生下崔琇希望能继承家学。这两项理由叠加情况下,若是知道崔琇活不长,肯定心有不甘,努力托梦。”崔恩侯言之凿凿,有理有据,逻辑自洽:“她既然能够掐准我的喜怒哀乐,那肯定知道我最在意什麽?为了崔家为了我皇帝叔叔,我肯定都要奋斗一把。”
“且若是将整个话本一五一十复述,我会觉得崔琇说的假。可他只是复述大概走向。是很天机不可泄露的架势!”
崔琇闻言,目光带着些崇拜望着崔恩侯。
他……他大伯得多自信多内心积极灿烂啊,一点都不埋汰崔琇只会复述大概内容,甚至还积极寻找逻辑的合理性?
“兜了这麽大圈子,你还是信崔琇口中的托梦是真的?”明德帝缓缓手指捏拳按着额头突起的青筋。
阿斗扶不起!
崔恩侯毫不犹豫点头。
明德帝见状毫不犹豫垂首,视线落在崔琇身上,声音凉得刺骨:“朕记得你说做好死亡的准备了?”
崔千霆骇然挺直脊背,字字沉声:“皇上。”
崔琇感受着响彻耳畔父亲的担忧,迎着帝王难得正式落在他身上的刀子眼,审视眼,有瞬间……有瞬间都觉得自己是拨开云雾见青天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甚至带着些激动与亢奋,开口回应道:“是,皇上,我做好死亡的准备了,哪怕他们不信我都愿意以死证明自己。更别提他们信我!”
明德帝幽幽开口,问着似乎喜极而泣的崔琇:“知道死亡是什麽滋味吗?”
“知道,凫水抽筋,差点水呛到胸腔了!”崔琇本回想自己在学习凫水时经历最最最危险的一幕,可脑海不期然却浮现自己第一次与崔千霆初见,崔千霆不靠谱的放狗追他。
明明只是小狗而已。
可张开血盆大口时,也会让崔琇害怕惶恐,迸发求生本能。
可眼下饶是面对帝王威压,面对杀生予夺的帝王,他崔琇哪怕再害怕,可内心却燃烧着熊熊热血,脑海甚至还能浮现大周未来的美好。
毕竟皇帝在凶,可他先前跟大伯车轱辘,苦口婆心,劝谏换位思考。
一个能够手把手教人换位思考的帝王,一个答对粮食价格的帝王,一个……一个会戍边吃过苦的帝王,哪怕上位是有些弊病,可应该会好好对黎民百姓的。
所以崔琇作为读书郎,得遇明君,为盛世奋斗的信念也会实现的。
双眸带着憧憬,崔琇沉声回答:“那时候会挣扎,但也不会太害怕。因为哥哥轻功不行会从半空噗通一声跌进湖里,比我还惨,*因为父亲会在一旁教育,说若是畏手畏脚,害怕疼就永远学不会,学武就要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气,否则永远不敢与人对战!也就不知道如何自我保护。”
明德帝屈指在桌案上敲了敲,“你年纪轻轻的,倒是能说会道。”
“朕当衆提及你祖父是武师,不过是为安朝中武将的心罢了。他昔年来宫中为武师,目的只是为了劝你闹脾气的大伯。”
崔琇闻言抑郁叹口气:“皇上,可是我爹的确是这样教我们啊。”
“柳家的东西,崔千霆替你做主上交了。”明德帝瞧着连看都不看崔千霆一样的崔琇,眼底闪着厉色,当衆挑拨离间着:“你就不怕你爹所谓的信任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只是图谋你家所传罢了。”
“就好像王氏,跟你父亲也有合作。但王氏对你动手,就被安置别院,毫无夫人的体面。”
崔千霆脸黑,但他知道这得崔琇自己去回答,才能让帝王放下杀心。
被担心的崔琇闻言立马擡眸看向帝王。哪怕看不出明德帝的情绪,崔琇还是十分紧张,唯恐明德帝误会了崔千霆,急声道:“皇上,这不一样的。王氏自己没有管教好仆从,我父亲安置的是他自己的府邸,不算毁诺言。”
“且我以後也会尽心孝顺嫡母的,因为这是礼法规定的,也是利益规定的。就好像今晚,您要是杀我们,都得连带上王氏。王氏什麽都不知道,比我们这些明白鬼还惨!”
顿了顿,崔琇喘口气让自己尽量字正腔圆:“可父亲交所谓的柳家绝学,不是替我做主,而是为我的托梦可靠性作证。”
“且在我眼里,上交才是发挥柳家气象学最好的办法。”
孩童的声音饶是有些喑哑,却也字正腔圆,声若洪钟,甚至细细分辨了,还有些决然无畏。
明德帝眉头一挑,扫眼被崔瑚拽着的崔恩侯,轻笑着:“朕听听你能编出什麽理由。公审的时候,朕没说刺杀,你还真以为朕不知道崔家为什麽要定流放的标准吗?”
迎着直白的嘲讽,崔琇觉得自己脸上都有些火辣辣的。
公审的时候,他真不知道自家大伯身边有那麽多密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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