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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羡寒一只手提着裙摆,从更衣室缓缓走出来,无奈地朝着季裴笑了笑。
按照刘艳芬如今的架势,恨不得在结婚之前,让江羡寒每天都把婚纱给试一次。
季裴站在一边,手里还拿着相机,对准江羡寒就是一通咔咔拍照。
刘艳芬听到快门声响起,就忍不住瞪了一眼季裴,说:“别拍了,你也赶紧进去试试合不合身。”
季裴:“……”
“妈,我老婆不在家的时候,你已经拉着我试了二十多遍了。”
刘艳芬振振有词地说:“二十遍算什么,二百遍我都嫌少,你总得提前多熟悉熟悉吧,你设计的婚纱那么长,万一走红毯的时候不小心绊着怎么办?”
季裴:“……”
她根本就想不出来能反驳刘艳芬的话,就算是有,季裴也不敢。
刘艳芬继续嘟囔着说:“这毕竟是你头婚,我这个当妈的可不得好好把把关,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好了妈,你都说了多少遍了,还有半个多月才举行婚礼呢,咱们都把流程走了四五遍了,到时候真正举办婚礼怎么办?都要没什么激情了。”
刘艳芬一拍桌子:“你敢!必须都给我时时刻刻保持激情!”
季裴瞬间站直身体:“遵命。”
试完婚纱以后,刘艳芬看着萎靡不振的一对新人,忍不住指指点点。
“试婚纱的时候就不行了?结了婚以后就是柴米油盐一地鸡毛,都是需要有耐心的。”
“你说说你们两个现在在一起还不到半年,就背着我偷偷私定终身领了结婚证,把婚礼准备什么的都扔给我。”
听着刘艳芬的絮絮叨叨,季裴耳朵都长茧子了。
季裴据理力争道:“我也有设计婚纱还有场地,又不是什么活儿都没干。”
刘艳芬看了她一眼,继续说:“我早就说了咱不要洋人婚纱那套玩意儿,中式婚礼多好啊,大红嫁衣多喜庆,十里红妆多壮观,想当年我结婚那会儿……”
季裴趁着刘艳芬不注意,偷偷贴在江羡寒耳边讲起了悄悄话。
“这下你总该知道我为什么不去瑞士定居了吧。”
江羡寒点点头。
好不容易趁着江羡寒休息,季裴原本想带她去外面吃顿火锅,结果半道被刘艳芬拉去试婚纱。
火锅没吃成,她还挨了一顿批评教育。
夜里,季裴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江羡寒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看着床上那枚可口的“小点心”,还以为自己眼神出了错。
“老婆。”
季裴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衣服也不好好穿,从江羡寒那个角度,将她内里的所有情况都看得一览无余。
她咽了咽喉咙,沙哑着嗓子:“干什么?”
季裴觉得此刻的自己真是浪极了,但是她知道江羡寒非常吃这一套,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骨子里恨不得她再浪一点。
“快上来。”
季裴用修长光滑的小腿去勾江羡寒的腰,坐在床上,两条腿夹着她的腰。
“你又想玩什么?跪。舔?”
季裴摇摇头:“老婆,我在想,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还能研发出一些其他可以玩的姿势吗?我都要腻了。”
江羡寒唇角弯弯:“和我在一起,你竟然敢说腻了。”
季裴凑过去舔江羡寒的嘴唇,说:“人家想换换姿。势和玩。法嘛,小玩具什么的你都没什么反。应,还不如我自己的嘴。”
“能引起我的欲。望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小玩具。”
江羡寒掌心贴在季裴的后颈,在她扬起的脖颈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那以后我不买小玩具了。”
江羡寒想了想,说:“买还是要买的,但是现在,把裤子脱了,坐上来,我们一起。”
越靠近婚礼,季裴的婚前焦虑症就开始凸显出来了,甚至越来越严重。
之前她还说刘艳芬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轮到她的时候,紧张到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正常。
不止她自己发现了,就连叶文竹一干人等都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就比如在舒缓焦虑,去叶文竹的花店帮忙,顺t便欣赏鲜花放松心情时,她就搞出了不小的岔子。
让她给花裁剪叶子,她转头就把花骨朵给掰开了,心不在焉地把保鲜剂误拿成了肥料水,害得叶文竹损失惨重。
让她给睡莲醒花,叶文竹一看,她对着无辜的睡莲骨朵就是一顿扇巴掌。
不过居然还把睡莲的花朵给打开了,不过叶文竹并不提倡暴力解决问题。
最后没办法,叶文竹给季裴安排了一个“门童”的职位,让她在门口坐着当吉祥物。
“你怎么这么焦虑啊?”
江羡寒中午不回家,季裴就在叶文竹的花店附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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