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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要平安,顺遂才好。
***
不出所料,戌时宫里出了变故。
先是惠妃借着探望皇上的名义把乾清宫封锁了起来,後是京都的大门被督察院的人马团团围住,昔日安定的皇城此刻乱成了一锅粥,俨然有要逼宫的架势。
领头的那几位自是老面孔,许相赞许地看着许连城,眼神里满是肯定,倒是皇後却不在跟前,明明是许家的人也不知去了哪。
许连城站在乾清宫外头,看将士举着的火把把天空照亮,微微勾了勾唇。
她才不要做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整日为皇上的恩宠而争风吃醋,她要当的是顶天立地的公主,有了实权,她要什麽样的男人没有?
苦心经营了这麽多年,一切即将触手可及却显得并不真实。
许丞相怎麽也没想到他这个被所有人看不起的卖鱼小夥,在他四十五岁的年纪站在了大魏权力的最中央。距离权利的最巅峰,他只有一步之遥。
乾清宫的门被他一脚踢开,出乎意料的,里面除了侍奉的奴婢,半点皇帝的踪影也不见。
许相一下子慌了神,铜墙铁壁之下,他不信人能够凭空消失,他揪着刘公公的衣领,面上很是难看,吼道:“皇上人呢?”
他话音还未落,一支冷箭直直地从後方射穿他的胸膛,他倒在地上痛苦地哀鸣,再也不复之前的嚣张气焰。
擒贼先擒王,判臣贼子见首领已经落马,除了一小部分对许丞相忠心耿耿的手下还守在他身边之外,其馀人见到远处走来的人马已经被吓破了胆。
宁家军护送着皇帝,个个手里持着盾牌和弓箭。
宁远身着盔甲,大声喊道:“此刻投降,尚能不危及九族的性命,负隅顽抗者後果自负!”
宁嘉泽不动声色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切,成王败寇,一切基本已成定局。
就凭着许丞相那点本事,还妄想着联和周围几个小国联合吞并大魏,如今京都和边陲早已被皇帝控制。
小风小浪,不足挂齿。
一切进展得料想中的顺利很多,许丞相当场殒命,他的党羽纷纷投降,惠妃本是要带去冷宫择日问审,没想到她一头撞到殿外的柱子上陪着自己的父亲离去了。
至于丞相府馀下的其他势力,就等着日後再慢慢清算了。
宁嘉泽处理完宫里的一切,安抚好皇姑母的情绪之後便马不停蹄朝着侯府驾马而去。
街上的大门紧闭,风在他的耳边奏起乐曲。
这场风波非但没有殃及到安阳侯府,反倒是宁家军成了数一数二的功臣,皇帝当即承诺会对沉家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沉家无关紧要,宁嘉泽只要沉珂一人周全就够了。
从此馀生,他会护她安然无忧,再也不会对她有任何隐瞒,同她一道走完这一生。
一想到这里,他的脑中像是有烟花炸开一样绚丽,夜晚的世间除了黑色仿佛色彩也变得斑斓起来。
直到宁嘉泽迈进侯府大门,家丁慌慌张张来迎他,并带来侯府失火的消息。
宁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是我不好,她非要去祠堂请罪,我怎麽都拦不住她,怎麽会料到好端端的起了火……”
白布裹着一具烧得黑黝黝的躯体被擡出来,看那身高只能依稀辨认出这人个子娇小。
宁嘉泽如五雷轰顶,耳朵再也听不到外面都说了些什麽,心好似被封锁了起来。
他不敢相信听到的这番话,怎麽可能,今早他还在她身边,她还普陀寺外对着他笑。
如今却告诉他,她失去了所有知觉就这麽孤零零躺在这里?
宁嘉泽往前走了几步,浑浑噩噩蹲下身子,手指挑开白布一角。宁氏拼命阻拦想扯走他,被宁嘉泽一掌推开,摔到了地上。
宁远从黑暗处走出来:“够了,嘉泽,不要再胡闹了。”
宁嘉泽恍若未闻,他只看到她未燃尽的衣衫,是她今早穿着的绿色衣裙,他记得初见时她也曾穿过相似的颜色,她一向热爱这麽淡雅的料子,偏偏这麽素净的颜色她穿着也很好看。
他颤巍巍伸出手来,想伸手抱抱她,像以往一样把她拥入怀里感受她的体温。
直到颈部一痛,一掌把他劈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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