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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年我太小,什麽也做不成,才是我最後悔的。”
说完,他走出车厢,向门外的吴牧风抱拳一拱手,“他……是我很重要的兄长,也是……非常好的人……就拜托你了!”
————
听到房间里的水声停下,吴牧风紧张地凑上前,想去敲门却又不敢。他忐忑地站在门口,心跳得很快。
唐大统领给安排的这处屋舍从外面看毫不起眼,和其他散落山野郊外的农家庄户差不多,但里面的布置却很舒适。纵然外面北风萧索,屋里却暖洋洋的。吴牧风甚至在一阵阵冒汗。
“有事?”
听到浴房里传来的声音,吴牧风心跳得更快了,“呃……那……那个浴……浴桶高……你……你出来时……小心点……”
“进来吧。”
一听这话,吴牧风迫不及待就要推门进去。可下一刻,他又停住了手。他先悄声往後退了两步,然後“哦”了一声,这才故意拖着脚步去推门——搞得好像他没有一直等在门口似的。
门框上轻薄的窗纸映出了这一欲盖弥彰的举动,但男人只是偏过头去擦头发,假装没有看到。毛巾盖住了他紧抿的唇。
吴牧风尴尬地低着头,因此没看到男人快要压不住的嘴角。
浴桶里的水还冒着热气,整个房间都笼在湿润的氤氲中。男人的脸上终于恢复了光洁,热水烘得他脸颊泛红。他换上了一套深色的粗布衣服,倒衬得脸色没有那麽苍白了。
这是吴牧风第一次见他不是白衣的打扮,一时有点愣住。他手足无措,只敢借着水面的倒影和他对视,“水……不凉吧……”
“不凉……”
“那……那就好……”吴牧风脸羞得通红,支吾着,“那……那你饿吗?我……我烧火做饭……”
男人摇了摇头。
“哦……那……你先歇着……什麽时候饿……饿了就告诉我……”
“嗯……”
明明相爱到可以为对方豁出性命的两个人,此刻却像不熟的远房亲戚,礼貌又尴尬地客套着。
男人也觉得这氛围有点奇怪——想来也是,他们上次独处还是在一个多月前,两人被迫在圆楼里做那事後。当时他用最伤人的违心话推开了他。虽然之後他们终于隔着监牢互通了心意,却没有再共处过。
吴牧风盯着浴房地上的积水看了半天,这才终于想出一句打破尴尬的话,“地……地上滑……我……我扶你出去吧……”
见男人没有拒绝,他大着胆子走上前,扶上男人的胳膊。
男人的胳膊还是那麽纤细,薄薄的皮肉下是坚硬的骨头,和他第一次握时一样——当时的他用尽全力,才把他从即将爆炸的大炮下救走。兜兜转转大半年,他们各自在鬼门关上走了好几遭,如今,他又重新搂住了这条胳膊。
和半年前跌入水潭里时一样,男人身上依旧散发着湿漉漉的水汽,未干的头发成缕贴在脖子上,像一张大网,再次把他网入其中。
握着男人纤细的胳膊,感受着他身上湿润的气息,吴牧风终于确定,这不是他的一场梦。他鼻头酸得厉害,积压了好久的担心思念心疼几乎要一股脑涌出来,他低着头,哽咽地说,“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看着他那张旧伤未愈的脸,男人伸出手,轻轻擦掉了他眼角的泪。
他的手细嫩柔软,又带着无尽温柔。吴牧风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搂住男人的背,抱着他就哭了起来。
——这一切居然是真的,他没有死,他也没有死。他们还能再见面,还能再抱在一起。
此刻的吴牧风就像流浪太久的大狗终于找到了家。他也不管自己有多高多壮,就一股脑地扎进男人瘦削的怀里,委屈地呜咽起来。男人被他抱得几乎脚不沾地,但还是轻轻抚着他的後背,泪水洒到他结实的肩头。
寒冷的冬夜里一片肃杀,呼啸的北风像要把世间一切美好都刮走。但这个毫不起眼的小房子里却十分温暖。炭火烧得很旺,映出艳红的火光,不时爆出的火花像给这屋里的喘息声都加上一层和声。
不停摩擦的布料发出簌簌的响声,交缠在一起唇舌发出粘腻的水声。床上的两个人疯狂地亲吻在一起,缠绕在一起,他们贴得很紧,紧到没有一丝空隙。仿佛生怕稍一放松,就会失去彼此。
男人战栗地绷紧脚尖,双腿紧紧搂着吴牧风结实的腰,用力将他勾向自己。随着吴牧风的一点点探入,他感觉自己身上的那层冰封正在裂开。耳边交织的喘息就像冰面的龟裂声。他觉得自己正在活过来——耻辱又麻木地活了八年,这一次,他终于接受了自己的欲望。
他双手紧紧搂着吴牧风的脖子,眼神炙热地看着他,半张着口,像在索取,又像在接纳。像要把他拉进自己的地狱,又像要被他拉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样做,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有奢望,但此刻的他不想去想未来,他只想永远停在这一刻。
吴牧风火热的皮肤贴着自己,坚实的臂膀搂着自己,男人感觉,他丢了八年的铠甲,终于回来了。当年他靠一身银甲,在战场上一马当先,所向披靡。而今这个年轻人的怀抱,再次给了他支撑下去的力量……
他太贪恋这个怀抱了,甚至直至喘息声渐止,他还依旧紧紧地搂着,久久不愿松开。
吴牧风的怀抱宽广厚实,但是粗糙。他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疤,有的已经暗淡了,是来自小时候在草原上爬山驯马;有的颜色还新鲜,是源自这大半年里角斗场上无数次的死里逃生。其中左肩头的那个刀疤结痂未退,还泛着狰狞——它来自死斗笼里一把卷刃的刀。如果当时再往下一点,就会刺穿心脏……
一想到那个充满耻辱与绝望的死斗笼,男人鼻尖又泛起酸涩,他轻轻摸上那个暗红色的疤,“还疼吗?”
吴牧风倒是一脸轻松,“早好了……我皮糙……不怕疼……”说着,他伸手搂住男人脑後的头发,将他贴向自己的脖子,不让他再看那块疤。
吴牧风脖子上的奴隶环已经松开了。但下沿还有一圈暗淡的老茧。男人低下头,轻轻吻着他那一团伤痕——那是他们相逢的代价。
吻到後脖颈处,男人才发现,那圈老茧上面还有一条狭长的青色痕迹,横在脖子最脆弱处,看起来像是被什麽重物打後留下的淤青,“你这里是……怎麽伤的?”
吴牧风没有说话。
男人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赶紧松开唇,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还疼吗?”
吴牧风依旧没说话。他表情有点复杂,脸微微抖着,像在压抑什麽……
“很……疼吗?”
吴牧风又盯着男人看了两秒,终于憋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
“当然……不疼啊……因为那是块胎记啦……”
他笑得狡黠,男人却愣住了。反应过来被戏耍後的他脸一下子就红了,他低着头翻了个身,只留给吴牧风一个後背。
吴牧风忙凑上前,“怎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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