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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等不及了。”
春花一愣。
“姨母说我,连从前都没有,谈什么以后。我想了想,确是如此。我从前只晓得读书、修行、查案,生在人世间,便似远远地路过一般,若哪天突然走了,似乎也没什么遗憾。但如今有你,我才想,好好看看这人间。”
“春花,我不知道你想要的以后是什么,但除了天道、法度、良心不能违,别的,我都可以。”
厚木醇清的气息吹拂在她鼻尖,他轻轻抬起她下颌,温润的唇靠得极近:
“我一生,只做这一桩生意,押上全部本钱,有错必改,有难同当,不讨价,不还价,不记账,不欺,不妄,不悔。”
春花怔怔地望着他,双肩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一头软犄角的小鹿在她心里四蹄如飞地冲撞起来。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非要这么老实么?”
无招胜有招,他就这么不遮不留,让她这奸商怎么办?
正当此时,窗上蓦地响起两声敲击:
婢女在外头喊:“小姐,陈葛大掌柜来了。”
春花:“……”
这么晚了,这死狐狸要干什么?
“有什么事,让他明天再说!”
窗外犹豫了一瞬,还是道:“陈大掌柜说了,十万火急!”
“……”
她非把陈葛尾巴上的毛一根一根薅下来不可。
果然,谈东樵这木头立刻退后了几步,撇开视线:“你若有事,就先去忙吧,待明日……”
“不行!”春花斩钉截铁,“你就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
她走出几步,又回身不放心地叮嘱:
“若是等得无聊,你就帮我看一会儿账本。”
“总之,不准走。若我回来看不见你……”她支着脑袋想了半天,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可威胁他的,于是颇有气势地“哼”了一声,表达了一个模糊而严重的警示。
谈东樵剑眉一挑,不大厚道地笑了。
“遵命。”
春花走后,谈东樵先是在小榻上坐着发了一会儿呆。尔后,想起她的吩咐,于是来到书案前,替她将几摞账本按时序,门类分别整理,将案上笔墨、纸张都归置一番。
这位女东家,有时心思细腻,有时则粗心又毛躁。她脑子伶俐,遇到需要条分缕析的事,便随手抽一张纸,或开一本札记,将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写满纸张。只是写了又不收拾,扔得到处都是。
恍惚间,他好像又成了那个叫严衍的账房先生,跟在东家屁股后头收拾残局。
拾掇得差不多了,谈东樵在书案后坐下,正要取一本账本来看,却突然瞥见账本的最底下,有本黄色封皮的册子露出半个角。
封皮的角落上,拙劣地画着一棵树,一朵花。
“……”
画技一般,但意思到了。
他沉吟半晌,还是伸手,将那册子抽了出来。
封皮上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大字:
以后。
……看来,这就是春花老板的本钱了。
他看,还是不看呢?
谈东樵沉默地瞪着那可笑又可爱的小册子,看了许久。
他也不是……非要这么老实。
作者有话说:
终于写到这一段啦好嗨森~
谈大人表示:谁还不会不老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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