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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在写什麽呢?”凌波给云真铺好了被子,看见她还趴在梳妆台上写着什麽,不由得好奇地凑上前去问道。
“休书啊!”云真煞有其事地回道,用毛笔一端挠了挠头,拎起纸,用力吹了几下,顺手递给了凌波,“你看有没有什麽错字,写错了我好改,重新再抄一遍。”
凌波饶是再好的定力,也被云真吓得瞪圆了眼睛,接过去看了一眼,见上面果真写着硕大的“休书”两个字。
“小姐,自古以来都只有男子休了妻妾,哪有反过来的道理啊!”
“谁说我要休了赫连锦的?”云真皱着脸白了凌波一眼。
忽然又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意,“不过你说的倒也对,他不休了我,我可以自请下堂啊!也不对,我帮他写了休书让他按手印,不就是自请下堂嘛……”
说着,又苦恼地挠了挠头。
古代可真是麻烦,真是不公平,要是放在现代,夫妻双方谁都有权利提出离婚诉讼,哪还要搞这麽多弯弯道道?
凌波站在一旁,却变了脸色,“小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王爷休了你,以後哪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云真就知道她会这麽问,转身从自己柜子里掏出了一张嫁妆清单。
“你看哈,这上面罗列的总共六千六百六十六样东西,全是我的!什麽叫做嫁妆?嫁妆就是我自己的东西,不属于赫连锦,我想怎麽用就怎麽用,你看光这黄金就有八百八十八锭,怕什麽?”
门外的雪娘也被云真咋咋呼呼的声音引得走了进来。
凌波神色怪异地扭头看了眼雪娘,轻声道,“我们小姐可能是疯了。”
“怎麽了?”
“她说要自请下堂,自己写了休书,叫王爷休了她。”
雪娘也有些不解,诧异地望着云真。
云真面对着两人一致的眼神,忍不住伸手去弹了凌波脑门一下。
“什麽叫做你家小姐疯了?你为什麽要叫我小姐?想想原因,就是因为赫连锦没动我啊,我一个身子清白的姑娘出去,带着这麽丰厚的财産,还怕自己养不活自己,以後找不到更好的吗?”
雪娘皱着眉头认真地想了想,答道,“或许除了两个皇上和楚相,还真找不到比王爷更好的了。小姐,凌波说的很对,你大概真的疯了。”
云真却笑嘻嘻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解释。
她自然是有她的打算,如今前面的铺垫都已经铺得差不多了,凤允恭看着也很信任她。
给凤允恭下毒,不过是个时机的问题,在这之前,如果她能带着她的三个奴婢先撤出王府,那麽事成之後跑路,肯定就简单了。
所以赫连锦休了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还能保住庭梧一条性命,何乐而不为?
“这麽着吧,凌波,眼下正是农闲的时候,你这些天要是闲着没事做,就带着她们两人出去走走,午时之前内城门是开着的,你去外面走访一下,看看有什麽富商闲着没事做。”
“小姐要做什麽?”凌波听得一头雾水。
“我这里有个好点子,能赚翻天的大点子,你就揣一沓银票出去,看谁顺眼的,就露个富,别人也就愿意和你谈生意了。”
云真眯着眼笑得有些得意,“吃过火锅没?”
“什麽叫火锅?”这下连雪娘都有些听不懂云真的话了。
“云家酒楼之前不是有道特色菜,叫做咕咚锅吗?”云真循循善诱道。
咕咚锅,也就是火锅的原型,菜放进汤里会发出咕咚一声,所以叫做咕咚锅。
古时候做咕咚锅的酒楼很少,因为成本高,炭火又会把店里熏得一塌糊涂,谁又愿意蹲在地上吃?所以大多是在自家吃的多。
“哦……对了,小姐说的火锅就是咕咚锅?”雪娘这才反应过来。
“我这点子啊,也不是火锅,而是叫做麻辣烫。”
雪娘听着这层出不穷的新词,脑子都晕了,和凌波对视了一眼,迟疑地回道,“小姐就说重点吧!”
“就是我这麻辣烫啊,成本很低,用一口大锅子吊汤底,然後让顾客自己选要放什麽菜,什麽菜都放一起煮,煮了捞起来之後,放点儿汤底放点儿姜蒜花椒醋什麽的,那味道可别提有多好了!”
惠娘也被她们说话的声音引了进来,在门口听了许久,忽然轻声道,“奴婢听懂了,小姐这个点子确实好,之前也没人这麽做过,很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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