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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丶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不知大哥可想好了?”
正沉吟之际,耳畔响起杨广的声音,问询一般,耐心试探的声音。
杨勇盯着他,眼中寒光一瞬,冷冷道:“荒谬。”
“哦?”杨广仿佛是有些讶异,却又似乎并不太意外,只是微挑了眉道,“大哥是打算言而无信麽?”
杨勇已然转了身,朝旁边走去,口中道:“其馀的我都会考虑,唯有这一条,不行。”
然而一只手突然从眼前伸了过来,重重地按在窗台上,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杨广重新在他面前站定,眯着细长的眼眸,笑道:“大哥,若我说其馀的我都不想要呢?若我说,我想要的只有大哥,而且是……新婚之夜,这一身喜袍的大哥呢?”
杨勇平视着他,神情冷淡肃穆,闻言面不改色地冷笑道:“妄想。”说着擡手一隔,便将面前阻碍着的手臂推了开去,举步离去。
然而还未卖出步子,便被人陡然从後面拦住了腰。始料未及的大力之下,身子被拉了回去,紧接着又被重新压回了窗台边。
“杨广,你……”杨勇还没来得及开口,眼前一道浓浓的阴影覆盖而下,话里的尾音便这样被堵在了口中。
气息相接,唇齿交缠。这一次是要占有,而非刚才那仅仅的浅尝辄止。
杨广微微偏着头,在吮吻中时轻时重地啃咬着对方的唇,富有分寸和技巧。然而在气息交换间,却又故意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好让他气短,让他无力,从而彻底失去反抗的气力,成为自己的唾手可得的猎物。
杨勇起初只是仅仅地咬着唇齿,不给对方开啓闸门的途径。双方在唇与齿之间较量着,角逐者,一方攻城略地,一方恪守底线。然而很快,一只手扣上他的後脑,一只手则却攀上了他的下颚,用力握住,施以外力。
于此同时,灵活的舌尖在他稍稍力不能支的时候,一刹那探入。然後,戈船遐踏,铁马长驱,一发而不可收拾。
一吻过後,杨勇几乎气短。低头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後,擡起头刚欲说什麽,却再度被人咬住了唇。
这一次,是更深更重的,单方面的掠夺。
杨广紧扣着对方的腰身,亲吻间,已然推着对方走进旁边大开的房门内。交叠的身体踉踉跄跄间,已然双双抵在了桌边。桌上杯盏在巨大的震动之下,发出清脆而刺耳的碰撞声。
感到对方身子已然有些发软,反抗和抵制也慢慢变得微弱,杨广才稍稍将二人分开几分。
二人唇齿相隔不过一指的距离,四目相对,彼此的喘息喷薄在对方的面容上,气息几乎融为一体。只是不同的是,杨勇的喘息源于气短,而杨广的,却是因为情|欲。
“大哥的味道果然不错。”他颇为情|色地在唇边舔了舔,回味无穷地道。
“杨广,我丶我终究是你大哥,你……岂能如此……如此冒犯?”杨勇在这两个掠夺式的亲吻下,几乎被抽去了全部气力。此刻一面低喘着,一面说出的话,也终究破碎得全无可言。便连愤怒的情绪,也聚集不起来。
“这世上,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馀者……无不可。”杨广闻言,脸上的笑容却明显了几分。他微微俯下|身,双手撑在杨勇身体两侧,声音低哑中带着蛊惑,“大哥,更冒犯的还在後面……你可想看看?”
“来人!”杨勇自知情形已然超乎自己掌控,忽然扬声唤道。
“大哥不必徒费力气了。我方才来之前,已然撤了院子里的所有人,让他们不要打搅太子的新婚之夜。故而此刻,不会有人来打扰我和大哥了。”杨广也不加以阻拦,只淡淡道,“当然,大哥若想让那些下人看到你接下来的模样,不妨……可以唤得再大声些。”
最後一句话,他几乎就是贴着杨勇的侧耳说出的。话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喷|薄而出,感到对方身体骤然降了降,随即陷入沉默。杨广满意地笑了笑,顺道便在那处落下一个缠绵的亲吻。
紧接着,更多。
杨勇被对方压制得半坐在桌边,半垂着眉睫,神情里是分明的隐忍。而身子却因为太过敏感,而不听使唤地不住颤抖着。
他知道自己失算了,千算万算,不曾算到他对自己居然是这样的心思。
脑中时而混乱,时而空白,总之,无法思考。
“大哥,这种时候,可不该分神才是。”耳畔骤然响起杨广的话,杨勇挣开眼,却又被对方攫住了唇。
这一次,却有液体从对方的口中度过来。意识到那是桌上的那壶酒之後,杨勇大惊,意欲反抗,然而那酒已然带着灼热的温度,尽数滑入喉头。
很快,周身便开始变得一场灼热,四肢也如同被卸了力道一般,绵软不已。
杨广越发撩拨似的在杨勇的耳根处咬了咬,听闻对方压抑在喉头间的那一声□,他颇为满意地一笑,指尖已然颇为熟稔地从将对方红到刺目的喜袍扯开了几分,低下头,就着裸|露在外的那瘦削的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去。
另一只手则探入襟口,灵蛇一般地游走。
不同于在父母面前假装的那般禁欲和纯良,杨广实则是深谙此道的,如何撩|拨,如何挑|拨,如何让对方欲|罢|不|能,欲|仙|欲|死,他几乎是无师自通。
或许在朝堂上,二人难分伯仲,然而在这床笫之事上,今生体弱的杨勇,此刻饮下了那特殊酒後的杨勇,便全然不是对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便也只在瞬息之间。
唯有理智还上存着一息生机,不肯最後崩溃沦陷,便纵然已是衣衫半褪的模样,便纵然身体已然透露出不可抑止的渴望,但那眼神却还是自己的,带着浓浓的厌恶和震惊,甚至是绝望,定定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人。
杨广仿若未见,或者说,在情|欲的晕染之下,他已然无暇顾及其他。
此时此刻的杨勇,便如同他刀俎上的鱼肉。无论是怎样的冷硬或者反抗,他终究是拒绝不了,甚至是渴求着自己的。
想到此,下|腹中涌动着的欲望,便越发浓烈了几分。
杨广忽然擡手扫掉了桌上的杯杯盏盏,将身下的人托举到桌上彻底按倒。分开双腿,迫不及待地便将二人融为一体。
来不及做任何润滑的甬|道干|涩忽然迎接了异物的到来,换来的便是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杨勇神智本已有些模糊,然而在这疼痛之下却骤然又清醒了几分。他扣着杨广的肩,紧紧地弓起了背脊,身子颤抖不止。
“杨广,你会後悔的,你会後悔的……”从牙关里挤出的几个字,却立马被捣碎在了对方毫不留情的冲撞中,凌乱成不成语句的音调,不似□,却比□更逼得人发疯。
杨广几乎是红了眼,身下的攻势也越发地猛烈了,几乎是用尽全力一般,每一下都直|捣|黄|龙,不给对方留下任何馀地。
千军万马,势如破竹。
实则于他而言,征服的成就感要远胜于情|欲本身。也许正因为对方是大哥,是正坐在自己一直渴望的太子位置上的人,这种单方面压制所带来的快感,才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只有杨勇,只有自己这个唯一的大哥,才能让他如此冲动,如此近乎癫狂。
这滋味……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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