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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什么?我就这般招你厌恶……”
她越躲,他走得越近,拉着她往自己身边来。
季窈两颊绯红,懊恼道,“不是……我想起来当初,为何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眼熟了。”
“为何?”
“因为我五十年前曾经和你爷爷严方臣在一起过。”
“什……”
疑问的话堵在心头,严煜脑海中闪过那张剪纸小像。
“所以祖父留下的那张小像的确是你?”
“嗯。”
苍天啊,她竟然和严方臣的孙子也在一起了!这可叫她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所以你就别纠缠我了,我们之间的差别堪比高山流水,不可僭越。”
“我偏不!”严煜抓着她的手,呼吸急促起来,“就算你是深山老妖我也要定你了。窈儿……”
他没说完,杜仲从两人身后一个侧身闪出,以手做刀劈向严煜手腕。夺回季窈的同时,单手将她搂入怀中,眼色狠戾,“严大人不去殿内吃酒,在这里调戏我的夫人?”
“她不是你夫人。”
“是吗。”
杜仲说罢,不等季窈反应,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唇瓣就落下来。
季窈看着面前陡然放大的俊脸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他当着严煜的面吻住自己,唇瓣压在她嘴上一动不动,半晌后才将她放开,挑衅地看向严煜,冷声道,“没看清楚的话,我可以再来一次。”
“你放开她!”严煜突然朝着他冲上来。
此举正中杜仲下怀。
他巴不得严煜冲上来,自己好名正言顺跟他打一架。
季窈还没来得及上前阻拦,杜仲先一步已经冲上去和严煜打起来。
严煜文弱书生,哪里是他对手。挥出去的拳头一下没打中,反倒被杜仲拉住手甩出去,在草坪上摔了个狗吃屎。
听见动静往这边来的人越来越多,季窈心想这二人一个是苗疆人一个是神域人,打起来终究在南宫凛那里无法交代,赶紧上前把杜仲拉开,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叫他住手。
杜仲知道她心疼,心里恨不得再多揍严煜几拳,干脆使坏说道,“如今就算我肯罢手,他未必肯善罢甘休。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让他以为,你心疼的是我。”
季窈没想太多,赶紧抓着杜仲的胳膊装模作样检查起来,然后对着严煜说道,“谁让你打他的,你看你把他的胳膊都伤着了。”
然后立刻转过身来,温柔地看着杜仲说道,“你没事罢?”
“我没事。”
“那就好,我好担心你。”
天知道从头到尾,严煜连杜仲的袍子都没摸到一下,反而是自己被他摔得七荤八素。
少年郎这下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路过的宫人走过来将他扶起,小声询问他需不需要去请太医,严煜捂着胳膊朝状似亲密的两人走过来,眼里带着最后一丝坚持。
“我会去苗疆找你。”
杜仲直接把季窈的头按进自己怀中,抢先一步开口答他,“也好,省得我发喜帖,邀请严大人来喝我们的喜酒。”
严煜的目光自始至终只落在季窈身上。沉默许久之后他黯然转身,跟着宫人往大庆殿方向走去。
待周遭恢复平静,季窈自杜仲怀中抬头,恋恋不舍地看着那抹紫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他消失在廊亭拐角。
“舍不得?”
她摇头,仰面对上杜仲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糟了,他……
杜仲此刻的眼神同严煜一样楚楚可怜。
他受伤的目光在季窈脸上留恋片刻,随即将她松开,转身拂袖而去。
这些男人真的没完没了!
季窈懊恼闭眼,伸手按住自己脑门片刻,定了定神,提着裙摆追了上去。
“杜仲你听我说!”——
宫宴一直持续到晚上。
季窈乘马车回到栖云行宫,在廊亭水榭处找了个遍,终于在开满荷花的池塘边找到一个人喝闷酒的杜仲。
感觉到来人气息,男人不曾抬头看,仍旧拎着酒壶往自己嘴里灌酒。
季窈叹一口气,慢慢走到他身边坐下。
“别喝了,方才……感谢你替我解围。”
男人不言语。
“我明日肯定是要跟你回去的,咱们杀巫女、夺王位、报世仇,不成功,便成仁,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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