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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辞顺势低头,在栖月唇上碰了碰,正诧异栖月为何忽然给他奖励,就听栖月说:“既然是秘辛,那就把它烂在肚子里。”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慕少辞惊愕。
“或许吧。”栖月松开手,状似无意扫过他胸口的衣襟。
这一眼正被慕少辞捕捉到,他羞赧地别过脸,有些不自在地整理衣襟。
目光触及怀中之物,他恍然惊觉栖月应是看见了他怀里的东西,才生出了猜测。若她早早知道,恐怕也不会屡次以身犯险。
“你是不是……”慕少辞刚想询问。
栖月像是猜到他的疑惑,毫不犹豫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看来我还是小看嘉顺了。”慕少辞微仰着下颌,一脸神气。
“你累不累,要不要躺一会儿?”栖月问。
慕少辞犹豫一刹,摇头:“你休息吧,我守着你。”
栖月确实累了,不再多言,重新阖眼。慕少辞坐在床边,以手支额,看着栖月不知在想些什麽。
窗口开了一条小缝,丝丝缕缕的寒风钻入屋内,将本就清淡的熏香吹得更散。
片刻後,慕少辞也倒在床沿,手枕着胳膊,呼吸平稳。
又过去一会功夫,房门被人自外推开。宫女打扮的姑娘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到床边,直接路过慕少辞,亮出袖中利器,飞扑向栖月。
本以为昏迷不醒的慕少辞倏然睁眼,提住宫女的衣襟,一个使劲就将她甩开。
宫女踉跄落地,往後连退好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不可置信地擡头,“你怎麽还醒着?”
话音落,栖月也从床上坐起来,面上尽显不耐,像是被人打搅了好梦。
见此,宫女心里越发震惊,下意识扭头看向帘後某处。她不是趁寝殿无人提前点了熏香,怎麽……
目之所及,熟悉的小香炉依旧散发出缕缕白烟,被风一吹,飘出的白线又变得歪歪扭扭,似在嘲讽她的天真。
栖月幽幽一叹,“你不会以为殿中看着无人,就真的空无一人了。”
门口的护卫都是幌子,真正守着这座寝殿的是暗中不示于人前的暗卫。
宫女後知後觉地领会到栖月的意思,刹那吓白了脸。正欲自绝,忽有数枚银针精确飞入她的穴道,瞬间让她动弹不得。
栖月放下手,扬声命令:“拿下。”
暗处落下几位黑衣人,压住宫女就往外带。
房门重新合上,屋内又恢复如初,好像这个变故根本没有发生过。
栖月正准备躺下继续休息,无意发现了慕少辞略显古怪的脸色,看着颇为不自在。
挑眉问:“阿辞这是怎麽了?”
“他们一直都在?”问出这话,慕少辞略有些尴尬。
栖月轻笑:“你不知道?”她可不信慕少辞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我们刚才……他们是不是都看见了。”一想到某种可能,慕少辞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
原来是在意这个。
早干嘛去了。
栖月心里快要笑翻了,虽然知道暗卫们有分寸,但没想到慕少辞居然会是这个反应。
好整以暇地托着腮,“阿辞莫要害羞,我们早晚都要在一起的。”
这是被调戏了?
慕少辞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故作羞恼地捏了捏栖月的脸,“调皮。”
栖月“嗯嗯”点头,拍了拍被子,“等会儿不让他们进来就是,你别害羞了,上来陪我躺躺。”
被窝冰凉,眼前有个现成的热源,不用岂不是浪费。
见他攥着衣襟不动,栖月撇嘴催促,“你快点,我冷。”
要是他不愿意就算了,大不了叫人捧个暖壶过来,塞被窝里。栖月正在心里默数,到“二”的时候,慕少辞褪去外裳挂在架子上,规矩地躺在栖月身边。
替她压好被角,然後就把手收回去。双手置于腹前,活像个不识风情的木头。
栖月咬着後槽牙,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口吻幽幽唤他:“阿辞~”
暧昧缱绻之中又夹杂了几分危险气息,栖月凑到他耳边,唇近乎贴上他的耳廓,“再装一个试试。”
闻言,慕少辞呼吸微顿,自然地转身,把栖月揽入怀中,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身,唇角愉悦地弯起,软声开口:“我错了,嘉顺莫要生气。”
“不过,你未免对我太过自信了些。”他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真不怕他控制不住。
栖月拍了拍他的後背,头也不擡,闷声调侃:“我相信阿辞的自制力,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听她的声音越发没劲儿,慕少辞无奈,轻拍栖月後背,“睡吧。”
等栖月呼吸平稳,他也靠着栖月闭上眼。两人依偎入眠,一室安好。外面却因栖月之故闹得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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