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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之前,吴牧风还在好奇这麽华丽的马车里面会是什麽样,但是现在坐在车里的他,却只想逃。他浑身绷得很紧,屁股只小心地沾了一点车座软垫的边缘,整个人贴着车壁,眼睛愣愣地盯着那雕工精致的红木车门。似乎随时准备只要一停车,他就第一时间冲出去。
但车才刚从林府出发,距离醉生楼还远着呢。
他很希望车外水晶挂铃的声音能更大一些,让车内的氛围不要这麽尴尬。但他还是在身後人说出第一个字时,就听到了。
“喂。”
听到喊声,他本能回头,却在对上身後那个男人的眼睛时,又局促地转了回去。
“不……不用……”看到男人递来的药膏,他结巴道,“我没……没事……”说完,他又欲盖弥彰地把手捂在腿上,仿佛那里并没有在隐隐作痛。
嗖的一阵急促风声从耳後传来,如写在骨子里的本能一般,吴牧风擡手一接,那罐药膏便稳稳落在他手里。
“涂上。小心落病根。”毫无起伏的声音从车厢深处传来。
明明是句关心的话,但吴牧风却感觉,那语气简直比其他奴隶的嘲讽还让人羞耻——他讨厌被怜悯。
“用不着!”吴牧风恼羞成怒,声音也出奇愤怒起来,“你自己腿都瘸着,还管别人呢。”
身後沉默了。
吴牧风其实话一出口就後悔了,但覆水难收,他也只好绷着脸不再说话。好在他和那男人离得远,而且背对着,不用去看那人的脸色。
过了一会,身後居然传来一声轻笑,“可我瘸了也活得很好。你能吗?”
这是吴牧风第一次听到这个男人笑,那声音很好听,但他心里更气了——气自己。
是啊,人家是出门坐马车丶下车有人扶,醉生楼的大老板都要巴结讨好,那麽气势汹汹的大将军都毫不怵头。而自己一个有今天没明天的下等奴隶,怎麽配和人家相提并论?又怎麽配去给人家解围?
吴牧风气鼓鼓地拧开药瓶,然後撩起裤腿,涂在腿上的一大片淤青处。
黑色浓稠药膏一接触皮肤,吴牧风立刻感到一股清凉,疼痛也缓解了大半。他从未用过如此有效的止痛膏,不禁开始打量这个药瓶,上面的字虽然看不懂,但瓷瓶光滑细腻,还印着好看的花纹,一看就不是他用得起的。
“你就那麽想睡我?”
男人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无论多麽暧昧下流的话,经他嘴里一说,就洗去了所有的世俗欲望。
但吴牧风的脸却一下子就红了。
一想到回去後其他人会怎麽取笑他,他就恨不得时间重来一遍,到时候他一定什麽闲事都不管——这个操蛋的世道,谁爱睡谁睡谁,他只想当一个无欲无求的黄花大小夥子。
“谁……谁想……睡睡睡……你了……老子才不好那个!”幸好他背着身,藏住了自己绯红的脸,虽然说出的话结巴得烫嘴。
男人双手抱臂,打量着这个明明很魁梧,却像小猫般缩在车门口丶随时准备逃走的身影。半晌,他微微勾了下嘴角,“那以後就少管闲事,还能多活几天。”
“用……用你管……”
也许是因为背对着,看不到他那双会摄魂的眼睛,吴牧风感觉自己又硬气了起来,倒也怼了个有来有回。
但身後却再也没有回音了。
平稳行进的马车发出规律的铃铛声,绣着繁复花纹的门帘也小幅度左右摇晃,不时露进来一点温暖的夕阳馀晖。吴牧风心跳得很快,他既不敢回头,也不敢动,僵着身子缩在马车一角。车厢里的空气好像都凝结了,但他却感觉身後有一团漩涡,在不停地引诱他自投罗网。
眼见马车一路下坡,渐渐从山口走向低洼盆地,吴牧风知道,快到醉生楼了。他心里犹豫了一路的话,终于问出了口——
“你究竟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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