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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自带环绕立体声的音响,随着水流声响起,音乐声也随之扩散开。周之莓听到熟悉的音乐,竟然是她最近经常循环的轻音乐。
没想到赫维托的品位还不错。
周之莓背靠在赫维托的胸膛上,闭上双眼享受着泡澡带来的身心舒适。她尽量忽略抵着自己的物体,可是他太过庞大的存在,想让人忽略都是一件难事。
无可避免的触碰,皮肤与皮肤,湿软与坚硬。
周之莓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开荤了,心痒痒。这种感觉等同于这几天她被赫维托限制着,这个不能多吃,那个也不能多吃。顾忌伤口愈合,她每天只能吃清淡一些的东西,一天两天还行,时间久了或许就会觉得生无可恋。
周之莓现在尤其想要吃香的喝辣的,更想大口吃肉。于是她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蹭了蹭他。
这感觉怎麽说呢,沾到一点荤腥却吃不到,反而让人口水直流。
只不过周之莓才刚刚蹭到,就被赫维托一把勾着腰往上提了提。浴缸里的水流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带起一片旖旎的涟漪。
“别乱动,小心纱布被浸湿。”
单看赫维托那张脸,禁欲系十足,仿佛不为世间万物所动。可是隐藏在水流之下的,却又是如此明显的存在。
周之莓蹭不到,干脆把手探下去,可还不等她触碰到,再次被赫维托抓住手腕。
他当然知道她想干什麽。
“Bunny,不准乱动。”赫维托低哑的声线里透出一些难以察觉的欲念。
周之莓侧过头去看赫维托,在浴室里柔和的光线下,他这张棱角分明的脸也显得有几分温柔。
他垂眸看着她,眼神里有淡淡的戏谑,水底下抓住她手腕的手缓缓往下,与她十指紧扣。
“动一下又怎麽了嘛?小气。”周之莓偏要动,这只手被抓住,另外一只手就想探下去。于是不免扯到伤口,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赫维托随即松开握着周之莓的手,去查看她肩胛上的伤。
“疼了?”他皱着眉。
周之莓一脸委屈巴巴:“都怪你。”
“还怪我了?”赫维托似有一些无奈,轻轻嗤了一声,不再阻止她。
接下去就由着周之莓为所欲为了。
坦言,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周之莓被赫维托的尺寸所震惊,时常怀疑自己会不会被他给弄坏了。
事实证明,她完全可以容纳他。
有一次对着镜子,赫维托让周之莓清楚地看到她是怎麽一点点把他吃进去,完完全全地容纳,让她羞得面红耳赤。後来相处的时间一长,她对这件事就没有一开始表现得害羞了。
为了能够讨赫维托的欢心,周之莓在网上自学了一些手法和招数。她对这方面的事情毫无经验,只能看着赫维托的面部情绪反馈来判断自己的行为是否让他喜欢。
不过到目前为止,她的表现似乎还算不错。
只不过这一次,周之莓不是抱着讨赫维托的欢心,而是让自己开心。
像是一个解压玩具,在她手上随意被拿捏,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放缓。
周之莓感受到身後的赫维托气息开始不稳,于是更加兴奋。
“Bunny,够了。”
自从上次周之莓在万圣节前夜的兔子造型之後,赫维托似乎就一直称呼她为Bunny,只在语气强硬的时候才叫她Bonnie。偶尔周之莓也分不清他到底喊的是Bunny还是Bonnie,不过这也不重要。
“不够。”周之莓侧头看向赫维托,狡黠的脸上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笑意盈盈。
“不怕擦枪走火?”
“不怕呀,我能灭火。”
水流之下,赫维托的掌心覆盖住周之莓的手背,带着她:“就你这个速度,恐怕整个森林被烧光了也灭不了火。”
“是吗?那你教我。”
“你用得着教?”暗哑低沉的气息在周之莓的耳边,赫维托的舌尖轻舔着周之莓的耳廓,继而吮吸她的耳垂。
这场大火眼看着要被熄灭的时候,周之莓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开。赫维托的气息明显更加不稳,胸膛上下起伏着。
周之莓笑意盈盈地看着赫维托,一脸清明:“你刚才说的,十五分钟到了。”
赫维托似乎对此并没有什麽异议,尽管他紧绷的样子看起来马上就要炸开了。
他将周之莓从浴缸里抱出来,又给她穿上浴袍,竟然直接忽略了自己的感受。换成以往,她不得被他按在浴缸里好好干上一场。
周之莓不得不佩服赫维托的忍耐力,他居然能够一直隐忍着。
“怎麽?你似乎有点失望?”赫维托微微扬眉,用手掐了掐周之莓粉嫩的脸颊,“如果你那麽想玩,有另外一把枪给你玩。”
“什麽枪?”
很快,赫维托交给周之莓的,竟然是一把私人订制的粉红色手枪,真实的枪支。
沉甸甸的一把枪,拿在手上非常有分量感。因为是粉红色的,看起来竟然很可爱,像是一把玩具枪。
赫维托对周之莓说:“以後无论是什麽时候,如果察觉有人会伤害到你,你随时可以对准他开枪。”
周之莓想了想,拿着枪缓缓将枪口对准赫维托:“如果是你伤害我呢?我也可以对你开枪吗?”
赫维托朝周之莓走近一步,他穿一身黑色的睡袍,饱满的胸肌将领口撑开,将自己的胸口对准她手上的枪口,不疾不徐:
“当然,我们可以拭目以待,Bu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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