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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主卧的拱形双开门,封尘的空气流通起来,袭来一股幽微花香。佣人昨天简单打扫过一遍,床单掖得整整齐齐,花瓶里养着新鲜的粉荔枝和糖果雪山。
陈薇奇走过去揿下窗帘按钮,暖米色丝绒往两边自动拉开,阴天的光线并不好,但也足够把这间屋子照亮。
第一次有陌生男人踏足她的卧室,陈薇奇有些不自在,刻意不去看庄少洲,径直往里走,佣人应该把她的物品归置得很好,不会突然冒出一件性感吊带睡衣,或者风格大胆的蕾丝胸罩。
她其实喜欢在私人空间里穿得很放松。
“那里有冰箱,那边是洗手间,这道门通往书房,里面有很多书,你无聊可以翻。”她边走边介绍,指着一把棕色的酋长椅,花三百多万买回来的,“你可以坐这里。”
说了一大堆,无人应,陈薇奇的眼皮正巧在这时突兀地跳了一下,港岛信风水,眼皮跳算不得好兆头。
陈薇奇压下这一瞬间的慌张,转去寻庄少洲的身影。
男人不知何时走到一架靠窗摆放的钢琴边。那是一架无比梦幻的三角钢琴,用天然蓝水晶打磨制作,琴盖边缘雕刻着玫瑰花枝的图案,颜色近乎空灵,泛着流光溢彩的色泽。
庄少洲正安静地欣赏这件庞大的艺术品,英俊的面容笼上一层模糊的蓝色光晕。
陈薇奇摇摇头,心底嘲讽自己迷信,眼皮跳一下而已,并不能不代表什麽。她舒展开笑容,从容走过去,“那是大哥送我的成人礼,他说世界上只有这一台,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早就听过你的钢琴弹得很好,有荣幸听一曲吗?”庄少洲偏过头,唇边有极浅的弧度。
他神情称得上温和,只是眼底附着一层冷意,陈薇奇并没注意到。
“很久没弹了,好多曲子都不熟练,我看看……”陈薇奇正要去找琴谱,馀光擦过摆在钢琴台面上的几个相框,她头皮骤然发木,血液涌上来。
庄少洲正擡步绕到钢琴正前方来,陈薇奇一句“等下”脱口而出,飞快转身,就这样撞上他的胸口。
缎面衬衫很光滑,被男人体温烘得热热地,陈薇奇的肩头跟着酥麻下去。
“怎麽了,慌慌张张的。”男人搂住她的腰,气息沉热地裹着她。
“没有,”陈薇奇手掌撑在他的胸口,是把他往外推的姿势,她心知肚明不能节外生枝,所以力道很轻,温柔的嗓音也很勾人,有点撒娇的味道:“钢琴落灰了,快帮我去拿点纸巾,我擦一下再弹给你听。”
“是吗?”
庄少洲垂下脸,耐人寻味地看了她一眼,明知道她在假装,还是被她流露出来的娇媚撩拨到了。
陈薇奇几乎在这一眼中败下阵来,好在他没有多问,转身去拿纸巾,她松一口气,迅速把其中一只相框拿下来,掀开钢琴凳的盖子,塞进去,然後匆匆拿出一本琴谱。
她两个月没有回来,都忘了房间里还放着许多关于她和周霁驰的回忆,没来得及清理掉,佣人们也不敢随意替她做主。今天是大意了,好在陈薇奇反应够快。
庄少洲折返,修长的手指递过来一盒纸巾,陈薇奇说谢谢,抽了两张,装模作样地擦着琴键上压根不存在的灰尘,几个轻灵的音符飘在空气中。
庄少洲单手插兜,手肘很慵懒地搭在钢琴上,一瞬不瞬地注视陈薇奇擦拭钢琴,根根分明的睫毛掩着那双纤丽的眼睛,偶尔睫毛颤一下,显得她很乖巧很柔软。
“刚刚藏了什麽?”
“咪发梭——”
手指猝不及防按下几个黑白键,发出怪异的和弦。
陈薇奇镇定地回望过去,没有说话。她完全想不明白庄少洲怎麽就知道她藏了东西,他敏锐到了可怕的地步。
庄少洲哪里看不出她心底的紧张,笑了声,端着斯文的调子慢慢解释:“薇薇,你撒谎的样子其实一点也不高明。”他拿指关节扣了下台面,视线转向那三只相框,分别是陈薇奇十八岁成人礼那晚的照片,穿滑雪服从马特洪峰冲下来的照片,和穿徳安斯国际学校高中部制服的照片。
无一例外,都很漂亮。
“开始相框有四个,现在只剩三个了。如果是这样漂亮的照片,我也想欣赏。”
“………”
庄少洲缓慢地靠过来,眸色晦暗,不知是阴霾还是阴雨,陈薇奇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像被一只黑豹悄无声息嗅着,牙齿都酸软了,心脏的频率像她不小心按下的和弦那样紊乱。
她的身体本能地往远离危险的方向倾斜,下一秒,庄少洲将她整个抱起来。
脚尖骤然悬空,陈薇奇惊呼,不得不攀住他的肩膀,一阵天旋地转间,她被放置在钢琴上,琴键被坐下去,黑键白键混在一起,发出一连串混乱的音符。
他整个人霸道地挤进她的腿.间,让她根本下不来,丧失了主动权,只能大敞四开地坐在钢琴上。
陈薇奇浑身发热,手掌力不从心地反握住钢琴扶手,“……你到底想怎样。”
庄少洲面上没有情绪,指尖摸了摸她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直至把汗珠揉搓消失,他手臂回探,把琴凳盖子掀开,陈薇奇心口坠下去。
两人同时看见那里面藏的东西——
那是一张她凑过去亲上另一个男人唇角的照片,画面里的她很开心。
庄少洲从来没有看见陈薇奇这样开心过。她这样高傲的公主,也会像个柔软可爱的小女孩,也会撒娇地去亲别人。
他以为她这段时间的改变是在学着向前看,可她私底下却对着过去的照片睹物思人。
嫉妒,占有,这些阴暗的情绪交织着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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