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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荷轻柔给宋格格理了理被吹乱的碎发,想劝宋格格不要一直站在这看了,轻声道:
“格格,起风了,您穿得单薄,咱们还是回去添件衣裳吧。”
宋格格今早出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青色衬衣,听荷有些担心她吹着风着凉。
宋格格恍若没听到这句,却又回了听荷前面说的话,眼里还带着股狠意。
像是憋闷了许久,现在不得不一吐为快。
“什麽病了?我看她分明就是在装病邀宠,之前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天天就知道使手段哄着四爷。”
这个她是谁,不用猜都知道。
听荷心虚地望了眼四周,见周围都没人在才松了口气,连忙低声提醒:“格格,小心隔墙有耳。”
宋格格烦躁地点了点头,她也清楚自己方才有些失态。
而且这个地方也不安全,容易被人听了墙角去。
可她实在憋了太久了,日复一日地装温柔,装善解人意,装得她都要疯了。
再不发泄出来,她会被活活憋死的。
宋格格深吸一口气,让理智重占上风,微微一笑,变回了那个衆人眼中温和可亲的宋格格。
只是很快她的笑便僵了脸上,一脸见鬼的表情,瞠目而视突然从拐角处出来的李莞然。
她什麽时候来的?刚刚她那些话,李莞然又听到了几分?
宋氏脑子眸底闪过一丝慌乱,脑海中也开始猜测起来。
但仅仅几个呼吸间,她的脸色就恢复正常,看不出一点异样。
她笑盈盈地望着李莞然,眸底藏着一丝试探,问道:“真巧,想不到今日能在这撞见李格格,不知你是何时来的?”
李莞然瞧着心情很好,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的笑容:“我们才走到这,今儿起得早,便出来走走。”
宋格格没从她的脸上看出什麽端倪,以为是李莞然确实如她自己所说的才到。
想到这,宋格格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不少,眼睛不由自主地打量着眼前的李莞然。
她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三织造团寿衬衣,衣边和袖口都绣着振翅的蝴蝶和花朵。
外边还套了件粉蓝缂丝海棠夹小坎肩。
梳着一个小两把头,簪着一支点翠金丝蝴蝶簪子。
李莞然头稍稍一动,簪子上的蝴蝶就颤颤巍巍的,好似要飞往天空一般。
加上她不施粉黛却依旧白皙红润,娇美可人的面庞,更显得清爽中又充满了少女的娇嫩。
人比花娇不谓如是。
宋格格越看心里越觉得怄,脸上的笑也变的勉强起来,张了张嘴想说什麽,却被李莞然抢先开口道:
“我想着到那边亭子里去坐会儿,就先行一步了。”
说罢,朝宋格格点点头,便搭着半夏的手从她身旁越过,步履轻盈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李莞然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後,宋氏也不想再待下去,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开了。
那头,李莞然已经坐在了四脚亭内,靠着美人槛,手里还多了一盒鱼食,正一脸悠闲地喂着亭下水池里的鲤鱼们。
半夏坐在她的身侧,轻轻给她打着扇子,脸上却有几分不满:“宋格格可真会装相,前头送东西想算计您,这回又在背地说您坏话,面上倒是装一副好人样。”
是的,宋格格说李莞然装病邀宠时,李莞然和半夏就在那了。
所以她说的那几句小话,全被李莞然她们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
李莞然看着底下那几只游来游去抢食吃的鲤鱼,轻笑一声:
“这不是很正常吗,你见哪家後院中的人,会在明面上撕的死去活来。”
“再怎麽恨不得对方去死,面上表现出来的都是和和美美。”
她将鱼食盖好放在一边,用帕子擦干净了手,倾身轻轻拧了一下半夏的脸颊。
“还得多亏咱们半夏非得拖我出来走走呢,不然怎麽能有意外收获呢。”
今早她难得醒的早些,随便喝了点浓稠的米粥,就想着回床上睡个回笼觉。
结果半夏见她有些日子没出门,担心她要被闷坏了。
于是,就一直在她耳边叭叭了一堆,不外乎就是让她出去走走。
看她说得口干舌燥都不肯放弃,李莞然只好随便收拾了一下出来放风。
没想到,在那边拐角处停下歇了一会儿後,就听到了宋格格的“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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