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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睢孝肆眼里亮着光,他痴痴地笑着,“我叫什麽?”
睢景歌捏紧拳头,一言不发。
一遍丶两遍,睢孝肆都不在意,甚至几十遍,他都可以等,但是十几分钟过去了,睢景歌仍旧是不说一词,哑巴了一样,就是不愿喊他的名字。他双手抱着睢景歌的脸,去诱导,去哄骗,得来的还是同样的结果。他急了,盛着笑意的眼里渐渐形成一潭黑水,手上依稀可见凸起的青筋,他展露了本色,开始卑劣地逼迫:“你不说我就弄死宿乐亭,你不说我就弄死他!”
“你敢!”睢景歌厉声道。
“你看我敢不敢,我现在就可以把他们弄死!”
睢孝肆蓦地站起,作势要走。睢景歌心中大骇,撕扯着嗓子,赶忙大喊他停下。
“你别伤害他们!”睢景歌说得很卑微了。
“你是在求我吗?”睢孝肆转身。
睢景歌硬是说:“不是。”
睢孝肆淡然点头:“那我求求你,求你说出我的名字。哥,算我求你。”
睢景歌轻摇头,憋着一张苦相,沉默不语。
见此,睢孝肆叹了一口气:“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法子了吗?”
他走回去,蹲在睢景歌的面前:“我叫睢孝肆,我说我叫睢孝肆,你听明白了吗?你,”他擎着手指向自己的脸,势必让他的脸与名字深深地刻入睢景歌的心底,“只记得睢孝肆。”
他重复介绍着自己的名字,完全不知口干舌燥,不厌其烦地介绍了百馀遍。
他的声音如恶魔的低吟,盘旋在脑海里永不消散,睢景歌摇着头,嘴唇有了松动,终于是要给逼死了。他目眦欲裂,张口怒吼道:“睢孝肆!别说了!别说了!我让你别说了!”
被点燃的瞬间,一切理智尽数消失,此时此刻的睢景歌完全就是陷入疯癫的状态。全身的细胞都在要去他去奋勇抵抗,都要求他排出心中怒火,他的神经高度紧绷,血液就要变成岩浆就要冲破头顶,好降落再融化自己。
地毯上绽开朵朵红花,鼻血蜿蜒流向嘴唇,晕染在唇线旁,又渗入嘴中。睢景歌尝到血液的甜腥,精力不济地低下头颅,睢孝肆立马箭步上前,迅速解开捆绑他手腕的绳子。在松开的刹那,他无力地倒在睢孝肆的肩头,意识朦胧地睡去。
睢景歌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在梦中只记得一个人。
九岁那年,他遇见受伤的睢孝肆,转眼间,睢孝肆就和他生活在了一起。他们在一个地方生活了很多年,他还清晰地记着那里的布设,却喊不出名字。
十五岁,他离开那里,外出上学,与对他依依惜别的睢孝肆分别两年,直到他升入高三,才见着小他两级的弟弟。
十八岁,他考上大学,也正式成年,便离开当初与睢孝肆生活的地方,同睢孝肆外出漂泊。他仍旧记得大学四年是他最快乐的时光,打工赚钱养弟弟,在租的房子内为睢孝肆摊他最爱吃的鸡蛋饼,在睢孝肆升入大学後利用大三的空闲多兼一份职。虽苦,但乐,这很值得。
二十二岁,睢孝肆突然以不知名的理由前往军区,孩子的大学学业从此荒废。他还记得那一天下着雨,是他把睢孝肆送到军区。离开後,他有些胸闷,如今也身同感受。
二十八岁之前,他偷偷去军区看过睢孝肆……此後好像就再没去过。
三十二岁,睢孝肆回家了。
……
睢景歌从床上睁开千斤重的眼。他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卧室,疲惫地撑身坐起,转头看向窗外的残黄。世界又迎来黄昏,红霞逐渐拉长,二者掩映生姿。群鸟往来寻找归宿,清脆的鸣叫过後就是长久的宁静,世界似乎都已沉寂。要落幕了,黑夜即将来临,一切安静。
“哥。”
十分耳熟的声音换回睢景歌的思绪,他急忙转头,睢孝肆就站在床边,身着黑压压的军装,肩戴数不胜数的勋章,脉脉与他对视。见状,他情不自禁地扬起灿烂的笑:“小四。”
“我在。”睢孝肆猴急地上前,单膝跪在床边,又完整地应一声,“哥,是我,我在。”
“怎麽黑了?”睢景歌打量他几眼,心疼道,“我觉得还瘦了。”
睢孝肆孩子似的腼腆笑笑。他低头,小心翼翼地从肩膀上取下一枚勋章,跪着向前行走,然後把它们整齐地别在睢景歌的睡袍上。他擡头望着睢景歌不明的眼:“哥,与朝乾那一仗,我们赢了。”
渐乐具备重整性,少饮则迅,多饮则懒。睢景歌饮下大量的渐乐,致使他躺在床上已有一月之久,也就是这一月中,九重天与朝乾在星际如期展开决斗,最终以九重天的机甲战为胜。
作为机甲战的领军人物,睢孝肆获得作战派最高长官,即派长的赞赏,他被授予九重天最高级别的九誉勋章,他是除派长外,九重天第二位获得此章的人物,也是最年轻的获得者。
现在,他把九誉勋章戴在了睢景歌的身上。
“哥,从上星际战场,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把最好的给你。”睢孝肆从口袋里抓出两块已经漏气的酥心糖,糖纸皱巴巴的,里面的糖估计也碎了,“每当我陷入困境,我就会想你。想你的时候我就吃一块糖。这一战,我吃了很多酥心糖,我的牙都要坏了,哥。”
睢景歌心中登然蔓延开酸涩:“明明知道会吃这样多的苦,那为什麽还要退学来军区?”
“因为我喜欢哥,我当时对你表白後觉得没有脸再面对你,来军区也是慌不择路。”睢孝肆面不改色,“只是庆幸,哥,庆幸等我回家後,发现你也爱着我。哥,你是爱着我的。”
梦里的疑惑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破解,睢景歌心疼:“以後做事要跟我商量,知道吗?”
睢孝肆凑近他,直勾勾盯着他的眼中露出深意的笑:“我知道。”
看着他真诚的双眼,睢景歌捂上胸前的那枚勋章,欣慰地点头。他永远也不知道,睢孝肆用最残忍甚至是最卑鄙的方式困住了他,他却以睢孝肆为骄傲。
他笑着,温柔地抚上睢孝肆的脸颊:“我爱你。”
睢孝肆握住他的手,紧贴着温暖的手心:“哥,我也爱你。”
没人会吃一辈子的酥心糖解痛,睢孝肆已经完全得到了睢景歌。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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