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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绿的扳指在日光下晶莹剔透,玉体随女娘手指转动之间仿佛有暗流涌动,青碧无暇,堪称完美。
杜仲收回目光,又想起一事。
“那她可曾提到,自己在这龙都之中有无认识的亲人,亦或是挚友?当日客栈之中可有什么人刁难你们,或是用奇怪的眼神注视过你们吗?”
孙乐知听完,无趣摇头,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扳指。但恰巧就是她这一点小小的动作,夏日女娘衣衫宽松薄透,在她衣襟微微稀开一缝的间隙,季窈赫然瞧见她脖颈处有两块拇指大小的红痕。女娘浑然未觉,直到经身侧侍女提醒,她才拢了拢衣襟,将扳指戴回手指正色道:“总之,不管最后凶手能否找到,我都愿意在结案之后派人将月琴的尸体领走安葬,以告慰她在天之灵。”
饮尽杯中茶,她似乎也耗尽了耐心,起身准备往外走。
“今日就到这里吧,我亲自送各位出府。”
众人身后不曾注意到的地方,葵花凤头鹦鹉正疯狂摆动双翅,勇士用嘴不停地啃咬着笼子的木锁。
出府的时候,季窈才恍然察觉这间宅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路过前院时,她看着花丛总一朵芍药开得正艳,想起孙乐知脖颈处红痕,扯了扯南星的衣袖。
“诶,我瞧见孙乐知脖子上有两颗圆形的红痕,颜色红中带乌,看样子也不像是被蚊子叮咬所致,你知道是怎么弄的吗?”
说完,她还不忘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南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见她脖颈与锁骨处光滑白皙,先是面露疑惑,接着诧异之色一闪而过后,倏忽间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怎、怎会?师娘怕是看错了。”
“没有,”季窈拉着少年衣袖,往孙乐知身后小跑两步,从女娘侧面看去,她脖颈上的红痕隐隐可见一斑,“看见了吗?”
南星一把将季窈来到边上,见孙乐知带着杜仲走在前面,迟疑片刻才悄声开口道:“那是被人用大嘴巴啃成那样的。”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
少女投来狐疑的目光,气得南星一把捏住她的脸蛋,低声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咱们馆里小倌们,往日也没少被那些不守规矩的女客们非礼,还好我武功高,酒量好。再说,为了师娘你,我一定会守身如玉的。”
两人不大的动静引得杜仲几人回头,季窈赶紧从他手里挣脱,赔笑两声跟了上去,侧过脸继续跟南星悄声议论。
“少油嘴滑舌!总之按你所说,这孙乐知脖子上的吻痕定是与什么人有染,也不知道月琴的死与她脖子的吻痕有没有关系。”
一路上,孙乐知带着季窈三人穿过正院大厅,又往前院门口来,途中遇到不少奴仆管事,众人看向孙乐知低头行礼时的表情各有不同,有鄙夷、有漠然,还有一个刚给孙乐知行完礼,转身就朝大门飞奔而去的,总之就是没几个看着正儿八经对她毕恭毕敬。杜仲默默看在眼里,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谁知刚到大门口,一个黄衣白裙,年龄看着与孙乐知相差无几的女娘冲这孙乐知就扑了过去,一伸手扯住孙乐知的头发,珠钗翠玉落了一地,同时另一只手伸向孙乐知的胳膊,一下一下掐在她身上。一边动手还一边叫骂。
“小狐狸精,终于让我逮到你了!看我不掐死你。”
孙乐知鬓发散乱,被她掐得哎哟连天,偏偏这时身后头侍女和门童不知为何都不见了踪影。她几番挣脱不掉,突然奋起反抗,也伸出手去抓住对方的头发狠狠下拉,逼得对方不得不低下头去,手上力道也顺势减轻。两人便扭打在一起。
季窈没看明白,呆愣在一旁不敢上前,杜仲一向是哥冷漠的人,旁边打得再难舍难分,他也好似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只目视前方,继续等着马车。最后,还是南星上前劝诫,季窈后知后觉,往孙府里面喊了两声,里面的人才匆匆赶来将孙乐知与来人分开。
绿衣女娘气势汹汹,就算是被孙府的人架住,还在奋力挣脱,嘴一刻也不停下。
“怎么了?有本事做下贱事情,没本事认吗?怎么不告诉这些郎君你孙乐知做的好事?别以为你命硬我就会怕你。□□,我呸!”
孙乐知当着众人面被骂□□,自觉面上无光,气得浑身颤抖,泪眼汪汪。
“你休要胡言乱语!”
“我哪里胡说了?你问问你们府上,谁不知道你喜欢勾三搭四,专门勾引别人的夫君?偏我还把你当作好姐妹,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小狐狸精、不知廉耻!”
一片混乱之中,惊动阖府上下,一个大腹便便,衣着华贵的长须男子被诸多侍女搀扶着走出来,看清门口混乱场面后,抬手给了孙乐知一巴掌,声如洪钟骂道:“孽畜,还不给我回屋待着!”
“爹爹,女儿冤枉!”
“住口!”
季窈躲在杜仲和南星身后看着这一切,直至孙乐知跺着脚被领回府内,看模样应该就是富商孙翰明,他怒气冲冲地看着那个骂街的女娘,余光扫过季窈三人也未作停留,一甩衣袖转身回府。
见老爷都回去了,架住绿衣女娘的几个仆人也松了手,向季窈三人告辞后忙不迭就关上大门。
这时正巧马车也到了,季窈葡萄一般水灵的眼珠转悠几圈,忽然觉得或许也可以从这个气急败坏的小娘子身上得到一些线索,于是凑到绿衣女娘身边道:“小娘子要去哪儿,不如我们送你一程?”
女娘刚打完架,正整理衣冠和鬓发,蹙眉抬起头来,表情不悦。
“你是谁?那□□新交的朋友?离我远些。”
“非也、非也,”季窈手指向杜仲和南星,面色悲壮道,“我也是被孙小娘子抢了心上人的苦命人罢了,你瞧,我今日还是带着兄长和弟弟来讨说法的,可惜我没有你勇敢,什么说法也没要到就被他们赶出来了。”
听她将自己比作弟弟,南星忙不迭就要上去重新为自己要个名分,杜仲一把抓住他,示意季窈继续往下说。
那绿衣娘子一听这话,眼神一亮,胡乱擦了擦脸上的灰尘,神情激动。
“你心上人也被抢了?”
“是啊,”季窈状似抹泪,哀怨连天,“说来话长,我们上马车再说吧。”
坐上马车,绿衣女子才打开话匣子似的指责起孙乐知来。
“我是在一次茶会上认识那□□的,当初知道这位孙府二娘子的身世,我们一众姐妹可怜她,就经常带着她四处游玩,算是作伴。没想到半个月前,有人告知我,她居然与谭郎君私会!谭郎君与我有婚约众人皆知,她怎么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当时我就找到她,警告她不要痴缠,没想到她变本加厉,跑到谭郎君家里去了!后来我用尽办法,她也毫发无伤,在茶会诗社里逮了她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直到刚才看见她送你们出来。”
没想到这个孙乐知如此不检点。季窈三人正交换眼神,绿衣女子俯身过来朝季窈问道:“你呢?她又是怎么和你的心上人勾搭上的?”
少女干笑两声,随口编几句谎话遮掩过去,在马车进到南城后将绿衣女子放下,缓缓驶回南风馆。
马车上只剩他们三人后,季窈想起方才绿衣娘子骂人的话,觉得好笑。
“头一回听到有人用‘命硬’二字来骂人的。”
杜仲神色凝重,低声开口道:“这个孙乐知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是啊,”季窈摸着自己的脖子,喃喃道:“看孙老爷的反应,他似乎也对这个女儿的所作所为习以为常,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郎君整理好衣袍,抬头朝马车外看去。
“当初门童离开时,说的是去请老爷和孙乐知来,结果却只有她一人到场。出了人命,官府派人来查,如此重要的事,孙老爷却拒不出面,这是其一;出府的路上,诸多奴仆神色各异,显然对她看法不一,知道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她坚持要亲自送我们出来,就是害怕我们向孙府其他人打听,露了马脚,这是其二;方才有个仆人在穿堂处向孙乐知行礼之后就立刻跑向大门,其实就是去偷偷给绿衣女娘通风报信,这也就能解释那绿衣女娘为何会刚好知道孙乐知会送我们出来,在门口将她逮住,且身后仆人诡异消失,可见大家都是有意串通好要收拾孙乐知,这是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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