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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凛川也懒得再开口,继续回去看着温砚喝酒。
结果没看住。
他这边才说了不到三分钟的话,温砚就背着他偷偷两杯下肚。
某人又菜又爱喝,这会儿眼尾已经红了,脸更红,发现顾凛川看他,他还支着下巴言语轻佻地问:“看什麽?顾总被我的美貌迷住了?”
顾凛川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在最爱的人面前得不到答案,这回温砚也不理沈跃他们了,对顾凛川不依不挠:“问你话呢。”
“是。”顾凛川拎了下他的胳膊,将歪歪扭扭的人扶正。
“我先带他回去了,你们继续,账单记我卡上。”顾凛川把温砚拎起来。
温砚挣扎,被顾凛川捏了下腰後老实不动了,乖乖地被套好外套,被带出饭店。
前两天刚下了一场大雨,现在又是晚上,外面是有点潮湿的冷。
温砚里面卫衣很薄,刚出去接触到冷空气就打了个哆嗦,醉意都散了大半,顾凛川又把自己的外套也给温砚裹上,围巾也给他围起来。
将人裹得像个粽子才罢休。
温砚被他转得晕乎乎的:“马上就上车了,你给我套这麽多干嘛啊?”
顾凛川不说话,拉着人到车上坐好,过了会儿又一层一层给粽子剥开。
温砚:?
“你故意折腾我?”他瞪了下眼,不可置信:“顾凛川?”
顾凛川:“嗯。”
“你还敢嗯?”温砚伸手扯他的脸,说话有点吐字不清,开口先被自己嘴里的酒味熏得打了个嗝。
温砚登时捂着嘴“唔”了声,视线飘忽,蔫蔫道:“我好难闻。”
“不难闻。”顾凛川拉下他的手,过去安抚性地亲亲他。
原本是一触即分,顾凛川这会儿没打算太过分,但是奈何温砚每次喝了酒後就是闹人得厉害。
“再来。”温砚勾着顾凛川的脖子,眼里含着一汪春水似的。
顾凛川就扣着他的後脑,舌尖撬开他的唇齿,由浅入深,一点点满足他。
虽然有挡板隔着,但是他们接个吻闹出来的动静可是一点都不小,驾驶位的司机这麽些年已经习惯了,一路面不改色畅通无阻地到了海山别墅。
顾凛川手圈着温砚的腰,试图将小醉鬼带下车。
“不回。”温砚不仅没下车,还往里面挪了挪屁股,胆子很大地对顾凛川勾勾手指:“顾凛川,你过来。”
顾凛川眯了下眼,吩咐司机可以走了。
司机心神一震没敢多看,他也不是走,而是跑,很快就没影了。
晚上八点过,外面的天色早已拉开夜幕,别墅里没开灯,四周暗沉沉的。
顾凛川重新坐回去,关上车门。
“想干什麽?嗯?”他揉了揉温砚的眼角,将原本微红的眼角揉得更加浓郁。
温砚没说话,凑过去抱住顾凛川的腰,不言而喻。
虽然已经猜到,但顾凛川指尖还是顿了下,注视着温砚的眸光逐渐幽暗深沉:“确定在这?”
“今天心情好,所以想奖励顾总不行吗?”
温砚说完,指腹划过顾凛川的脸颊,轻轻慢慢的,最後停在他的喉结上按了一下,喃喃道:“想要老公。”
“温砚。”顾凛川嗓音低沉沙哑,最後一丝理智和耐心也消失殆尽:“待会儿别後悔。”
温砚很快就後悔了,好声好气地跟顾凛川讨饶。
顾凛川告诉他晚了,然後又抓着手臂将人抱过来,车内空间有限,温砚只能选择跨坐。
“像周五晚上那样?”顾凛川捧着他的脸亲他的眼睛,与他亲密地鼻尖相贴。
温砚“呜呜”两声,摇头:“累。”
“这两年不是带着你锻炼了?”顾凛川蛊.惑道:“乖乖,我相信你可以。”
“你pua我。”温眼里蒙着水雾,抓着顾凛川的肩膀,很随意地敷衍他两下。
顾凛川呼吸一紧,用力握着温砚,沉声道:“我是鼓励你。”
温砚这些年变化的不止内心,身体方面也有很大的改变。
他被顾凛川带着举了两年铁,虽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是身上该有的肌肉也都有了。
手臂丶胸肌丶小腹丶大腿……凡是举铁能锻炼到的地方,温砚都锻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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