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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孝肆把玩着手机,没有多说一字,只告诉睢景歌一个耳熟的名字:“侯汀娴。”
不需多解释,睢景歌也便明白,侯汀娴与睢孝肆是认识的。对方询问他的住址怕就是睢孝肆的意思,继而他又想到那辆从眼前飞驰过的汽车上坐着的那个人,大概就是睢孝肆。
“Xian是我在军区认识的一位药师,她的工作能力很强,是军区的一位高级药师,曾获得过3S级军官的褒奖。我在军区的这几年离不开她的帮助,找到你,也离不开她帮助。”
3S级军官,即SSS级军官,它是军区内最高级别军官的称呼。军区内的人员并非直接参与军事战斗,它相当于帝国的一个培训基地,只有选拔出最英勇无畏的兵员才可以调去作战派预备参加星际战斗。3S军官是作战派高级长官任命领导军区的最高职位,每个军区只此一位,其下的2S与S级别的军官都可由3S军官任命,官职不小,只受命帝国首领和作战派长官,得到他的赏识必定能有大概率前往作战派的可能。
睢景歌惊讶侯汀娴竟是这样一位优秀的女性Alpha,除此之外,更令他感到惊讶的是,睢孝肆竟然能够在军区结识侯汀娴。
但他没有多加追问,因为他後知後觉地察觉到侯汀娴的身份——她是药师。睢孝肆既然能够认识她,必定跟她多有来往,什麽样的人能够与药师来往颇深呢?那必然生病的人。
睢景歌不愿再多想下去。
许是感受到他的沉默,睢孝肆倾身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安慰道:“哥,你别多想,我与她认识是一次意外,不是体残多病的我被她发现了。若是我真的生了病,那也得先去找医生救治,大可轮不着她一个药师。我没事的。”
“真的?”睢景歌半信半疑地问道。
睢孝肆坦坦荡荡,毫无隐瞒:“真的。”
睢景歌疲倦地点头,颇有些有心无力。
时间来到凌晨一点,夜仍旧很静,窗外的风透过那条缝隙吹入,惊得睢景歌颤动。他看向一言不发,正盯着他猛瞧的睢孝肆,压下心底的躁动,给他指明方向,询问他是否需要去洗漱,又环顾房间,提议让他留下休息会儿。
睢孝肆不着痕迹地扫一眼静静伫立在角落里敞开未关的衣橱,站起身关上窗,沉默後又扭捏地开口:“我可以和哥哥睡在一起吗?”
睢景歌家中没有客房,乍一相见本就心有愧疚,他又怎能让睢孝肆去睡沙发:“当然可以。床很大,足够装下我们两个成年男人。”
“好,”睢孝肆接过睢景歌向他递来的毛巾与衣物,驻足一会儿,说,“哥明天还要去上班吧?你先睡吧,不用等我,别熬夜。”
他越是这样懂事,睢景歌心中的歉疚就越发深厚,最後压得他喘不过气,只能尽量打断话,好给自己留有适当缓和的时间。他连忙答应睢孝肆,目送睢孝肆进入浴室,听见门锁的声音後,这才松口,心情复杂地重新躺下。
他不知是何时睡着的,意识苏醒时只听得耳边有晨鸟的啾唧声,眼皮上一片白茫。他慢慢睁眼,果然天光微亮,房间里弥漫着类似于漂浮在山林中的雾气,平静丶缓和,视线所到之处皆是一帧帧的电影画面,一直等他的目光在不经意间掠过身边的男人时,才停止。
睢孝肆还在睡着,模样像个孩子,细长的睫羽偶尔发颤,遮挡住那紧闭着的双眼。他侧着身子,畏寒似的缩在睢景歌的肩膀处,两只胳膊柔和地缠住睢景歌的胳膊,像抱着一个令他安心的娃娃那样,深深地沉眠着。
睢景歌轻轻移动身体,在确保不会吵醒睢孝肆的同时抽离开来。他发现睢孝肆昨晚并未穿他给的衣物,不知是嫌弃还是热的,此时他正是光着上身,露出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疤。
这些疤痕像蜘蛛网一样,缠住了睢景歌的大脑,他定在原地,目光无法从这里移开。
没一会儿,睡着的人嘤咛一声,睢孝肆从睡梦中醒来,甫一看见坐着的人,倏地清醒。
睢景歌见他慌张地扯过被子,一丝不茍地遮掩住那未着一物的上身,脸上的惊慌渐渐平息,最後遗留下的只有无措感:“哥……”
即使睢孝肆不说,睢景歌也知道这些伤是从哪里来的,他无法接受似的闭上眼,再睁开时就要去扯掉睢孝肆的被子。可睢孝肆铁了心不让他看,硬是他进一步就退一步,最後两人全都赤脚走到床下,睢孝肆也被逼到门旁。
“这麽多伤的吗?”睢景歌颤颤巍巍道。
“哪儿有,你一定是看花了眼。”睢孝肆风轻云淡地说着,找准空隙就要从他身边越过去,被睢景歌手疾眼快地抓了个正着。
“哥!”睢孝肆低声吼着,却还是没能护得住身上的被子,他赤裸着的上身再次光溜溜地展露在睢景歌的面前,接受着睢景歌毒辣又痛苦的视线,他觉得自己的无能为力极了。
睢景歌把手里的被子扔下,走上前去抓住睢孝肆垂下的胳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一个举动并非是为了防止睢孝肆逃跑,而是他怕自己猝不及防地摔倒。他看着睢孝肆的上身没有一处好地方,全都是疤痕,有的已经黯淡,说明早已过去多年,而有的还很是鲜嫩,仿佛是昨日刚刚受的伤,总之看一眼便触目惊心。
最让睢景歌无法理解的,是他左胸前有一处弹孔大小的伤疤,看起来真的很像被子弹打穿过。但他知道这不可能,若是被子弹打穿这里,睢孝肆是没有办法再活着回来找他的。
他指着那里,问道:“这里怎麽弄的?”
睢景歌与睢孝肆个子相仿,但现在看来他好似被这些伤疤压弯了腰,竟要显得比睢孝肆矮了许多,他痛心疾首地盯着睢孝肆的脸。
“不说可以吗。”睢孝肆断断续续道。
睢景歌坚决道:“不可以。”
睢孝肆长叹一声,而後当着睢景歌的面勾起嘴角,无奈地笑着:“哥,你知道你真的很犟吗?我太了解你了,你看到这些伤疤,你是一定会来问我的。所以在昨天的睡梦中,我被热醒,我就在思考是否脱掉衣服。最後我脱掉了,以为自己会比你早醒,毕竟我在军区的时候可是醒得很早的。可我还是失策了,在你身边睡觉太让人留恋难分,我贪得那份安逸,忘记自己裸着上身的事实,竟被你给看见了。”
四周一片安静,睢景歌不言不语。
“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但你不要因为这件事再对我感到愧疚。被你送入军区本就是我罪有应得,你千万不要因此愧疚。”睢孝肆躲开睢景歌抓握他的胳膊,腾出一只手去覆盖住睢景歌的一只手,拿着它放在自己曾经受过伤的左胸膛上,一字一句道,“五年前为了庆祝别人的孩子分化成Alpha,部队里的人都喝了酒。酒水助欲,有的人不是人,也不是鬼,他们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试图侵犯他们永远瞧不起丶身为Beta的我,我以死威胁才换来自己清清白白。就是因为这件事,我结识了药师Xian,是她帮我度过这些年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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