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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细节的部分,桓昱不太记得了,但从那次开始,他就没有再推搡过周迟。
而周迟还是一如既往地管他。
桓昱吞了吞喉结,感觉血液涌动,某个部位发生了变化,仿佛在提醒他,他的欲望有多强烈。
下一秒,房门轻轻关上,周迟疑惑转头,似乎在意外桓昱的离开,他以为——
不对,他不该这样以为。
床头的饭菜没动,周迟没胃口,临睡前,桓昱看他没吃东西,又给他热了杯牛奶,给他送进来。
有关今天以前的事情,他和桓昱都只字不提,这样也好,省得挑明,彼此煎熬受罪。
周迟把那杯牛奶喝了,然後靠在床头打游戏,一局没打到最後,他困得眼皮发僵。
哐当一声,手机滚落,周迟睡得又沉又安稳,房内有人几进几出他都没反应。
桓昱站在洗碗池前洗玻璃杯,他仔仔细细洗了好几遍,冲干净泡沫後,观察清透杯壁沥下来的水,直到确定不会有什麽蛛丝马迹後,他才把杯子放回橱柜。
周迟深陷一场难以啓齿的绮梦,梦里,他躺在绵软的羽毛里,温热暄软,飘飘然然,只剩下燥热,他想要挣扎着醒来,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他意识到床前有人,来回走动,半蹲低语,躺在他身边。
冗长的时间里,周迟条件反射地擡手,妄图抓住什麽。
桓昱站在床头,居高临下,他舔了舔唇瓣,尝到哥哥的味道。
——带着微妙,又勾引人的味道。
那段时间周迟睡得很沉,却不安稳,每晚都伴随着奇奇怪怪的梦境,有好多次,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醒了还是进入到另一场梦。
因为他总是看见桓昱在他床边。
溅到他脸上湿意被很快擦去,伴随着耳语的轻哄,周迟很快坠入昏睡。
“迟哥,你昨天没睡好?”大运看着周迟憔悴的模样,关心语气,“怎麽脸色这麽差?”
“是不太好。”周迟点了根烟醒神,“总做梦。”
“做梦?”大运思忖,“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周迟心烦意乱,“不知道。”
“不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是不是心里有什麽事情呀?”大运试探地问,“是不是需要钱?”
“不是。”周迟吞吐烟雾,喑哑着嗓子说,“和那个没关系。”
“那是因为什麽?”
周迟听闻顿住手,烟头递到唇边,他低头,注视着含抿过的地方,不合时宜地,那些梦中片段重回眼前。
因为什麽?还能他妈的因为什麽,因为他在梦里对着自己的弟弟当禽兽。
在刺眼的阳光下,一帧帧画面依旧清晰真实,就好像那不是梦,是真切发生过的一切。
周迟心里骂了句“他妈的”,要是真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禽兽不如的事情,他死了都得下地狱。
其实周迟动也过不回家的念头,但是桓昱临近期末考,没必要惹他不开心,这麽一想,周迟只能每晚硬着头皮回去。
那天晚上,周迟罕见地没睡着,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听到房门外有徘徊的脚步声。
周迟转头,视线循着门缝的影子移动轨迹,他起来开门,看见桓昱在他门前,“你不睡觉,在这干什麽?”
“哥丶哥。”桓昱呼吸变了,好在夜色掩饰下,心虚没那麽明显,“我睡不着,起来倒杯水喝。”
“凌晨两点多还睡不着?”周迟经过他,仰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将信将疑,“回去睡觉。”
“哦。”桓昱乖乖回了房间。
之後两天,周迟夜里偶尔会醒,但鲜少再被梦缠身。
桓昱夜自习放学,回来问他周四有没有时间,周迟正在刷牙,吐掉嘴里的泡沫,边漱口边含糊地问他什麽事情。
“周四开家长会。”
“家长会?”
周迟扭头,目光极短停留,从他身上掠过,模棱两可的语气,“不是都快期末考试了吗?怎麽还开家长会?”
桓昱语调平平,如实说:“每学期的期末前都会开家长会。”
周迟从来没去参加过家长会,学校什麽时候开,多久开一次,会上说什麽,他一概不知。
不过这事儿桓昱应该不至于说谎,上回他大话说在了前头,跟桓昱保证以後家长会他都去,现在要说不去就显得太刻意。
“你要没时间就算了。”桓昱说,“反正也没什麽要紧的事情,我明天和徐老师说一声。”
“不用说了。”周迟打开水龙头,捧了捧凉水,把脸埋进去,“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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