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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他的收藏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容冲觉得这个阵纹最适合现在的赵沉茜用,这才拿给她,没想到被她看出了破绽。容冲暗道大意,硬着头皮道:“是啊,这是道门基础课程,所有人都要学。这个铃铛就是我上课时练习的作业。”
赵沉茜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原来,她的铃铛并不是独一无二的,所有道士都是这样讨好女子的。她竟然让那东西吵了她那么多年,真是愚蠢。
“原来如此。”赵沉茜转身进门,声音泠泠,“多谢道长好心,但我不喜欢铃铛。”
容冲挠挠头,十分摸不着头脑,她为什么又生气了?
容冲直到回房,都在思考这个困扰了他许多年的难题。他进门前,注意到东路花园有一道侧门连着祠堂,他本来就心情不顺,想到卫景云越发不痛快,毫不犹豫在门上加了一道过之即死的禁制。
对面感受到法术波动,也针锋相对地加了一重咒语。两人相互诅咒完,容冲冷着脸回屋,卫景云亦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还加禁制,好像谁稀罕过去一样。卫景云骂了一通,没好气查看四周,这座宅子实在太简陋了,但为了近水楼台,只能如此。可恨他晚来一步,要不然,中路更好。
但在视金钱如粪土的云中城城主眼里,一切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卫景云巡视了一遍,好在环境还算清幽,重新布置一下花园,勉强也能入目。卫景云随手一挥,立马有人从土地里钻出来,毕恭毕敬问:“城主,有何吩咐。”
卫景云道:“这些花木已长得变形了,将它们都拔了,移植同样品种、同样年限的灵植过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但不许发出一点声音,也不许发出灵气波动,被隔壁察觉到。记住了吗?”
侍从俯首称是,钻入土中,很快便无影无踪遁走了。卫景云进屋,房间里已焕然一新,家具已换成同样款式的新木头,甚至颜色都刻意做旧了,和原件一般无二。卫景云正要回床休息,忽然脚步一顿,从袖中拿出一面小巧的宝镜,立在桌前。
镜子照耀之下,温文尔雅的王章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精致秀美的脸。
卫景云转身照了照,还是更喜欢自己原本的相貌,可惜她不喜欢。卫景云叹了一声,放下镜子,去屏风后更衣了。
窗户半阖,烛火被风拽得摇曳,终于扑灭。月光静静洒在窗柩下,镜子朦朦胧胧泛起白光,像有意识一般,吞食月华。
这是用金华猫的头骨所制之镜,照之可变幻人形。金华猫是一种猫魈,最初和普通猫无异,畜养三年后生妖性,会在中宵时分蹲踞屋顶,仰口对月,吸其精华,久而久之成怪。它逃离主人家后,会藏匿于深山幽谷,日暮时分出来魅惑行人,逢女子则变成俊男,遇男子则化作美女。
这种猫神出鬼没,十分难得,云中城的修士颇用了些功夫才捉到一只足有百年修为的大猫,杀死后取下头骨,做成镜子献给卫景云。卫景云嫌猫骨镜这个名字太血腥,以此镜必须吸收月华才能进行下一次变形,给其改名月华镜。
月华镜每夜都要充能,卫景云洗漱过后,任其留在桌上,自己去睡了。今夜入梦似乎格外容易,卫景云才一恍神,忽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云中城。他心里奇怪,他不是在山阳城乔装王章吗,为何回来了?
正想着,屋外传来脚步声,随即侍女轻声细气的声音响起:“少城主,白玉京容三郎来了,说要挑战您。城主让您去前堂。”
第73章废后
容冲只是一晃神,就出现在了云中城。他看着面前不算陌生,但理应在五年前就去世的老城主卫钧,有些反应不过来:“卫……城主?”
卫钧看着容冲,缓缓颔首:“才十五岁就敢争天下第一,不错,有志气,比你爹娘强。少主呢,没见客人来了吗,快叫他出来,别像个女人一样磨磨蹭蹭的。”
容冲从周围人的话语中,终于理清发生了什么事。原来他又做梦了,这回时间推后了四个月,到了他上云中城挑战卫景云的时候。
曾经他少年轻狂,立志打败天下所有高手,到处找人挑衅,根本不管别人愿不愿意被打扰。现在的他当然不会再干这样自私狂妄的事,他对卫老城主抱拳,试图纠正十五岁的错误:“卫城主,对不住,方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云中城和白玉京井水不犯河水,本就没有一分高下的必要。若有打扰,万分抱歉,我先行告退,比试的事就算了……”
“为什么算了?”竹帘掀开,卫景云精致的脸出现在光影后。他换上了一身华贵的广袖白衣,握着折扇,徐徐走入:“久闻白玉京出了一个天才,许多前辈都很赏识你,甚至有人说生子当如容三郎。正巧,我也早有讨教之意,既然容三郎来了,我怎么敢不尽地主之谊,让客人败兴而归。”
卫景云盯着容冲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容三郎君,请赐教。”
容冲叹气,知道卫景云也进来了,并且试图改写梦境结局。容冲上一次入梦的时候也尝试过,他劝父母不要信任昭孝皇帝,赶紧另作打算,提醒二兄警惕身边人,固守金陂关。父母兄长也如他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期望的那样,对宫廷早做防范。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等他醒来,现实中依然什么都没有改变。
梦就是梦,重生梦再好也是假的,他终究要回到冰冷残酷的现实中来。既然往事已不可追,那就不要沉溺于改变过去这样的假设里,白白消磨意志。还是早点从梦中脱身,专心做现实中的事情吧。
可惜,他想抽身,卫景云却不肯。容冲见卫景云步步紧逼,一定要再现两人初出江湖时的那场对战,只能无奈拔剑:“既然你执意,那小心了。”
容冲毕竟不是十五岁的少年,早不像曾经那样好胜,剑招点到即止,并不想让卫景云在父亲和门客面前没脸。但是他渐渐发现,他体谅卫景云,卫景云却对他使心眼。
容冲眯眼,意识到什么,剑风骤转。他剑尖如游龙飞雪,破竹般刺破了卫景云的困字诀。卫景云抿了抿唇,冷哼一声:“你不是说不想比吗?”
容冲剑势一改退让,变得大开大合,锋利华丽。他步步紧逼,让卫景云没时间写字,凛然道:“我不想比,和你想踩着我上位,是两件事。”
果然,在云纹香篆烧到第二个弯时,山门外传来马蹄声。能骑马上云中城的人,放眼天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容冲和卫景云不约而同放出杀伤力未必最强,但一定是最好看最有气势的招式。大内太监带着圣旨走入前门,接引人见少主和白玉京那位小公子打得正欢,清了清嗓子,提醒道:“天使到。”
即便是号称中立的云中城,见了这些特殊的高手也要给三分薄面,何况来的这位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段公公。众人忙着行礼,自然也无人注意到,在接引人提醒之前,容冲和卫景云就几乎同时收了招,像是早就知道会有人来一样。
段公公扫过地上的打斗痕迹,笑着问:“哪位是容三公子?”
卫景云心中冷笑,果然,哪怕他表现得再好,宫廷能看到的,只有容家三公子。容冲握着剑,微微垂眉上前:“是晚辈。”
段公公不露痕迹将容冲上下打量了一遍,赞道:“江湖传闻没错,果然是少年英雄。官家听说你破了两仪剑,自创出没有缺点的新剑法,十分赞赏。官家手敕,命杂家亲手交于容三郎君,进京除妖。”
容冲垂着眼睛,没有动弹。卫钧朝他投来探究的目光,卫景云亦凉凉瞥着他,等待他怎么选。
段公公双手捧着圣旨,举在身前,似乎没感觉到容冲的犹豫,笑得天衣无缝。容冲知道,只要他不接这道圣旨,他不入汴京,父母就不会轻易涉足京城,二兄不会失去警惕被宫廷暗算,天底下没有人能将容家一网打尽。
容家的灾难,或许就能改写。可是这样,他就再也不能遇到赵沉茜了。
她会在汴京的富贵香云里,中规中矩地长至成年,十六岁时寻一个贵族男郎成婚,那个人可能是她伴读的兄弟,可能是宰相的孙儿,也可能直接就是谢徽。
好像这才是她本来的命运轨迹。那么他算什么呢?一个错误,一个耽误她和谢徽姻缘的失败前任?
段公公等待良久,脸上的笑一层层冷却。他正待说些场面话,收回圣旨,不想容冲猛地上前一步,接过圣旨:“臣遵旨。”
容冲沉浸于自己的情绪,久久没有说出规定台词。卫景云凉丝丝扫了容冲一眼,心想这个茶而不自知的狗东西果然想吃独食,卫景云主动给自己加戏,说:“容三郎,我们的比试还没有结束呢,你打算不战而退?”
容冲愣了下,没反应过来有卫景云什么事:“与你何干?”
这个狗东西,他还装忘了!卫景云才不像赵沉茜,会被容冲的无辜表象蒙蔽,卫景云高冷道:“云中城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但官人的圣旨不能怠慢,不如我们换一个比试内容,谁先降服汴京的妖怪,谁就是赢家。”
·
赵沉茜再一次回到坤宁宫,已见怪不怪。她熟练地询问宫女,得知现在已是九月底,距离上次入梦过去了四个月。
四个月,对于民间不过添了几件薄衣,但对于宫廷,已足够发生很多事情。刘婕妤肚子已经很大,到了七活八不活的关键时期,景福宫的宫女太监恨不得睁着眼睛睡觉;外廷几乎所有臣子都在揣测这一胎是男是女,已有人提前投石问路,上书请求为刘婕妤晋升份位;连久不问事的高太后,都派身边嬷嬷问了好几次。
哪怕已过去了几天,宫娥说起此事,依然很生气:“娘娘才是正宫皇后,可是如今什么好东西都先供景福宫,等到了坤宁宫,连冰都没了。如此妻不妻妾不妾的,竟然还有人提议为那位晋份位。呸,真是谄媚,毫无文人风骨,幸好官人明白,没有答应。”
赵沉茜轻声嗤笑,昭孝帝何止明白,他简直太明白了。孩子还没有生下来,臣子不知是男是女,再急也不至于等不了两个月,为何就有人关心起后宫妃子的品级了呢?还不是上有所好,下有所投,分明是皇帝等不及想换皇后,为未来的小皇子改出身,臣子无非替他把话说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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