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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得节节败退,也沉得住气,咬牙死扛着。
叶柏南笑了一声,“我随口一问而已。”
......
秦翰忱回到老宅,南厢房的灯亮着。
窗子半敞,映出一男一女的影子。
在争吵。
“姑妈面前,你讲的什么话?辞了官职,委屈我了...我埋怨过你吗?”
“没埋怨吗。”秦淮康翻了一页书,“不当市长夫人了,你心气儿不顺。”
“市长夫人是体面,市长的公子更体面!”秦夫人关了窗,拔高音量,“你是市长,李家人敢得罪翰忱?集团下属敢和翰忱犟嘴?你不是市长了,翰忱的地位、势力又不一样了。董事,高管,比他资历深,在本地的人脉广,他压得住吗?”
秦淮康心烦意乱,“是翰忱劝我辞职的!他作风谨慎,一定有他的考虑。”
房门这时“砰”地踢开。
秦夫人吓了一跳。
庭院风大,秦翰忱衣裤单薄,刮得烈烈鼓动。
他一手勾着车钥匙,一手插兜,白皙如玉的眉目,藏了阴狠的味道。
“聊什么呢。”
秦翰忱迈一步,悍匪一般的气场,惊得秦夫人退一步。
“是在聊得逞没得逞吗?”他站住,“您是一而再挑衅我的底线。”
入夜,晚霞紫得发黑。
绿琉璃瓦的拱形屋檐上,停着一排鸽子,颜汐住在老宅的那几天,最爱喂鸽子,喂金鱼,糟蹋花草。
老夫人精心培育的白牡丹,只剩一朵了。昨天,老夫人望着光秃秃的牡丹园子叹气,池塘里那条凤尾金鱼也撑死了。
“您安排人绑架汐儿,逼她打掉孩子,想过我会怎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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