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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没拒绝,但也没迎合。她并拢着腿侧坐在褚休怀里,红着脸别开眼。
褚休耐心十足,亲她脸颊亲她鼻尖,就是不亲她唇瓣。
像是河面上晃悠的鱼饵,那么馋人就是不掉到河里。
于念是条笨鱼,馋的张嘴看,最后忍不住,主动跳起来去咬那饵。
她咬褚休唇瓣,微微用了力气不松口,跟鱼咬紧饵没区别。
褚休只是笑,也不说疼,眼睛弯弯任由于念撒气。等她媳妇气完了,就乖乖转过身子,正面跨坐在她腿上。
于念,“……”
秀秀一这样,她哪里还有半分脾气。
坐好,褚休伸手环于念的腰,下巴搭在她肩上,“这么多天,屁股坐疼了吗?”
她手指往下张开握住,和面似的,“好意”替于念揉捏抓握。
这个季节的衣物本就单薄,里头只穿着绸质亵裤,丝滑的料子软滑的肉,摸瓷器般顺滑,抓豆腐般颤悠。
于念手环着褚休的肩,垂眼咬唇轻嗯,分不清是回答她还是别的。
褚休侧眸,低声问,“念念,真不尝一尝?”
先前于念给褚休五两银子随她自己买东西,后来迟迟不见褚休往外花,于念以为她要存个私房钱也就没再过问,直到前几天,褚休从一个锦盒里面掏出两个铃铛样式的东西,问她要不要“吃”。
这种东西又不是葡萄荔枝,一看就知道不是用嘴能吃的东西!
既然不是用上面的嘴,那只能是……
于念脸皮薄臊的不行,任由褚休怎么哄她都不答应。
哪能,哪能吃这个!
她又不是河蚌,张开吞了还能养个珍珠出来。
只是褚休提的次数多了她心底防线难免松动,就像现在,于念长睫轻轻煽动,稍有迟疑,没立马开口说不要。
她没拒绝……
褚休懂了,唇瓣抿她耳廓,微凉的东西抵在裙下,低低的哄,“念念,再分开一点,不然吃不进去。”
于念恼的咬褚休的肩,只是牙上力道慢慢松了,到最后变成额头抵着褚休肩膀,咬着唇忍住自己可能溢出来的调调。
褚休将物件放进去后没再多动,就抱着于念的腰,任由马车颠簸带来轻轻晃动。
这样的颠放在屁股上不算什么,可要是放在身体里,珠子乱滚四处震颤,带来的波动可比外头感受的要大个几倍。
于念忍的眼眶通红,眼里全是泪,抬眸可怜兮兮的看褚休,轻轻软软的喊,“秀秀。”
褚休吻她唇瓣,吞下她的声音。待裙摆下的手掌感受到湿意后,就将铃铛抽了出来。
微凉着进去,出来时温热湿滑。
这东西叫缅铃,《月色撩人》的后面主母对李月儿用过。褚休也是看了书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东西!
她买来后就是殿试跟放榜,也没多余精力跟时间用。
现在闲散下来精神放松,加上坐在马车里无所事事,玩什么自然都不如跟念念玩这个。
于念是头回吃,又是在马车上,忍的难受不敢吭声,褚休不舍得折腾她,浅浅一试等于念出水了就把东西抽出来。
她看于念潮红的脸颊绯红的眼尾,以及湿漉漉的眼睫跟眼睛,忍不住咬她唇瓣,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褚休抱紧身体软软的于念缓解自己,低声哄,“晚上回家再吃一次。”
于念不吭声,于念只默默掐了把褚休的腰。
刚才铃铛滚起来,于念心魂好像都附在铃铛上,被滚的头脑空白,只恨自己现在不是哑巴能出声,稍有松懈就忍不住嗯出音。
晚上要是再吃,只剩她跟秀秀,又是在自家熟悉的地方,于念怕明天早上起不来。
到时候大嫂再一开口打趣,她怕自己羞到钻进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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