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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云一手扳着山奴的后脑,一手轻轻的从他眉心滑向嘴唇,最后停留在喉结上轻掐了一把,按的山奴一激灵,若不是乐云勾的紧,险些把她甩出去。
“你在苍翠林里招我,”乐云指头顺着喉结又向上,揉搓山奴的嘴唇,低声道:“那里头到处都是监视侍卫,偷偷摸摸也没尝到什么真正的甜头,方才想让你尝尝,你跑什么啊……”
山奴嘴唇被乐云捏在手里,闻言哪怕浑身僵硬,仍旧急道:“不行,那样不,不行……”那是羞辱,他怎么敢让主人为他做那种事。
乐云闻言撇了撇嘴,顿了顿又贴着他坏心眼的动了几下,“那什么样行啊,这样呢?”
关门声响起,收拾东西的下人都出了外间,乐云捧着山奴的脸,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她是真心觉得,既然山奴难捱,她就让他痛快,这真的没什么。
山奴一声惊呼憋在吼间,双颊迅速泛红,再也无动于衷,箍住乐云的腰,死死按住,让她再动弹不得。
“主人……”山奴大手抓着乐云的后脑,与她唇齿分离,接着将她头按在自己的肩上,闭了闭眼道:“廷尉次子,已经在郡主府外等了半月,日日住在马车里,只为求见主人一面。”
乐云一腔的热情,随着山奴的低低哑哑在她耳边的话,一点点冷下去。
“山奴已经查过,他为人端正,相貌虽然不算出色,可无家室,连妾侍女奴也无……”
山奴眉心狠狠拧了一下,额角的筋脉鼓动,他搂着乐云的力道又加重一分,连声音也越发低哑,“除此之外,大司农丞,太常丞,左都使,都陆续送来了数份厚礼……”
“你在说什么啊……”乐云声音闷闷的,环着山奴的脖子,心里十分不好受。
“若是主人不喜欢为官的,布商陈氏,天禧楼少东家都……”
乐云捂住山奴的嘴,对上山奴虽然隐痛,却真挚的眼神,用脑门狠狠磕了他一下。
“你说这些干什么,替我找人家?”乐云佯装生气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奴隶操心了?!”
山奴抿住唇不说话了,将头也一并垂下,揽着乐云腰的手松开,闷不吭声的要起身。
“你是我的奴隶。”乐云说:“奴隶要听主人的话,我现在要你,你敢起来,我就将你发卖了。”
山奴闻言僵住,抬头看了乐云一眼,瞪着眼,那种无措又茫然的感觉又出来了,看的乐云直想笑。
“主人……”山奴抿了抿唇磕磕巴巴的说:“要是主人想要山奴,等,等,等主人成婚后……随,随时都可以。”
乐云终是没忍住笑了,她当然知道山奴全是为她,她不会矫情的伤心,只是心间酸酸软软的,更想逗他。
“我要是非要现在要呢?”乐云掐了一把他的鼻子,虎着脸道:“你是不是不肯听我的话!”
前世今生,她如今的性情,根本无法正常的成婚嫁人,做谁后宅里操持一切的主母,更无法当谁勾心斗角的小妾。
何况山奴不提,她刻意不去想过去,不过山奴提起这几个人,在脑中对号入座一番,她不得不感叹,山奴还真是会挑。
这几个在人渣里头,算是渣的不那么碎,勉强能扒拉出几块整块的良心的,而山奴重点提的那个廷尉次子,人确实是不错,只是短命,蹬腿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儿。
她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他当初也迷恋自己,找了她伺候却只是瞪着她发痴,信誓旦旦要为她脱妓,被他那五大三粗的廷尉爹爹知道,一巴掌寸劲儿就扇的归了西。
最后反倒来怪她,那老家伙不愧是掌邢狱,折腾人的法子,让你生不如死,还看不出明伤。
山奴明显不打算听乐云的话,把她从身上扯下来就要走,乐云眼疾手快的从身后又抱住山奴宽厚的背,“你不听话,我就将你发卖了!”
山奴不舍得使劲儿拽乐云的手,只好拖着她走,乐云被山奴拖着走了两步,哭笑不得的照着他的腰上咬了一口。
在地上连蹬带用脚尖勾,见山奴也执意要走,气急败坏到:“你不听话……我就再去买奴隶!”
“我,我买十个!不,一百个壮汉,我天天轮换着……嘶!”
山奴猛的站定,乐云鼻子撞他结实的后背上,酸的登时就红了眼圈。
乐云给撞的蹲地上直揉鼻子,山奴一见,忙焦急的问她:“主人你没事吧?”
结果乐云眼睛一抬,眼圈都红了,山奴登时手足无措,乐云故意顿地上不搭理他,老半晌,山奴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又抱起乐云,回了里间。
作者有话要说:山奴:那不行!怎么能!不可以——急速摇头三连。
郡主:那我就去买……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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