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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期瑾由她那一句话问得身子都软了,软绵绵地靠在肩上,指尖一圈圈卷着发梢,心想着你教啊,你倒是教啊。李明珏轻轻亲了她一口,柏期瑾便旋即环上她的腰,用指甲抠着背後那只金线凤凰,撇着嘴暗自嘟囔吃不足,就这?这个以前教过了,得来点新花样。她蹙着眉尖儿将人推开,委屈地扫了一眼,又丧气地垂下了头。李明珏用拇指按在她眉心处,将小山堆儿一点点揉开,轻声问道:「怎麽了?」
柏期瑾眨着眼儿,斜溜了她一回,垂首很是无辜地说:「我是没有魅力吗?」
怎麽会没有?
怎麽会没有?
天晓得她每次出门吹点凉风,再抓着阿狸一阵猛挠下巴的时候有多不容易!自从被钦红颜一个枕头砸出门,她越发觉得这事儿拿捏不准,哪里又能想到,这丫头刚学会走路,突然就想跑了呢?往南望去,李魏女子犹爱拿矜持说事,说欢喜常带几分含蓄,想要个什麽绝不轻易开口。说「想」是不安于常,说「要」是没羞没臊,皇城脚下自上而下,从高门贵女到小门小户,皆是习惯并拢双膝坐在原处,安静恭顺地等她的父兄,她的夫君带来一切。也就诀洛脚下毗邻漠北民风开化,女儿家步子都迈得比南边儿大,高兴了大大方方挽着手走,生气了当街一撒手扭头就走,啐上一口或夹上两个脏字儿,全看姑奶奶心情。
李明珏将人搂得更紧些,感到两团娇软在怀,胸腔之下一颗芳心在为她而动。她喜欢听她这般不着顾虑地一声声叙着欢喜,喜欢她拽着领子贪得无厌地说声「再来」,柔和了眉眼温情脉脉地在她耳边说道:「我感受到了。」柏期瑾脸上忽地一红。上回便是因为她手心蹭过去惹出了事,这般紧紧相依,还得了!後颈上每一根汗毛都痒滋滋的。还不赶紧抓住那人袖子,缩着脖子将头埋在她心口上。
「今晚过来?」
过去,再不过去抄一百遍书都不顶用。
***
夜里柏期瑾披着个大袍子进了屋,擡首看见李明珏正坐在小灯旁一缕缕顺着长发。见她来了,李明珏放下梳子,替她把袍子解了挂好,握起沾了凉气的小手捂在手心可劲儿搓了搓。柏期瑾刚洗完澡,身上还有股皂角味,混着衣角那点冰冰凉的寒气,好闻得不得了。本以为她会感到拘谨,没想到竟然在屋子里左右看了起来。寝殿她没来过,看什麽都觉得稀奇,都喜欢问上一两句:「您是在这梳头的吗?」「您是在这儿更衣的吗?」
她嘴巴可不能停下,一停下来,可就不知当说什麽了。
李明珏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侧,柔柔地将她拉入怀中与她鼻尖相抵:「还叫您?」
柏期瑾眨了眨眼问:「那我叫什麽?」
「叫我……」李明珏一时有些迟疑,拉着她的手说,「你想想?」
柏期瑾被如鈎般的凤眸隐隐带笑地觑着,努了努嘴答不上话来,便往後退上半步,小腿正好磕到床角。李明珏扶着她,问:「那你知道我在这做什麽吗?」她心里是既明白又糊涂,乌灵灵的眼儿低垂着不敢看人,伸出雪白的腕子挂在脖子上,踮脚在唇边啄了一小口。软乎乎的桃腮如小猫儿般在面颊上轻蹭,她显然已经懂得比这更得味儿的法子,却依然偏爱单纯而亲涩的亲昵,她清楚,只要纠缠得足够久,那人便会上鈎,用十倍的缠绵回馈她。
那人深谙此理,在白嫩里摁出一抹深酌後娇艳的酡红。衣上绣的那只白鹤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似白鹤落九天,摇摇欲坠。柏期瑾忽然羞涩地惊觉一切都分毫不差地映在对方眼里,甚至可以看清她瞳心里分毫不差地映此时的神情,万般惶恐地别过脸去,恰好看到系带滑落……
白鹤落地了。
再也飞不起来。
缩起来的下巴尖儿被拧着摆正,紧实的小臂抵在多情的起伏间,她爱的人婉转缠绵地说:「看我。」
烛黄暖光下弥漫着一室旖旎的胭脂色,柏期瑾颤着陷在绣枕里,眸中桃花蘸秋水般湿淋淋的,上挑着眼儿不敢往下看一览无馀的春光,像极了少女怀春时做过又不敢细细回想的梦。她来诀洛城之前预想了好些,她是读书人,想过朝堂社稷,却不曾想到会有一日衣衫不整地仰躺在凤榻上。她不像师兄们那般天赋异禀,很小就知道做不成书中为国为民的圣人,坐在山野间一度迷茫长大以後要成为什麽。而今她知道了,她虽做不了拯救苍生的圣人,却可以做个一心相许的爱人。她抿了抿唇抓紧锦被,浓密卷翘的睫毛挠人痒痒般来回地扫,想学习如何才能做个更好的爱人:「我……我还不太会,我该做什麽?」
「喘。」她只说了一字。
「我……我不会。」她还不甚明白。
她教会她,只须做一些信手拈来的小事。吁吁轻吟旋即驯顺地溢出。
「你会了。」
善学,需褒奖。
说话之人正忙,话音……
已有些含糊。
***
深夜里寂静的宫殿,伴着公公细嗓子声情并茂的一声「您这使不得啊」,一只寒鸦陡然从梦中惊醒,谩骂着拍翅而起。
李明珏随手搭了件外衣,洁白的脖子比平时要更耐人寻味地多露出一寸,借着夜色约是能看出一点不均匀的浅红。她人站在风口上,一张刚晕了春光的俏脸上皱眉颇不耐烦,两手夺过德隆手中的铜盆:「有什麽使不得,以前流浪的时候什麽活没做过。」
「不行,您如今是个正儿八经的王,这事儿不合规矩。」德隆公公最讲究规矩,这大大的王城井井有条,要是有什麽不合规矩啊,可比要了他的小命还叫他难受。眼瞧着柏姑娘端着小步啪嗒啪嗒地过来了,他琢磨今晚兴许是有好事,便候着等吩咐,打算是时候善解人意地遣两个丫头进去收拾一下,谁料这个不讲规矩的王,居然说要自己来!这哪里使得?
「少啰嗦,放手!放手!再抱床褥子,拿两件衣裳,麻利点。」
夜深了,刚在被底翻来覆去地勾弄完春兴,李明珏着实困倦了,不想和德隆瞎掰扯太多规矩和道理。里头场面闹得有点大,柏期瑾脸皮薄,迷迷糊糊的时候还拉着她说不想让别人进来。还能怎麽着,亲自出马咯。
李明珏双手牢牢钳着盆子,德隆也不松手,两个人在风里是你来我往,一拉一拽,一个不小心的,哦豁,彻底洒了一身,热水经凉风这麽一吹,明明白白地清醒了。德隆被眼神剜了一刀,一脸苦笑:「您看您这回是怎麽罚我?」李明珏一手抵在圆柱上翻了个白眼,要罚也不是现在,赶紧拿东西去!她端好盆子转身回屋,出来接德隆送来的褥子和干净衣裳,听他说:「您赶紧休息,今儿还有早朝。」
李明珏霎时定在了原地,手里的东西差点没掉下去,德隆眼见她要手滑,忙给托着:「您看您这时机挑得不好,老将军从南蛮子那走了有些时日了,指不定明儿就到了,您还逃不脱。」
「你不早提醒我!」
「我也没料到能闹到这麽晚啊。」
李明珏再次瞪了他一眼,这话又带夸,又带酸,很有德隆那味儿,懒得在此时此地和他贫嘴,再叽叽呱呱下去,天都要亮了,遂哼了一声:「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那必须,那必须。」
***
早晨李明珏见她睡得香,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刚在面上抹了几道冷水,便看见一双小手环在腰上,嘟囔着小嘴非说离不得。呵,和着谁都知道她今儿早要上朝,就她不知道呗!李明珏揽着她,拿娇滴滴的软磨硬泡没辙,硬是让她躲在了王座後面。整场朝会她听得半醒半醉,任谁都发觉她今日格外好说话,她养的人精都是会看脸色的好手,一个二个都想着到底是发生了什麽好事儿,正琢磨着,听到王座後面传来个喷嚏声,殿上霎时安静了。李明珏倒是应对自如,伸手到後头在柏期瑾头上抚了抚,脸上淡定而宠溺地笑了:「我的猫儿。」
衆臣哈哈一笑,唯有赵攸不想和他们同流合污一起演,十分微妙地拧紧了眉心。猫儿?这话说谁会信,李明珏也清楚,这话是说给柏期瑾听的,只有她会信。
退朝後群臣议论纷纷。
这襄王殿下。
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作者有话说:
子娥:襄王,借路。
明珏:啊?忙着呢!没听见!
子娥:忙啥?说来听听呗。我帮你,你帮我呀!
明珏:别说,这忙你还真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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