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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番外1
办完婆婆丧事,香莲几天没去韩院,长庚家的过来找她,说太太想她,要跟她说说话,她这才到後院里来。
殷氏拉住她的手说:“你几天没来,我快要想死了,快紧搬过来住吧,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说说话。”
香莲说:“房东夫妇去世了,那一片地方让我继承了,我怎麽能搬走呢?”
“那是什麽房子呀,只有你能看上。”
“只要有个安身的地方,管他好不好呢,在外边住了十多年,再回来只怕不习惯了。”
“有什麽不习惯的,我们妯娌两个天天在一起说话,不是很开心吗?”
“常言说,亲戚远来香,我真的住到院子里,大嫂就不会天天想着我了,还是离远一点有个念想。”
殷氏一下流出眼泪:“不瞒婶子说,我现在比坐牢都难受,你如果不来跟我说说话,我要憋闷死了。”
“还是和大哥一句话不说吗?”
“不能提他,说起他我浑身都要发抖。我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和我有什麽深仇大恨?十年啦,整整十年啦啊!在私下里没跟我讲过一句话也就算了,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天天住在一起,怎麽可能记得住啊?”
“他就是能记得住。这十年里,他没有进过这间屋子且不说了,就是堂屋中间他只走东边一半,这边半间我就没见他过来过,就像地上画了线一样,小心着不能踩过界,这不是明摆着和我分家了吗?”
“你和他是夫妻,就不想跟你做那事?”
“你越说这事我越来气,刚结婚那会儿,他馋得恨不得一天要弄十回。公公婆婆住在东屋里,地上掉根针那边都能听见,我怕动作太大,让爹娘听见了难堪,总是忍着不敢动,可他不论时候,哪怕你夜里正睡得香甜着他也不管,扒掉裤子就往里捅。我不敢出声,生怕爹娘听见了,就装着睡着了一动不动,任由他弄去。後来有了孩子,他还是一点也不收敛,每晚还是这样,有时候还会把孩子撞醒,你说烦不烦啊?可他呢?完事之後就像死猪一样动也不动一下,我这下面黏糊糊的还要擦洗,大冬天的起床真要把人冻死,再上床就睡不着了,真让人烦透了,我心里想,那个东西咋不长疮烂掉,好让我清静清静?”
香莲觉得好笑,但她笑不出来,跟殷氏说:“男人都是这样,比女人有渴求。”
“说也奇怪,自从他搬到那边以後,我倒是有渴求了,有时候想让他弄几下,可他跟我冷战,一趟也不朝我这边过来。一开始,我想看看他能忍多久?也装着不理他,可越是装着不理他,心里却越是想着他。我常常骂自己,怎麽那麽没出息?真是太贱了。可还是半夜里醒过来,一直睁着眼看着天亮。睡不着真不是个滋味,头疼得快要炸了,翻来覆去浑身难受,就想着他能过来搂搂你,哄哄你,再弄几下,可她就是不过来。”
香莲望着大嫂,她想到自己何尝不是呢?她思念韩家松,常常半夜醒来,一样是头昏脑涨,可她不好跟大嫂说出来,问殷氏:“你为什麽不主动到他那边?”
“我最先跟他赌气,看看谁能赌过谁,可後来还是撑不住了,厚着脸皮去他那边的屋子。那天夜里有月亮,屋里很亮堂,我就轻手轻脚走过去,听见他的床吱吱呀呀地响,慢慢掀起帘子往里看,差点没把我气死。你知道他在干什麽?他仰面朝天躺着,那东西直直的像个棒槌,就见他不停地用手在那里撸。我当时不知道是气还是笑,没有理他就慢慢回到这边屋里。躺到床上越想越恼火,我以为他这麽些年是怎麽忍的?谁能想到他宁肯用手撸都不愿过来碰我一下。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就起身拿一把剪子过去,看他正呼呼地睡得像猪一样,猛地把被子掀开,我说我要把你那东西绞掉,看你还敢不敢作怪?他看我气势汹汹,也不说话,用一只手捂在腿裆里,另一只手把我的剪子夺下来,然後理也不理我,又躺下睡去了。你不跟我说话也就算了,他娘的,连吵架都不愿意跟我吵,你说气人不气人?”
殷氏平时说话就快,这时候就像个说书的一样,听得香莲只想笑。
“我哪能受得了这个?你娘的,我让你睡,我把你的被子扔了,看你还睡?他娘的逼,你都不知道他是啥反应?他就直挺挺地躺着不动,照样睡他的觉。我越想越恼火,就用手抓他腿裆里的东西。我跟他说,你自己撸有什麽意思?要撸我来帮你撸,今天我能把你撸脱皮了,不撸出血我都对不起你。他听我这样讲,就把我的手掰开,不让我碰他那东西。我说,你今天越不让我碰我越得撸死你不可。然後他就翻身趴个脸向下,两条腿死死地夹着,我的手插不进去,抓不着那东西,我不解气,用嘴咬他的大腿,咬他的屁股,浑身让我咬了十几口,有几处都快出血了,可他连动都不动一下,你想想,你身上能不是肉吗?就一点不疼吗?他娘的,他就是不动,跟死人一样。”
香莲像听书一样,瞪着眼睛,一句不说。
“後来我看,我就是把他咬死了他也不会动一下,我只好住口,再看他屁股,看他大腿都是成块成块的伤口,一下又心疼起来,我摸着他屁股下面有一块都流血了,心里跟刀割一样,就趴在他身上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问他,你怎麽不嫌疼?难道不是肉吗?我都这样咬你了为什麽不起来打我一顿啊?我就想让你打我,就想让你骂我,你为什麽不起来?他娘的,他到底不吱一声。等我哭够了,天也亮了,再看他真的是睡着了,我差点没气疯啊。”
“你说的是大前年的事?他屁股生疮在床上躺了好多天,是你咬的啊?”
“就是那一回,被我咬烂了,後来感染了,浑身发烧,整个屁股都化脓了,一个多月屁股不能坐板凳,他对外说屁股长疮,其实就是我咬的。他夜里发烧不能睡,都是义清陪着他,给他端茶倒水,我一眼都没看他,心里一点也不难受了,从那以後,我对他算是死心了。”
香莲望着殷氏,见她眼里含着泪,能够想象到她此时的心境,拉着她的手说:“真想不到,你和大哥闹到这个地步。”
殷氏叹息道:“你天天过来,这件事我还是没跟你说过,不是说不出口,还是为了他的面子。”
“我理解大嫂。听你说这些我心里好痛,没想到大嫂心里也是一样的苦啊?”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大哥之所以这样对我,是因为他心里有人,他忘不掉那个死鬼,他用手撸那个东西,脑子里肯定在想着那个死鬼呢。”
“大嫂,你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也有句话问你,义清娘是不是你下的药?”
殷氏望着香莲,停了好一会儿才说:“十年了,我一直很後悔,常常责怪自己,如果放到现在,我绝对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香莲早有怀疑,可等殷氏自己说出来,香莲还是一惊:“你怎麽下得去手啊?”
“我发现她跟你大哥的事之後,并没有声张,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会要了你大哥的命,他把家族的声誉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後来,我发现死鬼怀孕了,这件事一定会传扬出去,才暗地里跟胡郎中说好,帮她打胎,让她一辈子成个病秧子,不能再和你大哥有纠葛。後来我看她实在可怜,就想放她一马,没想到她会害我,害死了我肚里的孩子不说,还差点连我的命也害了,她如果活着,我就得死,我已经跟她水火不容了,我能有什麽办法啊?”
“嫂子冤枉她了,她没有害你,她到死都不知道是你害了她呢。”
“啊?不是她害得我,还能有谁?”
“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过,本来想着一辈子都不往外说的,既然你能把义清娘的事跟我说了,又一直冤枉她,我就应该还她一个清白,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当一个冤死鬼。义清娘确实没有害你,害你的人是娘,是娘亲口跟我说的。”
殷氏愣了一下,好半天才说:“我後来也想过这事可能不是那个死鬼干的,她不知道我要洗澡,也想不到往走廊里放一只板凳,可除了她还会有谁呢?当时只有她跟如江娘在院子里,她的嫌疑最大,如江娘不可能害我。我也想过是不是娘干的,可我对娘就像亲婆婆一样,她怎麽会害我呢?”
“娘也流过産,还是你跟我说过的,可你知道是谁害得娘流産吗?”
殷氏瞪大了眼睛:“是你大哥吗?”
“是的,娘亲口跟我说的,大哥也承认了。後来,娘要报仇,在大哥的饭里下毒,正当大哥要吃那个带毒的饺子时,被娘打掉了,结果把一条狗毒死了,大哥亲眼看见那条狗被毒死,就跪在娘的面前承认错误,从那以後,他们就像亲生母子一样和好了。”
殷氏惊愕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们就是一对死敌,你大哥怎麽可能认错?怎麽可能像对亲生的母亲一样对她?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娘亲口跟我说的,不信你去问大哥吧。”
“我不问他,我问他也不会理我。”然後眼睛死死地盯着一个地方想了半天才说:“我的天啊,他们都是些什麽人啊?你要我的命我要你的命,还居然能装着跟亲生的母子一样,这麽些年我都没有看出来,现在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香莲说:“听娘说完之後我也不敢相信,看娘的表情也觉得害怕。可你再想想他们的性格,都是脸上没有笑色,嘴里不说一句话,可心里能装一座山,也只有他们能装得出来。”
“是啊,我现在想想,只有你大哥能装出来!怨不得他对我人前一个样,人後又是一个样,我现在才明白,他是什麽样的人了。”
香莲很难过,拉着殷氏的手说:“大嫂,你好累啊!”
殷氏的眼睛又一阵发红,一边用手帕擦泪,一边说:“在这个世上亏得有个你还能跟我说说话,要不然我早就憋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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