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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都不同意娶她,因为她爹爹脾气古怪,要是我上门提亲,指不定会被他提刀追着满城跑,加上陈无忧她自己也是个脑子有病的人,一家人都不敢招惹。她见我不松口,立刻转身就准备出去,说是要叫人来看我这副样子,好叫我无地自容,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把她杀了,然后把尸体藏起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他又紧张起来,吞吞吐吐道,“我实在太害怕了,追出门去的时候看见我藏在院子侧门后面的扁担,就抽出来用扁担把她给敲晕了,将她拖到屋子里之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思来想去只能先带着东西离开,到了城里再找人去给甄员外稍了句口信,就说自己身体不适,这几日都先不要见面,便匆匆家去了。”
季窈听完,一个字也不信,上前拎起他的衣襟道:“你说打晕就打晕,万一当时已经打死了呢?再说,她就算没死,醒过来不一样会把你的事到处乱说?你分明在撒谎!”
“我关上门的时候分明看见她皱着眉头还一副快要醒来的模样,手也还抓着床幔呢……再说,只要我换下打扮回了城,她空口无凭,一个在外人看来有病的女娘信口胡诌的话,想来也没人会信,我因为担心又被她撞见,整整躲了十天才又出来的……只是我也没料到,她后来就失踪了,真是让我有嘴也说不清了……”
如果她没记错,上个月十五那日,甄员外也说了自己家中临时来了贵客,并没有去到城郊赴约。之后查过他那日家中确实从京城来人作客,并无谎言,两人的话对得上,不过也不排除有串通的嫌疑。
杜仲目光晦暗,显然有着自己的打算,开口道:“人如今死了,尸体也不见了,你想怎么说都可以,如今你既然承认你用扁担打了她,那便是杀人没跑了,便跟我们回衙门投案自首吧。”
他一听这话,冷不跌又开始挣扎起来,准备往外跑,在前院被蝉衣抓住衣领拎了回来,扯着嗓子大喊。
“我没有杀人!你们连尸体都没找着就想污蔑我,我不去、我不去!”
杜仲从担子上将那根扁担抽出来,眸光闪动。
“不去也可以,那便跟我们回一趟城郊。”
回城郊做什么?
看清季窈眼中的疑惑,杜仲让蝉衣带着林生上了马车,自己则是和季窈、南星一同乘坐另一辆马车,往城郊方向去。
“游灵只能在距离自己尸体不远的地方范围内出现,由此可以判断她的尸体必定还在竹林附近。但这个范围具体多大,我不甚了解。原本我们的打算是找出红衣女子便可以指认她为凶手,找出尸体,如此看来,还是只有从尸体入手,先找到尸体才能确实谁才是杀害她的人。”
原来还有这个原因。难怪她之前都未曾在龙都城内见到过飘荡在外的游灵,想来他们大多都在城外坟山上。
五人两辆马车出了城门,在跑不进马匹的幽静小路外停下,由蝉衣扣押着林生走在前面。进到院子,黑衣少年一推林生的肩膀,他就扑倒在宅院满是尘土的砖地上。
杜仲环视一圈,开口道:“你把陈无忧打晕之后放在何处?”
跟着他不情不愿的脚步,几人进到小屋,林生指着床榻与矮柜之间空地小声道:“那里。”
低头细看,矮柜边上似有几滴乌黑的墨点,走近看确实像极了血迹。
几人在屋内散开,开始在整座宅院内外开始搜寻。
季窈第一反应仍然是来到院子里面,蹲在地上一块块敲地砖。
“你在怀疑这里也有冰窖?”
“嗯,”少女弓起手指,用指关节敲击地砖,仔细听着地砖内传来的声响,“陈无忧如果当时就死了,陈尸一月之久,如此炎热天气尸体早已发烂发臭,除了埋进土里,唯一的办法就是放进冰窖。如果人真是林生杀的,他一定会想到利用冰窖藏尸。”
可惜两个人在院子里把所有的砖石都敲遍,连木柴瓦缸都搬开了,全是实打实的地砖,没有发现冰窖。
这时,杜仲离开主屋进到厨房,看着蒙尘已久的灶台陷入沉思。
没多久里面就传出了搬东西的声音,其他三人凑到门口,正瞧见杜仲蹲着身子,正在将灶台外堆满的杂物一点点往外搬。
“你做什么?可是有什么发现?”
他一边搬杂物,一边沉声道:“灶台下放柴火的地方被人用泥堵了。”
众人低头看去,只见原本应该布满蛛网和尘土的灶台上满是各类手掌和物品扫过的痕迹,灶台下半人高的坑洞更是被院落外赤红色的泥土全部塞满,与周遭蒙尘褪色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显然就是最近才被填上的。
林生听见声响也靠了过来,看着大家一点点将灶台边的东西清理干净,开始拿起一旁的铁杵和木杆开始将坑洞里的泥土掏出来。
原本湿润的红土早已干涸,此刻成块状掉落出来,没一会儿就被杜仲掏出一个洞来。
季窈刚想低头往里看,一只赃物不勘的绣鞋此刻失去了土地的挤压,从坑洞中伸了出来,接着一只干枯发黄的人腿赫然出现在季窈眼前,吓得她双眸睁大。
“啊啊啊啊啊!”
怎么每一次有什么吓人的东西都能被她第一个撞上啊!!!
少女盯着那条人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连连后退,南星见状立刻赶过来将她抱住,牵过衣袖将少女面庞遮住,不让她再看见坑洞里的死尸。
“不怕不怕。”
蝉衣看见那只脚也黑了脸,想着这些时日的搜寻终于有了结果,接过南星手里的木杆子继续清理灶台,直到陈无忧的尸体以极其怪异的姿势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
官差们带着木架将陈无忧的尸体抬走装车时,季窈站在最前面静静的看着,眼神寞落。
因为盛夏暑热的缘故,密不透风的灶台里像是一个巨型烘箱,让尸体上的水分迅速蒸发,变得干瘪。当杜仲几人合力将她从灶洞中抬出来的时候,残忍的惨景让南星不禁伸出手去遮住季窈的双眼,以防止她受到刺激。但是在白色绢布盖上尸首的那一刻,她还是看到了。
尸体双手手掌卷曲,呈半松开的拳头状,下半身衣物不翼而飞,脏污与尸斑在掀开的褙子衣料下隐隐若现,刺痛着少女的双眼。
林生作为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一同被官差带了回去,戴上枷锁的那一刻,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名声和清誉,大声吼着自己是一个喜欢男人的人,既没有杀人也没有侵犯陈无忧的理由。
目睹陈无忧的死状后,季窈整个人就如同丢了魂的木偶人一样,时常不在状态。晚上馆中营业的时候往往要商陆唤她好几声才反应得过来。如此再三,南星不仅走过来,一把将她手中记账的笔夺过,沉声道:“师娘,回房歇息一会儿吧。”
她又一次回过神来,去抢南星手里的笔:“不用,我没事。”
“是陈无忧的尸体吓到你了?”
她的目光倏忽间飘远,好像透过面前南风馆的大门看向不知名的远处。
“没有,我只是替她的遭遇感到悲哀。那个害她受辱、继而还杀死她的人,一定要受到千倍万倍的惩罚。”
南星静静地瞧着她愤慨模样,转动指尖毛笔安慰道:“她身边若与师娘一样,有我陪着,大抵能逃过一劫。否则这龙都鱼龙混杂,危机四伏,行走其间,还是会一点功夫最好。”
柜台里,季窈听见这话却突然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撑起身子疾言厉色道:“这是何话?有错的是凶手,不是既不会武功、也没有人陪伴的陈无忧。她的孤单、她的脆弱不是她的缺点,更不能成为凶手伤害她的理由!”
第27章荔枝肉“再走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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