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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起床,季裴仿佛打了鸡血一样,想跑到外面跟狗狗打雪仗,刚出门就被江羡寒给拦住了。
“你出去干什麽?外面那麽冷,小心着凉。”
季裴戴上手套,说:“外面的雪停了,我想出去玩一会儿,和蛋黄派打雪仗。”
“现在不要去,外面太冷了。”
江羡寒摘掉季裴的手套和围巾,把门关上不让她在外面乱跑。
“生理期是女人很脆弱的一个阶段,你不要不把它当回事儿,肚子很容易会痛。”
江羡寒看着眼巴巴往外看的季裴,笑着说:“这场雪估计至少要下一个星期才会停,你再坚持一会儿,以後又不是没有玩的机会了。”
季裴点点头,坐在沙发上抱着狗。
她穿着柔软的家居服,在家里不想穿着,只穿了一双袜子踩在地毯上。
家里的地暖和壁暖全天都在开着,季裴一点都不冷,反而热得想穿短袖。
她已经两天没出过门了,昨天还看新闻说,外面雪天路滑,出了好几场交通事故。
季裴坐在地上打游戏,身边的两只狗狗热得四肢朝天,在地毯上打滚,吐着舌头昏昏欲睡。
季裴玩到一群恐怖的女护士出场,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把手里的摇杆给扔出去。
她随机逮到一只刚吃完饭翻肚皮的煤球,抱在怀里不让它跑。
一边操作着逃跑路线,一边跟煤球讲道理。
“你是黑猫,黑猫辟邪,妈妈抱着你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安全感知道麽?”
煤球喵喵两声,趴在季裴怀里被其“强制爱”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认命了。
音效响起,季裴被女护士一刀捅死,尸体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气得差点跳起来,但是又没办法,只好点击存档,等一会儿再来玩这一关。
煤球身上毛茸茸软乎乎,乌黑亮丽的毛发在灯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
季裴见煤球睡着了,就捏着它的下巴,把它丢到了一边。
当季裴看到煤球地包天的下巴,还有那妩媚的睡姿和丑萌丑萌的白眼时,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
想当初它是那一窝小猫里最弱的一个,长得也丑,领养的时候几乎没人要它。
季裴和季繁出去玩的时候,正好看见它可怜兮兮地蜷缩在纸箱里,然後把它踹在包里带回了家。
“喵呜——”
雪媚娘闻声赶了过来,跳到季裴身上,用爪子扒拉着她的後背,试图进行踩奶。
这种谋杀亲妈的重罪,雪媚娘已经犯过数不清多少次了。
不过看在它是自己和江羡寒“牵线猫”的面子上,季裴还是决定把它抱在怀里,狠狠蹂躏一番,让它知道自己的厉害。
雪媚娘被季裴揉捏得喵喵直叫,小声音又细又软,带着点撒娇,还有一些抗拒在里面。
不过季裴知道它的诡计多端,这一切都是这是小坏猫的蓄意勾引罢了,就是为了让人类撸它。
煤球凑过来也要贴贴,季裴看着它潦草的模样,明明是个女孩子,却从来都不修边幅,坐没坐相睡没睡相。
反观雪媚娘,浑身上下干净的不得了,除了体型比较庞大以外,简直就是一只美女猫猫。
季裴在两只猫的鼻子上挨个亲了亲,一擡头就对上了江羡寒那双深色温柔的眼眸。
“外面雪停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季裴摸着小腹,她生理期不会痛经,没有和江羡寒在一起之前,无论做什麽都是百无禁忌,喝冰水吃冷饮也没什麽感觉。
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之前她还在寝室里住的时候,隔壁一个女生痛经到呕吐,凌晨被救护车给拉走了。
出门之前,江羡寒给季裴煮了一杯红糖姜茶,让她喝完才能出去。
季裴不怎麽喜欢生姜的味道,但是江羡寒的命令又不能不听,她只好憋着气一口气全部喝完。
两只狗非要跟着出去,季裴只好给它们两个换上狗狗穿的衣服。
她和江羡寒一人牵着一只,就在小区附近的一个公园里转悠着。
公园里路上的积雪全部被铲除干净,绿化带堆满了积雪,不少大人带着孩子堆雪人打雪仗。
季裴戴着厚帽子和手套,见到不远处有一个小女孩,手里拿着雪球道具,夹了一只只小鸭子排排坐。
季裴笑着走了过去,蛋黄派一看到漂亮小女孩就想往上扑。
季裴见它老毛病又犯了,赶紧拉着狗绳往後撤:“你这麽大体型,万一把人家扑倒在地上怎麽办?”
小女孩见到一只深奶油色的大金毛朝她吐着舌头,捏着一只小鸭子,放在了蛋黄派的头顶上。
“大姐姐,你的狗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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