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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6章我伤惯了
吴缅拎着背包抖了抖,绷带,药棉,双氧水,棉签各种疗伤工具一应俱全,看得郑行舟太阳穴突突直跳。
吴缅让郑行舟想到了游戏里背着血包跑来跑去的npc。
拿起一只碘伏棉棒,熟练地拆开,掰断,看着药水向下汇集到一端,郑行舟随口问:“你一直随身带着这些?”
吴缅老老实实弓着腰让郑行舟给自己处理伤口,漫不经心的说:“我小时候生活在贫民窟,那里每天不是抢劫杀人,就是枪击爆炸,我伤习惯了。”
擦药的动作一顿,吴缅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吴缅仰头,弯起眼睛对郑行舟笑道:“下雨的时候,没人来接的孩子必须自己跑回家。”
想到之前资料里记录的吴缅的那些“恶劣事迹”,再听到他用最自然的语气说出这样令人心疼的话,郑行舟唇角的笑渐渐淡去,目光变得湿润而哀伤,他上下滚了滚喉结,没有说话,继续擦拭伤口的动作。
背後的伤看上去很重,在吴缅坚持只是皮肉伤,不用叫家庭医生的情况下,郑行舟为他冷敷後涂了些活血化瘀的红花油,客卧的空气中一时间充斥着清凉辛辣的味道。
“好了,转身。”郑行舟直起身说。
吴缅乖乖用屁股为原点转了个圈,挺直背,把腹部渗出血的位置给郑行舟看。
剧烈的动作下伤口肯定会开裂,再年轻的身体也遭不住这样折腾,郑行舟对吴缅今天的行为既生气又无奈。
一层层揭开绷带,伤口被长时间的盖在绷带下,边缘被汗水打湿,呈现出褶皱状软白色,开裂的地方血已经有些凝固。
伤口有好转的迹象,但看上去比昨晚更加狰狞。
郑行舟眉头拧得越来越紧,名为自责的阴云密布他的头顶,他控制着手不颤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感受到郑行舟的不悦,吴缅索性闭紧了嘴巴,老老实实的按照郑行舟的指令行事。
郑行舟洗了手回来,发现吴缅还赤裸着上半身,僵硬地坐在床边。
“回去休息吧。”郑行舟边收拾桌上的东西边说。
吴缅换了条沙滩裤,雪白的大长腿随意耷拉在地板,晃了晃,闪得郑行舟眼睛疼。
“我想和舟舟一起睡。”说着,作势要扑过去霸占郑行舟的床,“你说……老头子要是知道我今晚睡在这里,会不会生气?”
郑行舟可不想当爷孙俩战争的炮灰,听得出吴缅在开玩笑,于是不慌不忙的回道:“你爷爷生不生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你把红花油粘在床单上,来收拾客房的阿姨绝对会生气。”
吴缅赶忙重新坐起身,两手一摊:“好吧,我听你的。”
送吴缅回他的卧室,郑行舟怀里抱着吴缅脱下来的卫衣牛仔裤还有沉甸甸的双肩包。
“我想洗澡。”吴缅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嗅嗅,不满地撇嘴:“都是烟酒味,好难闻。”
郑行舟应了声,让人送来了保鲜膜。
小心翼翼地将伤口包扎好,确认不会沾到水,与此同时浴缸也提示水温正好,可以开始泡澡。
看着吴缅赤脚抱着衣服快步走进浴室,郑行舟无奈地摇摇头,拿起拖鞋走到浴室门口放下,敲了敲门。
浴室磨砂玻璃门内传来哗哗水声和若隐若现的哼唱声,郑行舟莫名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要知道吴缅第一次去他家洗澡还要他全程陪伴左右——吴缅不太会用国内的洗浴设备。
倚在门口等了会儿,郑行舟才则返回床边,将吴缅的衣服拿到洗衣房,叮嘱好洗护事项後重新回到卧室。
跟在吴玚身边亦步亦趋这麽久,突然没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郑行舟浑浑噩噩了许久,那段时间他不敢回家,一直住在酒店里,手机一关,醒了就看看外面的风景,打电话叫酒店的餐点,不知道做什麽就喝酒,喝到昏天暗地,不管不顾。
他就像一个独自奔跑在马拉松赛道上的人,跑着跑着忽然发现身边没了标识牌,他不知道自己的道路通向哪里,前方变成了一团迷雾。
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他甚至找不到任何人去倾诉自己的感受。直到吴老爷子托吴文忠带着一份资料出现在他面前,说做个交易。
“吴缅”似乎成了郑行舟下一段马拉松的标识牌。
郑行舟本以为自己这样一个寡淡无趣,沉默严肃的人会被新潮前卫的年轻人所嫌弃,但现在的情况好得出乎他的意料。
郑行舟打开衣柜,找出件加绒睡袍。
他的私心想让吴缅试试吴玚同款的睡袍,两人身材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但理智制止了他的行为——吴缅不应该为他卑微且龌龊的想法绑架。
将睡袍卷起抱在怀里,走到浴室边时,恰好响起吴缅的声音。
浴室门被拉开一条缝隙,氤氲的热气顺着门缝向外钻,扑了郑行舟一脸,他将浴袍递过去,一只湿漉漉的大手从雾气中伸过来取走了它。
气氛正好,动作娴熟,郑行舟看着空空的双手,刚刚那个恰好的瞬间让他想到了热恋中的小情侣。
郑行舟不是没有幻想过恋爱,只是他觉得自己把该谈恋爱的时间都用在了工作和照顾吴玚,过了肆意挥霍爱情的年纪再去幻想另一半已经为时太晚。
何况很少人能够接受爱人心底有“白月光”,心甘情愿被当做替身。
郑行舟的目光再次落在浴室门的磨砂玻璃上,朦胧间见有白影晃动,让郑行舟不由得联想到了吴缅沙滩裤下白得发光的小腿。
年轻的肉体总引人无限遐想。
郑行舟意识到不能这样下去了,他手机铃响,便借口接电话,逃也似的离开了吴缅的卧室。
来到三楼尽头的天台,郑行舟推开了一扇窗。
雪花旋转着落在他的掌心,被温暖的体温融化成几乎看不见的水滴,他掏出烟盒,正准备抖出一颗烟,动作在听到脚步声时顿住。
这个时间不算早,还能在戒备森严的老宅里游荡的人,身份必定非同小可。
郑行舟收起烟盒,侧身,黑暗中脱离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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