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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说完後,游来诗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他站在原地,默默地遥望着越来越远的背影,最後仰头闭眼,把所有的苦涩全都吞入腹中。再睁眼时,他眼里的决心更加明显,他是铁了心要离开睢孝肆,也要让睢孝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尽管……
尽管他确实很爱睢孝肆,所有的不爱都是谎言,他迟早也会为自己撒谎付出代价。
临近午时的日光越发毒辣,它透过周围的绿荫,倾洒在布满鲜花的泥地上。睢景歌转过身去,踩着金光,缓慢地来到睢孝肆曾坐过的长椅上。这个时间段,这里恰好是一片阴凉,头顶的枝叶窸窸窣窣,流动的风吹拂着他的发,阵阵凉意让他安详地眯了眯眼。
随後,他侧首,指着那朵开得最艳的丶此刻正依附在孩童石像上的玫瑰花,对着站在身後的不远处,满目好奇的青年兵,故意小声说:“那朵花开得很漂亮。”
“什麽?”青年兵果然没有听清,他凑上前来,站在合适的位置,“请问您说什麽?”
睢景歌扭头看向站在身边,伸着脖子看那朵花的孩子,笑道:“我说那朵花开得很漂亮。”
这次他听得清清楚楚:“确实。您是想让我去给摘下来吗?”
“如果你可以。”睢景歌说。
青年兵一听,立即肯定:“我当然可以。”说完,他就跨开腿要去摘那朵花。
也就在他刚走没几步,处于其身後的睢景歌立即起身,以一个飞步迈到他的身後,擡起手来劈向他的後颈。青年兵不愧是有过七年的军区训练,感受到身後的疾风,他有过警惕地回头,却还是慢了睢景歌一步,甫一擡手,颈部便一阵刺痛,然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睢景歌扶住他,把他放到在长椅上,呢喃道:“随意摘花可不是一种好行为。”
他回头,朝向游来诗离开的方向,满园花海中,他再次看见那个姑娘。游来诗手里拿着两张按印纸,在他签完後又递出印泥。他看着这盒红泥,伸出的手迟迟未曾下移,游来诗目色不善地看他许久,也没催促,就一直等着,等到他狠下心去,按下,擡起,按下。
一气呵成。
“明日,”游来诗临走前说了一句,“你大概会看到暴跳如雷的睢孝肆。”
睢景歌觉得这并不好笑:“……”
他在花园里又静默好久,直到太阳将他烘得发烫,汗如泪水铺了面,他才幡然苏醒。
早饭吃得晚,加之他害怕面对青年兵,在中午门被敲响时,他拒绝用餐,一直在卧室的床上待满整整一个下午。烈阳逐渐西移,天色又要昏沉下来,唯有卧室内通明一片。窗外隐约听见士兵们因用晚餐的而高兴的欢呼声。睢景歌从出神中回归,转头看向自然给他展示的雾蒙蒙的画卷,五颜六色交织在一起,美不胜收,他不禁望着望着又出了神。
直到,门开了。
声音不大,轻微,细小,听来还不如窗外喧嚷的欢乐。但就是这点儿声音,让做贼心虚的睢景歌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身,聚精会神地感受着那边的动静,不放过一丝一毫。他不往那边看,那边也没有任何声响,于是他转过头,看见睢孝肆一身军装,笔直地站在门口。
这次不再是便服长褂,他风尘仆仆,身着的外衣就是2S军官常年傍身的服装,那肩头以及左胸上的勋章,亮得刺目,多得惊人。他就像根木头杵在那儿,面色平和,也可以说是像沉静到死寂般的湖面,鬼魅一样深邃幽暗的目光紧紧吸着睢景歌的脸。
头顶的灯光那样柔和,明明之前照在他的脸上是那样好看,而现在,反倒衬得那张脸黑了几分,吞噬了周围的暖。
他太平静了,平静到让人觉得反常,让人觉得他真的像一只恶鬼,幽幽窥视後就去扑身撕咬。
一头脱缰的野马把那萎缩的心脏当做草原,快速地奔跑让心跳膨胀到剧烈狂跳,不止是呼吸越来越混乱,大脑更甚,思绪翻江倒海地猛撞,睢景歌垂在身前的手捏起了拳状。
“哥,”睢孝肆的呼喊打破这诡异的氛围,现在看来并无异样,“我回来了。”
听见这声称谓,睢景歌顿时松了腰板,全身疲软地弯下腰。空气瞬间又缓缓流动起来,没人知道他多麽想念这声称呼,只有听到睢孝肆喊一声,他才觉得刚才的紧张都是多馀的。
睢孝肆朝他走来,他收回目光,在睢孝肆停下後转头,而後又垂下,摩挲着刚才因为紧张在左拇指上掐出的痕迹。床边,睢孝肆一动不动,他甚至只能用馀光瞄见,可那人的存在感太强,就好像横在他的眼前,他看到哪儿,睢孝肆就挂在他眼皮下,呈现到哪儿。
“哥,我一天没见你,你就不想对我说点儿什麽吗?”他堪称温和地说道。
“没有一天,”睢景歌又看过去,说,“你这不是回来了吗?”
睢孝肆抿起唇,幸福地笑笑。他单膝跪在床边,背手倾身:“哥,你猜我给你带什麽礼物了?”
管他是什麽礼物,睢景歌心里想,他都不甚欢喜。除非睢孝肆告诉他,明天放他离开。
睢景歌淡淡道:“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我猜你也不想知道。哥,我其实也不想知道。”
尾音戛然而止,他的笑意越发生冷。
睢景歌亲眼看见睢孝肆从身後拿出一样白色的东西,他的瞳孔蓦然收缩!
那是两份签了名丶并盖好手印的按印纸。
他几乎是惊恐地将眸子对视上睢孝肆已无笑意的双眼,那黑黢黢的洞里能清晰地窥见自己失色的脸,他觉得不可思议,更多的是惊慌。他跪起身,从睢孝肆的手里一把夺过那两张纸。果不其然,白纸黑字,上面就签他和游来诗的名字,还有两个饱满的红色手印。
“你是怎麽知道的。”睢景歌直觉一股寒意直逼上头,他的四肢都像是浸湿在冬夜的冷水里。
睢孝肆嗤笑:“我是怎麽知道的,你猜我是怎麽的?哥,要不你猜猜我是怎麽知道的?我要是晚知道,你是不是就得真的去找金级啊,真的要弄死我啊?我告诉你,你!做!梦!”
睢景歌猛然擡头,震颤的眸子如同心跳一样晃动,眼里的丶脸上的扭曲全部被睢孝肆看在眼。
“我就知道他不老实,从他老师死的那天他就不会老实。”睢孝肆说的“他”便是指现在的3S军官,他说对这个人没有一点儿信任,“我在他体内植入脑传器,他想的,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哼,他或许还不知道吧,就算你和游来诗顺利前往星际,也会被遣送回军区,因为他现在的妻子,就是Xian的好朋友,画师Ling,不知道Xian有没有跟你讲过。”
睢景歌记起来了,侯汀娴曾经说过,确认睢孝肆的身份,就离不开画师Ling的帮助。
他呆愣着,手中的按印纸从指尖划走,又飘回睢孝肆的腿边。睢孝肆俯首捡起,屈起手指故作轻松地弹了弹,然後当着他的面,把这两张纸撕成碎末,向後一抛,便变成雪花飘飘洒洒。
睢孝肆站起来喘了一口气,而後跪在地毯上,单手撑在床边,扶脸仰视着跪坐在床上,傻到说不出一句话的睢景歌。他刚才冷厉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和颜悦色,他还是那个喜欢粘着哥哥的弟弟:“哥,今天下午跟游来诗在花园聊什麽了?我听听。”
睢景歌已经彻底没了生气,他呆呆的,看起来真的傻傻的,连说的话都是软的,轻飘飘的,像一朵飘在天上的云,不一会儿就没了似的:“你不是什麽都知道吗……”
“我想听你说,哥,我想听你说。”
“……我不说。”
“哦,”睢孝肆恹恹地挂起一张脸,上面全写着“不高兴”三个字,“既然你不说的话,那我想和你说一件事。你猜我在军区看见谁了?我知道你不说,那我告诉你,是宿乐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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