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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漪浮廊的日子里,极目远眺,世界都是一层洁白耀眼的雪色。殢无伤总是在漫天飞雪中伫立,一手握剑,一手攥成拳头放在胸前,仿佛能站到地老天荒。流光想殢无伤的世界可能就是这一场无休无止的大雪,但是一个火红的身影似乎是个例外。
在一片洁白之中,妖应风光是唯一跳跃的颜色。
她是一个你很难忽视的女人,即使殢无伤目不斜视装作她不存在,你还是能从他皱起的眉角中,知道他一片洁白的世界必定不再完整,有一块必定被红色所占据。
这天殢无伤正在满天飞雪中练剑,流光在廊下静静地看,突然看他剑头一滞,扭头一看,果然妖应来了。她抱着双臂冷冷的在一旁看,看殢无伤短暂停滞之後又行云流水地舞起来。
在他练完,一甩剑锋溅起雪花,收剑。妖应走到他後面,不高兴地问:“剑下奴,说好在艳霞川见面的,怎麽侬等了许久你都没去!”
殢无伤并没有回头,踏着雪往前走,道:“你说要去,我并没有答应。”接着边进了屋,按照妖应的性质,自然是前脚接着後脚丶气冲冲地也进去了。
流光听到“嘭”地一声关门的声音,无奈的笑了笑。转眼看着天空,妖应来了,雪却渐渐停了。她到院落里拿起一把扫帚,慢慢的扫廊下飘进来的积雪。
她重复着这个动作,雪渐渐地聚拢成了一堆,明明是洁白的雪,堆起来的时候却能看见不少污垢。她想起久远以前,自己一个人在孤岛上的时候,也很喜欢做这样重复的事情,比如去收集同样大小的石块,刻上一摸一样的花纹。区别是,那个时候心里只有淡淡的寂寞,却没有像今天这样,酸酸涨涨的,在每次眺望那延绵不尽的雪地时,都希望能出现一个紫色的身影。
她蹲了下来,用手去戳地上的雪。却被屋里的争吵声打断了思路,还有东西落地的声音。殢无伤和妖应好像吵起来了,准确来说:应该是妖应正在生气地说着什麽,声音越来越大。
流光在门口徘徊,不知道要不要进去看看,正在踌躇间,里面争吵声停了。房门大开,妖应快步走了出来,脸上红红白白的,十分盛怒的样子。
美人发怒,也像鲜花染露,十分好看的样子。
流光正这样乱七八糟地想着,看见门里的殢无伤站在书案前,若有所思。流光不由得轻声道:“你不跟着去看看吗?”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消失在屋里,想来根本就没有听见流光说话,本就是要出去追的。
流光笑了笑,看屋里大大小小的东西散了一地,想是妖应盛怒之下从书案上扫下来的。就进屋随手捡了起来,抱了满怀想放到案上。走到一侧时却不小心碰到了本来在案上的半开的一束画卷。
它骨碌碌地掉在地上,以缓慢的姿态在流光面前慢慢展开了。先是画中人飘逸的衣角,再是挂在窈窕腰身的配饰,再是温婉的肩膀,再是浅笑着的丶熟悉的脸。
流光瞪大眼镜,怀里一松,东西都掉在地上,比之前更杂乱。流光却无暇顾及,只着魔似的盯着那副画。
记忆就像房间里塞得满满的书柜,一打开里面陈旧的书册就倾泻而下,拢都拢不起。
它画的太好了,准确无误地描绘了画中人的特征,准确无误地让流光认出来,这就是她有记忆以来看到的第一张人脸,那个受了重伤飘到孤岛上的女孩子,那个引来杀戮碎岛巨大军舰的人,那个被流光认定是第一个朋友的人。
为什麽隔了这麽久,会在这个地方看到她的画像呢?流光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她的长相,忘记那张温柔却隐隐带着悲伤的脸庞,这张画却叫她明明白白地记起来了。
为何殢无伤这里会出现这幅画像呢?
流光正在思索,却见殢无伤拖着剑迈进门来,他一言不发地从流光手中接过画像,一寸一寸地卷起来。
流光伸出手,正搭在画卷上,还是忍不住发问了:“敢问画中的女子是谁?这人,我好像是识得的。”
殢无伤冷酷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他擡眸,似乎第一次好好打量流光:“正是慈光之塔的即鹿,师尹跟你提起过?”
“我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相约再会的,後来就失散了。”流光谨慎地答道,原来她是慈光之塔的人,这麽长时间以来,流光一直以为那个女孩出自杀戮碎岛!她接着问道:“这和师尹又有什麽关系呢?”
听见流光说的话,殢无伤苦笑了一声,道:“是我忘了,师尹从来不提她这个妹妹的。”
流光不知自己心中如何作想,只听见殢无伤忍不住又开口了,似乎心里有千言万语,从未有机会吐出来:“即鹿,她是慈光之塔的耻辱,也是师尹抹不去的污点,他当然不会说了!”
“一个女孩何以引起国家的仇视呢?”流光问道,但其实答案不得而知。来自己岛上的是她,得知岛上有巨大能量的还是她,最後得到足以制衡四魌界力量的确是杀戮碎岛,这中间发生了什麽?
“世人均说,杀戮碎岛的崛起是即鹿背叛慈光之塔的结果,”殢无伤握紧了拳头,“甚至连雅狄王远征寻到新能源也算在了她头上。我却知道,她从来最珍视她哥哥,即便後来阴差阳错与雅狄王纠缠,知道师尹那时在风口浪尖,又怎会自主去做对不起慈光之塔的事情!”
流光回忆起那个女孩,回忆起在岛上一起交谈的夜晚,再到自己勉强躲进石心,独自面对後面无情的似乎永不熄灭的大火。事情不知过去了多少年,她已经淡化了心中的恨意和失望,只是那种热度仍旧随着回忆烧灼在皮肤上。她本想反驳,但是面对这个同样沉浸在回忆中的男人,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问道:“那麽即鹿现在何处呢?不能向本人求证吗?”
“她死了,在生下孩子不久。”殢无伤垂下头,仿佛触动了一些不想在回想起的记忆,“我也曾经想问过,但是一旦看着她的眼睛,那种充满痛苦的羔羊般的眼睛,我就再也问不出口。那时师尹因为妹妹的事情饱受弹劾,即鹿也不断受到非难,来自陌生人丶来自族人丶甚至自己儿子和他的同伴。但我们都不知道她那时身体已经差到那个地步,最後竟抑郁而终了!”
殢无伤抱住自己的头,喃喃道:“若是我早一些发现,若是早一些……”後面他自己突然顿住了,把手放了下来,似乎对自己说了这麽多感觉吃惊。
流光也觉得惊讶,心里暗暗想:不过他刚刚还是追出去了!
殢无伤像是听到了她心里的话,痛苦地说道:“我追着出去了。我明知道这幅画跌落了下来,还是出去了。我原以为永远记得她的脸,我原以为不用画像我也能永远记得她的脸!”
流光放下这个在回忆和现实中进退维谷的人,带上门轻轻地出去了。
她漫步在冰天雪地里,就像数年以前围着荒岛一路漫走,那时候一圈一圈走,就像现在这样无处可去,不过那时候心里充满的是寂寞,此刻心里充满的是疑问:
师尹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流光可是跟他讲过自己如何从小岛上到碎岛玄舸的,只不过隐去了不少细节,比如雅狄王踏足之前,有另一人来过,这个人叫即鹿。流光想起那一夜,师尹没有多问什麽,流光讲什麽就是什麽。莫非即鹿并没有对自己哥哥说过?也是,若是当时提起过,当时踏平荒岛丶抢占能源的说不定就是慈光之塔了。
可若是师尹原本就知道内情,却从来没有多问过一句,那之前多次相救,难道是在替妹妹赎罪?或者更糟糕,这多日来的相处,原本就是在做戏?
流光突然想起那一日,是一个傍晚,她在林间散步,不经意间低头,便发现一只蜻蜓东摇西晃地撞到自己裙摆上。托于掌心细瞧,透明的翅子已经不动了,这脆弱的生物仿佛是已经死去了。流光把它放置在一片竹叶上,不多时,另一只蜻蜓也来了,徘徊多时不肯离去,流光大奇,扯着师尹的袖子叫他:“快看快看!”
两人看那後来的蜻蜓不停飞起来丶落下去,用自己的头和翅膀试图拨弄同伴。师尹看了自己一眼,叹道:“万物皆有情。”那日眼波流转,自己以为也是有情,如今透着记忆去看,确是一片模糊不清的了。
流光突然不愿再深想下去,心里像是洒了一把细细碎碎的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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